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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快穿之一邊奮斗一邊虐天帝

第十三章回去嗎?回不去了

秦素皺起眉頭,“皇上,為什么不能讓臣妹去呢?”

秦君之耐心地勸說到:“涼州如今十分兇險,運送物資和救援一事有沈容和沈明兩位將軍負責就可以了。”

“朕知道你擔心那些救援物資,不放心所以才想著一起去,但你不要小看沈容和沈明,朕將重任交給他們,就是相信他們可以順利完成任務,不會讓朕失望。”

“所以你不需要擔心他們會在路上出事,擔心救援物資被山賊劫走或者有內(nèi)鬼在路上中飽私囊,將救援物質(zhì)拿去賣了,因為朕特意讓圣元衛(wèi)一路跟著救援隊伍,如果發(fā)現(xiàn)救援隊伍中出現(xiàn)異樣,立即格殺勿論。”

“永安,朕都已經(jīng)這樣安排了,你是不是可以安心地待在金城啦?”

“可是,我還是想親自去涼州救那里的百姓,皇上您不用擔心我的安危,我會武功,不怕吃苦,可以照顧好自己,請讓我去,好嗎?”

秦君之收斂笑容,雙手握住秦素的雙臂,低下頭,沉聲地對她說到:“永安,不要再想這件事了,你做得已經(jīng)夠多了,不需要再做些什么了,你是大夏的公主,是尊貴的金枝玉葉,是朕最年幼的妹妹,朕是絕對不會讓你去涉險的。”

“皇上!”

“不要再說了,朕是不會答應的,還有...”

秦君之垂下眼眸,陰影模糊了他的面容,看不清他的神情,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艱澀地說到:“還有,永安,以后可不可以喊朕...喊我為皇兄?”

“皇上這個稱呼太有距離感了,我們是血濃于水的親人,不應該用那么疏離的稱呼,還有你也不需要喊自己為臣妹,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是臣子,而是把你當做是自己的親妹妹來看待。”

“我知道,我以前對你不好,可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那么好了,又對我那么好,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對你不好的,我希望能和你修補關系,希望我們之間可以像兄妹一樣親密相處,沒有疏離。”

“永安,可以原諒皇兄之前的不好,可以和我和好嗎?”

秦素被秦君之說得愕然,她已經(jīng)做好放棄這里的一切,想辦法重新回到原本的生活了,為什么在自己做出決定之后要用遲來的親情束縛她呢?

秦素是一個重情的人,對親情,友情和愛情看得非常重,給予自己這些情的人,她都會拼上自己一命去守護他們。

因為家人,朋友和愛人對于她來說是一輩子最重要的人,因為他們,她的生活充滿了愛與善意,被他們愛著,她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愛是相互的,他們愛她,她也愛他們;愛是回報,他們對她好,她也會對他們好。

在原本的生活,旭堯,父皇,母妃,曦文姑姑,心柔姐姐和之桃姐姐,他們是最愛她的人,也是她最愛的人,那個時候的她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愛自己的人早早離世,變得沒有人愛她,連最渴望的親情也是姍姍來遲。

可是當命運被改寫,所有人都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愛她的人全部都變了,在父皇、母妃眼中,自己是一個不懂事,隨時隨地會闖禍的人;在曦文姑姑,心柔姐姐和之桃姐姐眼里,自己是一個惹是生非,整天讓她們提心吊膽的主子;在那個完全變了一個人的旭堯和其他人眼里,自己是不要臉,糾纏圣子大人的人。

她受了很多傷才堪堪扭轉(zhuǎn)那些人的看法,而自己也像是歷劫一樣,經(jīng)歷了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終于“脫胎換骨”,以全新的樣貌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讓他們真實地看到她的改變,認可她不再像以前那樣惡劣。

這一年多來,她失去了很多,經(jīng)歷了很多,早已經(jīng)心生疲憊,整個人愈發(fā)變得冷漠起來,她以為自己會接受現(xiàn)實,一個人在這個面目全非的世界平淡生活到老。

可是昨晚她卻無意中夢到一位仙者,他告訴自己,想要回到原本沒有改變的生活,她可以嘗試“死而復生”這個方法。

那個仙者說自己根本不屬于這個世界,她是誤入這個世界的外來者,她的磁場和這個世界磁場不吻合,所以才會導致自身發(fā)生了那么多事。

錯誤的事就應該及時地撥亂反正,她不能再呆在這個世界,影響這個世界運轉(zhuǎn),她要回到原本屬于自己的地方。

仙者建議自己想要脫離這個世界,就要真正死一次,從這個軀殼里逃出來,然后她再跟著仙者為她開辟出來的道路就可以回到原來的,沒有被命運改變的世界。

那個仙者問她愿意這樣做嗎?

