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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快穿之一邊奮斗一邊虐天帝

第四章難纏的人

十年后的再次相遇為秦桑和文旭堯兩人日后在一起打下了基礎。

不過現在這兩人都認為那次的“不打不相識”只是萍水相逢,不會再有后續了。

饒是重遇偶像而出現復雜情緒綜合征的秦桑,也不會異想天開認為自己能與文旭堯有發展的可能。

而有心撮合秦桑和文旭堯的馮幗馨則任由年輕人自己順其自然了,她不好插手干預,有感覺的不用搭橋牽線都會在一起,沒感覺的就算給再多機會也不會有想在一起的想法。

可是沒有成功與文旭堯約會的余悅卻不這么想,她為那次自己去錯餐廳導致自己心心念念的愿望落空而耿耿于懷,她將一切過錯全部都推到自己媽媽和掛斷她電話的馮幗馨身上。

刁蠻的余悅現在只要一見到她媽媽就會看不順眼,借題發揮說些非常難聽的話,專門去戳她媽媽的痛處。

不是在指責她媽媽信口開河,之前一直給她灌輸希望,給她描繪美好的將來,讓她信以為真,自己真得可以和Alex在一起了,結果謀劃了那么久,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

就是在指責她媽媽在公司的地位不及馮幗馨,一輩子都要被馮幗馨壓一頭,永無出頭之日....

全部話語總結下來就是余悅嫌棄她媽媽沒有用,沒有真正為她這個女兒帶來利益。

余悅的媽媽也非常憋屈,現在兩頭不到岸,在家里被女兒責罵,被丈夫陰陽怪氣,在公司被自己上司馮幗馨完全忽視。

當時馮幗馨親自給自己打電話說取消這次見面的理由可是完全不留情面的。

馮幗馨說:“令千金應該是被你們當做是公主嬌養出來的吧?”

“那請恕我們旭堯高攀不起,我們只是平民百姓,沒有資格和尊貴的公主認識。”

接完這通話后,她臉都黑了,這不就是諷刺他們家小悅有公主病,太嬌蠻了嗎?

可是話雖難聽卻是事實,有時候小悅的脾氣連她這個親媽都受不了,想要狠狠地教訓她一頓,都是她爸爸太過嬌縱她了,要什么都盡力滿足她,導致她現在形成了趾高氣昂、無法無天的磨人性格。

唉~自己何嘗不是也太寵愛這個女兒了,知道她對馮幗馨那如神一樣的兒子心存愛慕,她二話不說立馬做起“媒婆”,不斷在馮幗馨面前說自己女兒有多么的優秀,美化女兒的形象,還時不時暗中向馮幗馨透露女兒對她的兒子有意思,如果不介意可以讓他們出來見面認識一下這些信息。

天知道她這個“媒婆”當得有多么盡心盡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于說動馮幗馨肯讓她的兒子和小悅見一面。

可惜小悅太過激動,看都沒看約會的地點,只聽自己說了那家餐廳的名字,就急匆匆地出門了,結果去錯了地方,見不到人,最后還本性暴露指使長輩馮幗馨幫自己做事,但凡有一點不如她愿就開始發小姐脾氣。

身為高層人物的馮幗馨可是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氣,居然被一個晚輩踩到頭上來。

小悅,你這不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還間接連累了自己。

現在馮幗馨已經遷怒于自己了,非必要都不會像閑時那樣和自己聊一下天了,完全是忽視自己的存在,公司里的那些人見風使舵,知道自己和馮幗馨關系變差,紛紛翻臉不認人,有些人還甚至給小鞋她穿,如今的她可是如履薄冰,前途堪憂啊!

馮幗馨和她丈夫文師鴻可是H國商壇巨鱷級別的大人物啊!

