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腦子很亂,有些昏昏沉沉,悶聲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索性借口去趟洗手間,逃離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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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龍頭被她開到最大,冰冰涼涼的水流從她手心滑過,刺骨的冷意從指尖蔓延到她大腦每一道神經,她捧起一把水全部澆到臉上。
空白一片的大腦漸漸恢復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