她當然愿意,以前的生活才是她喜歡的生活,才是她真正要過的生活,自己與這里的生活格格不入,自己真得如仙者所說的那樣,是一個外來者一不小心闖入進來一樣。

現(xiàn)在她可以離開這里了,她當然愿意,所以危險的涼州是她離開這里的“大門”,她必須要去那里。

她去涼州,不僅可以救百姓,還可以回去,一舉兩得。

可如今她要面對親情的“威脅”,面對秦君之的不肯讓路。

見秦素沉默了很久,秦君之很難過。

看來永安對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一直耿耿于懷,她已經(jīng)不會像以前那樣當面說出自己心中的委屈和怒氣了,懂事的她學會用疏離來表達自己受到別人給予她傷害后的感覺,他寧愿她能像以前那樣將不滿和委屈全部發(fā)泄出來,這樣可以讓他知道她是一個需要家人保護和關愛的孩子。

現(xiàn)在的永安太懂事,也太厲害了,她將自己真實的一面藏起來,不讓別人窺探到,她可以獨當一面,無需別人的幫忙,什么事情都可以處理得很好,做得非常優(yōu)秀,這樣的永安讓他感到非常挫敗。

可這是對他的懲罰,懲罰自己以前對她不好,自己想要對她好,想要修補關系時,發(fā)現(xiàn)一切似乎已經(jīng)晚了。

自己那個被忽視,被所有人討厭很久的妹妹已經(jīng)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她不再需要親人了,她是那樣的好,不計前嫌,盡心盡力幫助他這個對她不好的皇兄,不求有什么回報。

而他白白受到了她給予的幫助,卻不知道該怎么樣表達感激之情和親人的愛,也因為這樣,他覺得自己非常卑鄙,對她不好,可要享受她對自己的好。

秦君之摸了摸秦素的頭,溫和地對她說:“沒關系,皇兄知道你對以前的事無法釋懷,皇兄也知道以前我這樣對你,是不能輕易被你原諒的。”

“皇兄在這里,對你說聲對不起,以前皇兄不應該這樣對你,皇兄會一直等你,等你愿意喊我一聲皇兄那一天的,時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不過,皇兄怕你有三頭六臂,背著皇兄去做危險的事情,為了你的安危,皇兄會派多些人去守衛(wèi)明珠宮,直到確認你不會有危險為止。”

回到明珠宮的秦素,看到外面明顯多起來的陌生面孔,她暗暗一笑,“皇兄,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困得住我嗎?”

“這樣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我決定的事是不允許有人來阻撓的,我...原諒你了,也愿意喊你皇兄了,不過與你的親情就到此為止吧,作為皇妹,我祝愿你事事如意,心想事成。”

午夜時分,秦素瞞著所有人,躲過明珠宮的重重守衛(wèi),喬裝打扮跟隨著救援隊伍去往涼州。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計謀成功了,那個傻女人真得聽信我的話去涼州送死。”

夜半三更,正是深度睡眠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微生旭堯卻夢靨了,他夢到一個像黑霧一樣,虛無縹緲,沒有實體,只有兩顆比鮮血還要紅的眼睛的鬼魅進入到夢中,向他炫耀自己的計謀。

“那個叫做秦素的女人是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吧?”

“原本我還以為你會設法保護她,沒想到我卻可以輕易進入到她夢中,引出她心底最渴望的事,然后迷惑她,讓她去死,只要她死了,你就會非常難過,而看你難過就是我夢寐以求的事。”

“可是我高估了你對那個女人的感情,你對她雖然有感覺,可是沒有真正喜歡她,想必她的死對于你來說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吧?”