在政商兩界都非常有地位,他們的兒子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高超的語言天賦,亮眼的學歷使他任職翻譯官,極受上層領導的賞識。

平時會被上層領導帶在身邊出席各種世界級別的會議,如果能可以和他們一家攀上一點關系,無論到了哪里都非常吃香。

之前不斷向馮幗馨“推銷”自己女兒,也是想著女兒將來可以嫁給文旭堯,他們一家能和文家做親家,之后憑借文家強大的政商界背景,讓他們扶搖直上。

可惜機關算盡,最后卻全盤盡輸,余家從希望破滅的那一刻起就天天爭吵不斷,首當其沖被當作出氣筒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余媽媽。

而余悅是一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她不相信以自己的魅力得不到文旭堯對自己的青睞,“女追男隔層紗”,她會努力將那層紗掀開的。

余悅動了歪心思,決定主動向文旭堯出擊,于是借助她父親和母親的人脈關系千辛萬苦才終于弄到文旭堯的動向,靠著它,余悅每一天都能“偶遇”到文旭堯,在他面前刷存在感。

而文旭堯對于最近經常神出鬼沒出現在他身邊的“瘋子”煩不勝煩,她已經嚴重影響到他的生活了。

為什么說那個人是“瘋子”呢?

因為她的言行舉止無不透露出一股瘋癲的氣息,她就像是一個跟蹤狂一樣,能準時準點地出現在自己面前,接著就不斷向他說自己的事,對自己示愛,還動手動腳,想要和自己有肢體接觸,還說她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全依賴于母親為她搭橋牽線,是母親希望他能多與她接觸,所以她才會經常來找他的。

最初文旭堯也相信了余悅的謊話,以為母親又開始她的牽紅線計劃了。

可是當他質問母親時,母親卻一臉懵地反問自己:“我什么時候叫余悅去找你啦?”

“余悅還說我將你的私人信息告訴她啦?”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上次你們原本要見面一事都被我一口回拒了,我也斷絕了余悅母親想要繼續撮合她女兒和你的想法,怎么可能還有后續呢?”

“肯定是余悅她假借我的名義,使些不光彩的手段接近你。”

事情的發展出乎馮幗馨意料,她怎么也沒有想到余悅那么癡纏,就算不折手段也要接近旭堯,一點也不顧及自己的行為會不會妨礙到旭堯的正常生活,一意孤行,只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

馮幗馨義憤填膺地說:“余悅她太有心機了,而且脾氣還不好,旭堯,你可要小心這種胡攪蠻纏的人,媽媽怕你吃虧了。”

“放心吧,媽媽,我知道該怎么處理的,不會有事的。”

知道那個“瘋子”居然為達目的不惜拿自己的母親出來當擋箭牌時,文旭堯頭一回那么厭惡一個人。

所以等余悅再次恬不知恥出現打擾他時,文旭堯絲毫不顧及對方選擇在大庭廣眾之下用非常犀利難聽的話,嚴厲警告余悅不要再來糾纏他,否則他會報警,將她交由警察處理。

而身邊的同事也是第一次見文旭堯那么生氣,平時泰山崩于前臉都不改色的人居然出現情緒失控的時候,而且他責罵的人還是一位女生,以Alex對女士彬彬有禮的性格,當眾不顧對方的顏面責罵,可想而知那個女生是踩到了Alex的底線了。

不過也是,誰會愿意一直被纏著呢!

那個女生的所作所為讓他們這些局外人都感到窒息,更別提是深受其害的Alex了,要拒絕就要拒絕得徹底,不給對方任何希望,才能避免無休止的糾纏,所以他們都非常認同Alex不留情面的呵斥。

但讓他們大開眼界的是,那個女生居然當眾撒潑,大喊大叫、哭得十分凄厲,化身成受害者上演一場苦情戲,不斷地指責Alex,說他是一個負心的人,他辜負了她滿腔愛意,Alex不想看她在作秀,想要離開,她還攔住Alex不讓他走。

