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鐘喬艱難開口,臉色發白,“你叫什么?”
這話說出來,可當再次看到女孩稚氣未脫的臉,便已經和記憶中的女人重疊了。
鐘喬有些啞然。
記憶里,她其實和南方唯有見過兩次。
第一次,她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去大學找徐紹鈞離婚,攥緊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