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輩全都趕了出去,不能說的那些話就能放到明面上了。
鐘老頭佝僂著瘦小伶仃的身體,縮在板凳上,耷拉著眼皮,時不時抽一口旱煙,神色黯淡,眉頭緊鎖。
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他自己心里其實也有道坎,始終邁不過去。
畢竟誰家清白姑娘能做出這等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