最后Alex還真得是報警說有人在騷擾他,讓警察來到現場將那個女生帶走,才讓這差點失控的場面得以解散。

而在眾人面前丟盡臉面的余悅被一直寵愛她的父母從警察局領回家后,當即被狠狠教訓了一頓,過后還被鎖在房間里,哪兒都不許去,而余悅的父母也因為女兒騷擾文旭堯一事買了許多禮物上門道歉。

文家是廉正嚴明的家族,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禮物,文旭堯沒有收下余悅父母的道歉禮,而是讓他們好好管教女兒。

在文家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的余悅父母回到家里,把余悅從房間揪出來再狠狠地說教了一頓,強制讓她打消喜歡文旭堯的念頭。

但已經上了頭的余悅怎么可能會輕易放棄文旭堯呢,對于她來說,蓋世無雙的文旭堯比任何昂貴的名牌都能提升自己的價值,拿下他,她就能成為全世界最令人羨慕的女人,她是不會放棄他的,所以這場鬧劇還沒有結束。

這天秦桑像往常那樣送花給客戶,順道去商場里購買下午茶的甜點,出來湊巧地碰見馮幗馨和文旭堯母子兩人出來逛街。

看到秦桑非常高興的馮幗馨立刻拽著反應慢半拍的兒子快步走向前和她打招呼。

“哎呀,這不是桑桑嗎?這么巧呀,你也出來逛街嗎?”

秦桑側身就見到笑意盈盈的馮幗馨向她走來,也開心地和她打招呼:“阿姨,好巧呀,不是,剛剛送花給客人,現在要回去開店了。”

“每次遇到你不是在花店里,就是在送花的路上,什么時候能在你不工作的時候遇見你呢?”

秦桑聽得出馮幗馨話中之意,“阿姨,我這是在休閑中賺錢,你看我送花之余還可以順便去買蛋糕犒勞自己,試問有哪一位上班人士能像我這么空閑呢?”

“也對,寓工作于娛樂。”

而一旁的文旭堯看似神游在外,將自己完全隔離于兩個女人之間交談,但實際上他一直有在觀察著秦桑。

對于秦桑,文旭堯做不到完全忽視她,因為第一次見面她讓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給自己的感覺是一位特別、隱藏著許多秘密的女生。

聽母親說秦桑經營一家花店,全部工作都是自己一人包攬,因為生意很好,所以每天非常忙,幾乎要到不同地方送花,幾乎沒有私人時間,如此繁重的工作換做是別人早已經放棄不做了,但她卻似乎樂在其中。

而且繁重的工作也沒有摧殘她,使她變成易躁易焦慮的人,從整體上看,她沒有一絲疲憊麻木的痕跡,眼睛非常清澈明亮,穿著打扮也非常青春活力。

略微寬松的U型領杏色毛衣,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秀挺的脖子,白色修身運動長褲,襯得雙腿又直又長,白色的綁帶球鞋,半扎長發,溫柔清麗的臉龐帶著昂揚向上的氣息,她像朝陽一樣,讓人和她感同身受,其實生活可以是充滿希望的。

“請問他是...”

這時秦桑注意到站在馮幗馨身邊那個沒有帶眼鏡的男子,好奇地在想他是誰?長得和幗馨阿姨好像呀,容貌也和幗馨阿姨一樣是大美人,他會是幗馨阿姨的弟弟嗎?

馮幗馨聞言忍俊不禁道:“桑桑,你們前不久才在珀費克特餐廳里見過面的,現在就不認識啦~”

“他是我兒子旭堯呀!難道今天沒戴眼鏡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秦桑頓時非常驚訝,眼前這位“容顏色彩之濃烈”的美男子竟然是以清俊斯文著稱的文旭堯?!

