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喬沒回話,隨便吃了幾口飯,就找借口回了房間,在燈下沉思。
自從落水被救,失憶后的她隨家人前往香港讀書,大部分記憶都是關乎香港。
紀家和紀鶴白,她完全記不清了。
她只記得鐘家祖墳和紀家祖墳離得很近,隔了一座小山坡,每年下鄉祭祖時會和他們家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