第二天姜梨是在酒店的大床上醒來的,白皙的皮膚上一道道青紫,斑駁痕跡清晰可見。
昨晚季宴卿把她折騰狠了,就連他什么時候、怎么把她帶回酒店的,姜梨都迷迷糊糊不曾記得。
艱難的起身下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個熱水澡。
熱氣騰騰的水蒸氣熏得她眼角媚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