沒有了那副金絲邊眼鏡遮擋,那雙深邃迷人的桃花眼一覽無遺,就連氣質也由神圣不可侵犯的清冷美變為誘人犯罪的禁欲美,果然反差很大,她都完全認不出來了。

“的...確...是非常大變化,我沒有認出來。”

馮幗馨撇眼看了一下自家那有著禍水美貌的兒子,戴眼鏡和不戴眼鏡都能呈現兩種不同的美,如果她沒看錯,剛才桑桑是用驚艷的眼神來看兒子的。

不愧是她馮幗馨的兒子,顏值方面從來都沒有擔心過。

馮幗馨笑得奸詐,趁機打趣到:“我兒子還有不同方面的美還沒有展示出來喲,桑桑想不想每一面都見識一遍呢?”

“如果想,我立即讓他去準備。”

“而且只為你一人展示喲~”

文旭堯立即惱羞成怒喊道:“媽!!!”

而秦桑則是鬧了一個大紅臉,“不同方面的美要以不同的方式去展示”?

誰知道這些方式有沒有少兒不宜的,阿姨也太直接了吧。

馮幗馨開懷大笑地解釋道:“嘻嘻嘻,開玩笑,開玩笑的啦!你們不要當真。”

不過這兩人的反應可真是好玩,不在一起太說不過去了。

“媽/阿姨,以后不要拿這些事開玩笑了!”秦桑和文旭堯咬牙切齒異口同聲說出這句話。

話音剛落,秦桑的表現是僵硬的,文旭堯的表現是愣住的,馮幗馨的表現是興奮的,總之三人的表現各有各的搞笑。

馮幗馨在心里偷笑,“唉呀,她就說這兩人很配嘛,旭堯和桑桑就是有種默契在里面,讓她不多想也不行了。”

毫無防備的秦桑突然被人從旁邊大力一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她就要面臨從高處摔下去的危險,幸好被眼疾手快的文旭堯拉回來,才制止一場悲劇的發生。

驚魂未定、慘白著臉的秦桑被馮幗馨抱在懷里安慰著。

“桑桑,桑桑,沒事吧?要沒有被嚇到?”

文旭堯也同樣慰問到:“沒事吧?”

過了一會兒才冷靜下來的秦桑對馮幗馨說:“沒事,我...我還好。”

接著側身向文旭堯道謝:“謝謝你及時拉住我。”

而剛才突然襲擊秦桑的人指著秦桑破口大罵:“原來是你這個女人捷足先登,搶走了我和Alex見面的機會。”

尖利的聲音讓文旭堯和馮幗馨一下子就猜到那個人是誰?

推秦桑的人正是余悅。

對于出來發瘋的余悅,他們都始料未及,還以為上次警告她父母看管好她后,就不會再遇到她,豈知今天會遇到她,還把無關聯的人牽扯進去了。

看到秦桑那張清秀柔美的的臉,余悅是非常嫉妒的,她認為這是一張極容易勾引人的禍水臉,而臉色蒼白的秦桑蹙起眉頭,從中流露出幾分楚楚動人的神態,配合著文旭堯略帶關心的表情直接讓余悅破功。

“就是你這個女人取代我的位子和Alex在珀費克特餐廳見面,留我一人在另一家餐廳苦苦等待。”

“你就是個滿腹心機的綠茶婊,耍盡手段讓馮阿姨幫你去離間我和Alex,以為憑借幾分姿色就可以去勾引Alex,還妄想從我身邊搶走他。”

“如果不是你,我早和Alex修成正果了,今天我要和你拼命!”

說完余悅想要向前掐住秦桑的脖頸。

文旭堯見狀立馬推開想要再次傷害秦桑的余悅,站在秦桑面前擋住余悅的攻擊并大聲呵斥:“我警告你別再亂來了!”

見文旭堯那么維護秦桑,余悅更加瘋癲,質問他:“我哪里不如這個綠茶了?!”

“如果不是她搶走我和你見面的機會,我們早就在一起了!”