“虧了,虧了,這個女人就算死了對你來說也不過是死了一個無關重要的畜生而已,不過有一個人因為你而死,就算你不心疼,但也會難過愧疚一輩子吧,這樣想來,其實我也不算虧,嗯,不算虧。”

“你說什么?你想要對秦素做什么?”

“和你有仇的是我,不要牽連無辜的人。”

“可是你太強了,我無法接近你,傷害到你,為自己報仇,人都知道要挑軟柿子來捏,我無法傷害你,但我能傷害對你來說重要的人。”

“原本我以為你是不染紅塵情俗的人,可是沒想到我居然探查到你心底深處藏著一個人,纖塵不染,厭惡情俗的圣子大人居然主動觸碰自己最厭惡的東西,居然生出了感情?”

“你知道我探查到你的弱點時有多高興嗎?我終于有對付你,讓你受傷的地方了,所以我迫不及待去接近你藏在心底的那個人身邊。”

“初時,我不敢輕舉妄動,誰知道你會在那個女人身上放了什么來保護她,我可不想傻傻地掉進你設下的陷阱,讓自己再受傷一次,我已經(jīng)只剩下魂體了,再被傷一次,我要和這可愛的世界說再見啦!”

“不過,天助我也,那個女人身上完全沒有被你保護的痕跡,她那樣的脆弱,脆弱到我可以在夢里殺死她,可惜我被傷得太重,只剩下一點力量幻化騙她,不然我就要殺死她的,不必那么麻煩去騙她。”

“不過過后,我很后悔,那個女人在你心中是有一席之地,可惜也不是那么重要,傷害她,也不能讓你難過,我后悔用了僅剩的力量去做無用功,可是嘛....”

鬼魅陰森地大笑起來,“可是嘛...現(xiàn)在你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我可能沒有在做無用功,或許你只是處于迷惘階段,對那個女人喜歡而不自知,不過,那個女人就快要死了,就算是你,也沒有辦法救她,哈哈哈哈哈!”

“能讓你和自己喜歡的人陰陽相隔,我真得非常開心,非常開心,這世上,最能剜心的就是感情,感情是一把很好的殺人刀,我也快要消散了,不過臨走前,有人來墊我的尸底,大仇也得報,已經(jīng)足夠了。”

鬼魅消失時還說了一句:“你應該感謝我,提點你喜歡那個女人,雖然你們是沒有機會在一起了,哈哈哈哈哈!”

鬼魅消失后,微生旭堯立即從夢中驚醒過來,夢中的一切依然那么清晰,他不認為這是一個普通的噩夢。

按照鬼魅的話,秦素,秦素她可能出事了,他從來沒有試過像做現(xiàn)在那樣如此慌張。

她不要出事,千萬不要出事!

微生旭堯顧不得天剛微亮,來不及洗漱,穿好衣服快速進入宮中,他現(xiàn)在什么都想不到,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秦素沒有去哪里,而是好好待在宮中,待在他能接觸到她的地方。

宮人看到天才破曉,就進入宮中找陛下的微生旭堯,聽完他的交代后,立即去圣元殿來傳話。

宮人對被吵醒,怒氣沖沖的秦君之說:“圣子大人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神情出現(xiàn)了從來沒有過的慌張,他急忙要奴才去傳話,說想要見陛下您。”

秦君之被宮人從睡夢中叫醒后,本來很生氣的,可是聽到宮人的話,他的神色也開始變得凝重起來,旭堯不是沖動的人,必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才會讓他失了分寸。

“快把圣子請到外殿里。”

“是!”

秦君之穿戴整齊后,到外殿見微生旭堯。

可等他看到微生旭堯時,他吃驚地張大雙眼,眼前的旭堯,及腰的墨發(fā)未束,慵懶地披散在背后和肩前,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色的外衣,外衣還沒有穿好,露出白色的里衣,神色不見平日里的淡定從容,反而是十分慌張,像是丟失了對于他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一樣。

這樣的旭堯分明是從寢室里出來,連洗漱都顧不上,就進入到宮中來找他,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會讓他慌張成這樣呢?

秦君之走向前,問:“旭堯,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何著急想要見我?”

“君之,我想要知道秦素現(xiàn)在在宮中嗎?”

