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喬抬起埋進膝蓋里的頭,往上,映入眼簾的是個稚氣未脫的小男孩。
約莫七八歲,毛茸茸的小腦袋,眼神稚嫩,正好奇的打量著他們。
年紀雖小,卻一副小大人的做派,穿了一身中山裝和藏藍校帽。
鐘喬眼里一亮。
這一身裝扮非富即貴,十分有講究,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