文旭堯受不了余悅胡思亂想,胡說八道的瘋勁,“我看你真是有病,妄想著一些根本不是現實的幻想。”

不想再和余悅浪費口舌的文旭堯叫來保安把這個企圖傷害他人的余悅帶出去,送到警局里立案。

余悅被保安拖走時,用毒藥一樣浸毒的眼神死死地瞪著秦桑,仿佛告訴她:她和秦桑沒完,給她等著!

秦桑被那種可怕的眼神看到心有余悸,心想自己是不是今天沒有看黃歷,居然攤上了那么大的麻煩,她在心里祈禱自己不要再遇到那個瘋女人。

看著愁眉不展的秦桑,馮幗馨非常過意不去,向秦桑道歉:“對不起,桑桑,今天讓你受驚了。”

“沒事,阿姨,我要回去開店了,就不和您聊了。”

“好,你快回去吧。”

臨走前,文旭堯走到秦桑身邊對她說:“那個女人我們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她會找你麻煩。”

秦桑不可置信地看著文旭堯,他剛才...看到了那個女人看自己的眼神?

秦桑垂下眼眸,點點頭,“嗯...嗯,我知道了。”

不知為何文旭堯的這句話有種安心的感覺,好像她沒有那么擔心了。

再次惹事,還被警察冠以“傷害他人未遂”罪名的余悅,下場可想而知是不會好到哪去的。

余悅父母不知道自己女兒對文旭堯的喜歡竟然到了如此瘋魔的地步,但好面子、固執己見的他們,沒有用合適的方式引導余悅正確地放棄一個人該怎么做,而是不停地通過責罵、責打余悅,讓她畏懼,讓她不得不放棄,不然就立即停掉她所有的零花錢,送她去國外比監獄還要可怕的女校,讓那里的修女管教,不死了為文旭堯癡狂的那條心不允許回國。

哪知余悅是一個十分叛逆的人,不會接受父母的任何管教,她現在覺得自己被文旭堯和秦桑給羞辱了,報復心強的她竟然做出極端行為,沖到四十層樓高的天臺,跨出欄桿叫囂著要從這里跳下去,誰勸都沒有用。

為了不讓余悅出事,余悅父母立即報警,警方和消防那邊出了非常多的人,他們都做好了隨時準備營救的措施。

如此大陣仗的要跳樓自殺幾乎是全城矚目的,所以有非常多的人在看熱鬧,還上了實時的新聞頭條。

余悅父母都被欄桿邊搖搖欲墜的余悅給嚇得腿軟了,他們好說歹說勸余悅過來,不要做傻事。

可是余悅給出一個條件:想讓她過來,可以!叫文旭堯和秦桑來。

她現在只想要文旭堯和秦桑到來,如果今天他們不來,而她又“不小心失足掉下去”,她會讓大眾認為她的死全都是文旭堯和秦桑害得。

面對執迷不悟的余悅,面對隨時要掉下去的危險,余悅媽媽最終受不了暈厥過去。

而余悅爸爸自顧不暇,一邊放心不下要死要活的女兒,一邊放心不下暈死過去的老婆,最后他也支撐不住,心臟抽疼,和老婆一起被送到醫院里。

至于現場則交給談判專家和消防員了,事情的進展在文旭堯和秦桑出現時迎來了高潮。

在得知余悅以跳樓作威脅,要求文旭堯和秦桑去見她的消息時,馮幗馨是火冒三丈,她徹底放棄形象,在家里破口大罵,文旭堯是頭疼不已,在想這場鬧劇到底要到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而文師鴻則是皺眉沉思,他在想辦法如何中止這場鬧劇,雖然旭堯是受影響那方,可是因為感情問題頻頻引起公眾熱議,這對他的工作和形象會產生極大的負面影響,要盡快解決才行。