秦君之愕然,“為何突然問起永安?”

“不要問那么多,你只要告訴我,秦素到底在不在宮中就可以了。”

“永安當然在宮中了,她不在宮中,難道去了其他地方嗎?”

微生旭堯皺起眉頭問秦君之:“你確定她在宮中嗎?”

“確...確定?”

微生旭堯與以往相反的模樣和步步緊逼態(tài)度讓秦君之覺得毛骨悚然,他想到了兩天前永安對他說的話,和她的態(tài)度,讓他頓時感到像有一桶冷水兜頭淋下來一樣,全身冰冷刺骨。

“我...我不確定永安到底在不在宮中,因為她昨晚曾經(jīng)來找我,說要跟著救援隊伍去涼州,可我對她說,涼州非常兇險,她不能去,她聽到我不同意她去就有些悶悶不樂,不過也沒說什么,就回宮休息了。”

“我為了防止她瞞著我去做一些不為人知的事,就增派了不少武功高強的圣元衛(wèi)去明珠宮保護她,也防止她做傻事。”

“永安她再怎么聰明,也無法越過那么多圣元衛(wèi)離開明珠宮吧?”

“去看看就知道了。”

“好。”

微生旭堯飛奔趕往明珠宮,秦君之在他身后,完全趕不上他的速度。

他不得不驚訝,旭堯他什么時候這么關心永安了?

還有按照他的態(tài)度一定是知道什么,難不成是永安出事了?!

想到此,秦君之也加快腳步跟上,心里一直祈禱永安還在宮里,哪里都沒有去。

可等到他們來到明珠宮,讓之桃和心柔去寢宮喊秦素起來面圣時卻發(fā)現(xiàn)她根本不在寢宮。

床上非常整齊,沒有睡過的痕跡,整個寢宮干凈地像是兩三個月都沒有住過人一樣。

現(xiàn)在天才剛亮,寢宮里正處于半明半暗的狀態(tài),所有物品看上去像是虛實參半,加上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秦素到底在哪里?”這個問題,沒有發(fā)現(xiàn)物品上已經(jīng)蒙上一層薄薄的灰塵。

床上的床鋪折疊那么整齊也就是說秦素整晚都不在宮里,那她會去哪里呢?

一時間明珠宮亂作一團,每一個人都在尋找秦素,尋找范圍從明珠宮擴大到整個皇宮再到整個金城,可惜秦素根本不在金城內(nèi)。

滿頭大汗的秦君之這時候才知道自己的這個皇妹非常固執(zhí),決定的事情是不容改變的,她不在金城里,那最有可能是昨晚已經(jīng)跟隨著救援隊伍去往涼州了。

知道秦素正跟隨著隊伍去涼州參加救援,微生旭堯頓感晴天霹靂,難怪鬼魅會說遲了,原來自己真得是遲了。

不,沒有遲,他現(xiàn)在出發(fā)趕往涼州,一定能追得上秦素的。

“君之,麻煩你幫我和師父說我要去涼州一趟。”

“你要去找永安?”

“是的。”

還沒有來得及說下一句話,他們就被驚慌失措的季倫沖進來,被絆倒在地上的樣子給嚇到了。

秦君之不悅地看著季倫:“季倫,為何如此慌張?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難道你沒有見朕正和圣子說話嗎?你突然闖進來,打斷了我們,朕都忘記要說些什么了!”

季倫的臉色十分難看,血色盡退,只剩下蒼白一片,機靈的雙眸也是一片惶恐,他維持伏趴在地上的姿勢,全身正在顫抖著,已經(jīng)被外面的情況嚇得不清的他只仰起頭對秦君之說:“回...回...回陛...陛下,剛...剛才圣元衛(wèi)來...來傳話,說...說去涼州的救援隊伍...已經(jīng)...已經(jīng)到城門外了!”

“什么?!”

秦君之和微生旭堯一下子站了起來,兩人互相對視,均能從對方眼中看到驚詫。

怎么可能?!救援隊伍昨晚才出發(fā),怎么可能原路返回呢?

如果沒有特別的指令,救援隊伍是不可能原路返回的。

秦君之沉聲地說道:“季倫,你是在胡說八道吧?還是來傳話的人還沒有睡醒呢?救援隊伍昨晚才出發(fā),怎么可能原路返回呢?”

