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鐘喬借著燈光掏出那封信。
被揣在懷里半天,信封表面還留有余香,鐘喬湊上去嗅了嗅。
薄荷,還混了藥材的氣味。
鐘喬并不通曉藥理,只存了幾分疑惑,并沒有往深處想。
解開細小繩扣,抽出信紙,映入眼簾六行娟秀字跡,一筆一劃,清晰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