文師鴻建議讓兒子和被無辜牽扯進來的秦桑暫時按照失去理智的余悅意思去做,在摸清余悅的目的后,再想下一步解決辦法。

無何奈何的文旭堯讓母親打電話給秦桑,麻煩她過來一趟。

而正在看新聞的秦桑也非常煩惱,她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成為新聞人物,她平淡的生活被打破了。

在馮幗馨打電話給她說明來意時,秦桑毫不猶豫地答應去“赴約”,今天不管怎樣都要把這件麻煩事徹底解決。

等文旭堯和秦桑并肩站在天臺時,余悅看到如此般配的兩人時,原本就不穩定的情緒再次出現崩毀的現狀。

她開始不停地質問文旭堯為什么對她這么殘忍,為什么不喜歡她?!

期間還不斷地謾罵秦桑,什么惡毒的語言都輪番上陣,說得秦桑都想上次打她一頓為自己出氣。

但被文旭堯制止,文旭堯勸秦桑讓她不要沖動,不然余悅真得會松開手跳下去的。

為了保證余悅不會做出極端行為,秦桑只能壓住怒氣,繼續聽余悅的瘋言瘋語。

而了解完整件事情發展經過的文師鴻知道余悅是一個偏執,一意孤行的人,她現在所做的一切無非是給旭堯施壓,逼旭堯答應和她交往,如果她達不到自己的目的,就會自尋短見。

為什么余悅一直不肯放棄旭堯呢?

因為專橫跋扈的人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也聽不進去任何人意見的,只要她覺得事情還存在一點希望,都會緊緊抓住那個希望不放手。

余悅知道旭堯還沒有正式交往的對象,她知道自己還有機會,所以一直都不肯放棄。

看來只有從根源上切斷她的執念,讓她看不到任何希望才行。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文師鴻想到一個辦法,他在耳機里提議兒子,讓他和秦桑當著余悅的面宣布交往,徹底打消余悅的念頭。

此話一出,文旭堯平靜沉著的眼眸出現明顯的波動,他敲擊莫爾斯密碼問他父親這個建議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你說什么?!”

文師鴻在耳機里向文旭堯逐一分心余悅的情況,“旭堯,這個辦法能徹底斷絕余悅繼續沒完沒了糾纏的執念,可以讓她知難而退,而且現在唯一能牽動她心緒的人只有你了,告訴余悅,你和別人交往了,勢必會讓余悅忘記了要尋死的念頭,只顧著癲狂怒罵,這個時候的她是最無防備的,趁此機會,我會通知隨時候命的警官和消防員將余悅救下來,但前提是你要把最關鍵一步做好。”

“能做到嗎?旭堯。”

文旭堯沉思了許久,認為父親給他的建議是目前為止能想到的最好解決方法了。

沒辦法,只好暫時委屈秦桑和自己做戲,盡早將眼前這個麻煩盡早解決掉。

“可以的,父親。”

“好。”

文旭堯想到母親二次都調侃到自己和秦桑有種奇怪的默契,那他用暗語的方式將這個方法告訴她,她應該可以領會到的吧?

文旭堯悄悄拉近和秦桑的距離,鼻間突然清晰嗅到有些清冽的冷香,近到雙臂相貼的距離,這些細微但明顯的變化讓秦桑頓時僵直著身體,大腦開始陷入停滯狀態,他和自己的距離也太親密了些吧?

和上次聽到他名字的反應一樣,文旭堯察覺到秦桑不再放松的狀態,她對自己的反應總是有些過度,讓他以為自己是不是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讓她對自己起了應激放映,但現在沒有時間細究此事了,必須趕緊讓秦桑知道這個方法。