“沒有,奴才沒有胡說八道,奴才原本也不相信的,于是跟隨著圣元衛(wèi)一起去城外看,果然看到一大群隊伍正往金城方向走來,而隊伍最前面是沈容和沈明兩位將軍,隊伍中的救援物質(zhì)不見了,回來的只有人和馬,每一個人的模樣都非常疲憊,瘦了很多,衣服也破舊了很多,這也是奴才和圣元衛(wèi)感到奇怪的一點。”

“明明只出發(fā)了一晚,為何白天回來,每一個人都變了一個模樣呢?”

“救援物質(zhì)不見了,還能解釋是路途中遇到了窮兇極惡的山賊,被劫走了,可是與山賊混戰(zhàn),不可能讓每一個人看上去像是在沙場上待了幾個月一樣,這樣讓奴才感到細思極恐,所以立馬跑回宮中,將此事告知陛下。”

聽完季倫的話,秦君之和微生旭堯也感到背脊處陡然升起一陣寒冷。

他們不是傻子,不可能會認為救援隊伍原路折返是路上出了意外,將那么多車救援物資丟失了,

而且這支救援隊伍可不是泛泛之輩,能輕易被山賊劫走物資。

它可是由精兵組成的一支隊伍,即使是去戰(zhàn)場上殺敵,也能大獲全勝,所以這也能解釋到他們不相信如此強的救援隊伍會在短短一晚出現(xiàn)意外,物資盡數(shù)不見,然后灰溜溜回來。

但如果不是遇到山賊,為何回來的隊伍里不見物資,每一個人都像是打完戰(zhàn)回來一樣呢?

“旭堯,看來我們有必要去城外一探究竟。”

“好。”

秦君之和微生旭堯在圣元衛(wèi)的擁護下,快馬加鞭來到金城門外,正好沈容和沈明帶領隊伍與他們碰面。

沈容和沈明一看到秦君之,充滿血絲,疲憊渾濁的雙眼升起了霧氣,他們翻身下馬,來到秦君之面前,雙膝重重跪下,對著他說:“屬下無能,有負陛下的囑托,在返回金城路上,經(jīng)過一處山路,突然遭到山賊埋伏,屬下和將士們正努力殲滅狡猾的山賊,可是不料山賊的頭子抓住了永安公主,用她來威脅屬下。”

“公主為了不連累我們,于是用刀刺傷了那個山賊頭子,然后和他一起墜下山崖,掉入冰冷的暗河里,不知所蹤。”

“屬下和將士們紛紛到山崖下,沿著河水的下游尋找,可是只找到了已經(jīng)死去的山賊頭子,公主卻找不到。”

“后來我們一直在附近尋找了十幾天,整條河和整座山已經(jīng)全部找完了,除了找到了公主隨身攜帶的香囊外,其他什么都找不到了。”

“我們已經(jīng)絕望了,恐怕....恐怕公主早已經(jīng)尸骨無存了,沒有辦法的我們只好帶著公主的遺物回來。”

“陛下,是屬下無能,是屬下辜負了您的所托,是屬下保護不好公主,讓公主遭受意外,請陛下您下令責罰我們吧!”

秦君之和微生旭堯已經(jīng)被沈容和沈明的話弄得十分混亂了,什么掉下懸崖,什么尋找了十幾天,什么尸骨無存,這是一個晚上可以發(fā)生的事嗎?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君之有很多話想問,可是不知從何問起,現(xiàn)在不是怪責的時候,而是要弄清楚為何沈容和沈明所說的時間與他們認知里的時間對不上呢?

為何他們真得像是在外了幾個月才回來的樣子呢?

可是明明昨天他才看著救援隊伍離開金城的。

最后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的微生旭堯?qū)⑾胍獑柕氖拢灰话凑枕樞蛳虍斒氯松蛉莺蜕蛎髟儐枺雷约翰荒芑艔垼蝗凰麩o法救秦素了。

“沈容、沈明,你們能告訴我,你們已經(jīng)去涼州救援了嗎?”