文旭堯在余悅看不見的地方,用現場的聲音作為掩飾,用手指在他手腕上的鐘表表盤敲擊一段莫爾斯密碼,這個聲音只有緊挨著的秦桑聽到。

有規律的敲擊聲讓秦桑知道那是莫爾斯密碼,文旭堯向她傳遞的信息是:父親提議我們當著余悅的面宣布交往的消息,讓她徹底死心,我需要你的配合。

如果不是在危急關頭,秦桑會認為文旭堯的父親是在跟他們開玩笑,可是事出必有因,文旭堯的父親要他們這么做是有它的道理的,也許這是能制止余悅繼續發瘋的好方法。

秦桑學文旭堯敲擊自己的手表:收到,我會全力配合好你的。

看到秦桑無比熟悉莫爾斯密碼,還能和自己應答如流,文旭堯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或許不靠譜的母親也是會有說對話的時候的。

得到秦桑的回答,文旭堯有信心知道接下去應該怎么做了。

雙方溝通好后,文旭堯拉著秦桑的手,與她十字相扣,非常親密,而知道要配合他做戲的秦桑,也沒有再出現僵硬身體不自然的表現了,兩人現在看起來與真正的情侶無異。

余悅看到文旭堯竟然當著自己的面去拉其他女人的手,她當即變得更加激動了。

“Alex,你在做什么!?”

“為什么要牽那個狐貍精的手,你給我松開,聽到沒有,馬上給我松開!”

文旭堯冷淡地回答:“我牽自己女朋友,需要經過你這個外人同意嗎?你以為你是誰!”

“那個狐貍精什么時候成為你的女朋友了,你不要開玩笑了,好不好。”

“別一口一個狐貍精來侮辱桑桑,你才是最合適這個侮辱詞的人。”

“我不是狐貍精,她才是,她不僅是狐貍精,還是心機深沉綠茶婊,如果不是她,現在站在你身邊的人就是我,都是因為她,搶走了我和你的緣分!”

“我和你有什么緣分可言?”

“那次見面如果不是我母親逼我,我是不可能去的,所以你最看重的見面在我心中是根本不值得一提的,如果那晚你去對了餐廳,那又怎么樣,我會不會出現還是一個未知之數呢!”

“我是一個不懂感情的人,但遇到桑桑之后,才知道情為何物,她是我今生唯一動心的人,除了她,誰都不能入我眼,進我心,我喜歡她,也只會喜歡她而已。”

配合著演戲的秦桑都被文旭堯那么真摯的表白給嚇到了,她內心抓狂,快點結束吧,再這樣下去她就真得假戲真做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

“相不相信,隨你,反正我這一生只喜歡桑桑是一個既定的事實,不會因為你的不相信而不存在。”

哪曾想余悅還是沒有打消念頭,而是大言不慚地說:“哼!Alex,你以為你和那個女人交往就可以徹底地擺脫我嗎?”

“我告訴你不可能!”

“交往了那又怎么樣,遲早會分手的不是嗎?”

“我有大把時間等你分手,并且你和她注定不會長久,我家有權有勢,她也只不過是一個沒權沒勢的平民而已,我有得是辦法讓她和你分手,對付一個女人實在是太輕松了,試問她能斗得過我嗎?!”

“啊哈哈哈!!”

“Alex,你可以保證時時刻刻在她身邊,保護她嗎?”

“如果不能就盡早和她分手吧,我可不想讓你傷心,萬一那天你看到是未著寸縷,滿身傷痕,渾身冰冷,沒有生氣的她出現在你面前!”

余悅囂張的態度和惡毒的警告讓文旭堯怒形于色,用權勢壓人,用秦桑的生命威脅他是嗎?

很好!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用自己家族的勢力去震懾他人,可是如今他不得不打破這個想法了。

“余悅,你們余家有資格和文家斗嗎?”

余悅立即收回狂妄自大的笑容,神色有些畏懼地問文旭堯:“你是什么意思?”

文旭堯稍微站在秦桑面前,眼睛冰冷地看著余悅,余悅被那凍得能將渾身血液都冰封的眼神給嚇得變回了正常的樣子。

文旭堯看著余悅,語帶警告地對她說:“桑桑在不久將來會和我結婚,到時候她就是我們文家的人,如果你有膽子傷害我們文家人,有沒有想過會是什么后果呢?你們余家能承受得了惹怒文家的后果嗎?”

結婚什么的實在是太驚悚了,秦桑儼然顧不得是在演戲了,難以置信地看著文旭堯。

秦桑用眼神示意:“不要再嚇我了,好嗎?我的小心臟快要承受不了這么勁爆的對話了。”

秦桑的無聲暗示,文旭堯能立即心領神會,他握緊秦桑的手,用眼神回意:“不這樣說,余悅就會肆無忌憚地對付你,我可以用我家的威嚴警告余悅,不讓她輕舉妄動,你可以不用害怕她會找你麻煩,現在你還是要配合我做戲才行,不要讓余悅發覺了。”

“嗯...嗯,好。”

余家怎么可能敢惹文家呢?

文家可是誰都不敢惹的家族啊!

他們余家在文家面前就是一個沒有存在感的螻蟻,對方不費吹灰之力都可以將余家連根拔起。

如果秦桑真得成為文家人,自己再去找她麻煩,無疑就是“懸崖上翻跟頭—找死”!

余悅見自己威脅不了秦桑,又開始裝可憐,她質問道:“那個女人值得你去這樣維護她嗎?”

“我到現在都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好了,為什么你愿意為她做這么多事呢?”

“這個我不需要向你解釋,你只需要知道你能不能承受惹怒我和文家的后果!”

望著得到文旭堯偏愛的秦桑,再對比他看自己時無情冷漠的眼神,余悅終于受不了崩潰大哭,“為什么,為什么啊?!”

“為什么我會輸給那個女人啊?!”

“為什么就不能喜歡我啊!!”

此時在一旁等候很久的消防員們看準時機一個箭步向前抓住余悅的手,將她帶離了危險地帶,鬧劇終于落下帷幕了,之后的事就是警察的事了,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不必再待這里了。

見余悅終于被帶走后,秦桑松了一口氣,驚心動魄的危機解除后,所有的注意力都回歸到自身身上,沒有被其他事情分心時,她的敏感力會“上線”。

所以當她意識到文旭堯還握著自己的手時,身體又開始止不住僵硬起來,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他們交握的雙手,心臟撲通撲通地直跳。

怎么辦?她好像難以從剛才那場戲中抽離出來。

而和她貼著的文旭堯察覺到秦桑又出現那種奇怪的反應時,立即看向秦桑,發現她正低頭看向一個地方,他循著她的視線看向那個地方,是他們十字相扣的雙手!

不知所措的文旭堯立即松開手,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咳咳,抱歉,失禮了。”

沒有了大手的包裹,她的手有些涼颼颼的,有些像她此刻的心情。

唉~果然不清醒時,需要涼的東西來幫自己清醒清醒一下,這下好了,完全清醒了,可以出戲了。

“沒關系,我也失禮了。”

之后,兩人相對無言,一前一后地離開了天臺。

可是文旭堯和秦桑剛踏出高級公寓時,就被蜂擁而上的記者追問:“文旭堯先生,請問剛才說即將和這位女士結婚一事是不是真的?”

“那兩位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要打算什么時候結婚呢?”

沒見過這個場面的秦桑都懵了,文旭堯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是一個備受關注的公眾人物,關于他的重要私事肯定是媒體們最喜歡的話題。

文旭堯非常懊惱,剛才只想著怎么樣解決掉余悅這個麻煩都忘記了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這下又為自己新添一個麻煩了,難搞了。

而得不到回應的記者們,更加瘋狂地逼迫秦桑和文旭堯,一定要他們給個說法,最后秦桑和文旭堯還是在警察的保護下才突破重重包圍,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現在等待他們的是該如何向公眾交待關于“結婚”一事,不可能不回應的,因為當時在天臺上發生的一切已經被各種媒體詳細報道了,相當于以不同方式向全國宣布了。

獨醒仙客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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