秦君之驚愕地望向問出此話的微生旭堯,旭堯他不是也知道救援隊伍昨晚才出發(fā)的嗎?問這個問題不是明知故問嗎?

他們當然沒有去到?jīng)鲋萘耍珴撘庾R里,自己也不敢篤定救援隊伍是否真得沒有去到?jīng)鲋荩驗樗麄兘o出的信息實在是太詭異了。

“已經(jīng)去了,多虧了永安公主的指揮,我們隊伍去到?jīng)鲋莺螅诠鞯闹笓]下,有序地開展救援,誰去搬物資去到倉庫里放好,誰去救被掩埋的傷者,誰去支援醫(yī)師看病,誰去熬藥和煮食,誰去幫傷者包扎,誰去搭建臨時住所,等等這一系列的工作都是公主安排好的。”

“我們來到?jīng)鲋葜埃數(shù)氐木仍梢哉f是一團糟,各忙各的,顧得了這一個,就顧不了兩一個,毫無秩序,亂作一團。”

“原因就是沒有一個好的領導者領導大家開展救援,所以導致救援工作一直跟不上節(jié)奏。”

“很多受傷的老百姓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醫(yī)師們是看到了一個救一個。”

“老百姓也不知道去哪里得到醫(yī)治,唯二的兩個收容所已經(jīng)全部擠滿了人,剩下沒有得到收留的人只能尋找可以躲避的地方自生自滅。”

“但我們來到后,不僅解決了物資短缺的問題,而且還解決了救援一團糟的問題,剛才提到的這些問題在公主的高明領導下一切迎刃而解,所有的救援全部落實到位,漸入佳境,涼州的地震已經(jīng)停止了,剩下就是百姓們的問題了。”

“公主她非常了不起,預料到地震過后必定會有一場瘟疫發(fā)生,當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十幾個人高燒不退的癥狀,公主下令,將這十幾個高燒不退的人將他們與其他人隔離開來,單獨治療。”

“其他人全部清掃涼州城里的每一個角落,一個細微之處都不能放過,殘余的雜物全部被打掃完后,用清水里里外外,各個縫隙和角落全部沖洗幾邊,最后再用醋按照清水沖刷的方式,也里里外外,各個縫隙和角落全部清洗一遍,還吩咐大家熬好藥,見不舒服的,就趕緊喝下去,做好預防。”

“經(jīng)過了公主的防范措施,涼州城沒有出現(xiàn)瘟疫,那十幾個被隔離的人也全部康復了,就在大家歡呼病魔沒有將厄運降臨到他們身上時,公主立即提出了為百姓重新建造房屋的建議,為的就是盡快讓百姓恢復以前的生活。”

“我們被公主和這次救援取到的極大成就鼓舞了,每一個人脫離了地震帶給他們的痛苦,每一個人都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大家紛紛加入到建造房屋的工作中。”

“公主說得對,眾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力量大,只要所有人團結(jié)起來,就能完成看似不能完成的工作,我們僅用了一個半月的時間,就把百姓的房間全部建好了,涼州百姓可以恢復原來的生活了。”

沈容和沈明沒有了最開始傷心頹廢的氣息,渾濁疲憊的眼睛開始散發(fā)出光亮,看得出來他們對涼州救援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就非常自豪,還對指導這一切的秦素贊不絕口。

“屬下熟讀史書,對比歷史上的地震,知道了這次涼州可是歷史上至今唯一一個地震過后,傷亡人數(shù)最少,沒有出現(xiàn)瘟疫,并且在最短時間內(nèi)恢復原來生活的地方,這一切全部都是公主領導我們所帶來的成就。”

“因為她,涼州受苦受難的百姓沒有再次受到病痛的傷害,因為她,涼州的百姓能在最短時間恢復回原來的生活節(jié)奏,因為她,涼州的百姓們真切地感受到我們皇室對他們的關心。”

“百姓們非常感動,感動于一位尊貴的公主愿意為了他們,做這么多事,過那么辛苦的生活,即使是受傷了,被感染生病了,她也毫無退縮,依舊沖在最前線,指導大家開展各項工作,直到看到百姓們恢復生活后,她才松了一口氣,她才肯休息。”

“其實不但是涼州的百姓被公主感動了,我們這支隊伍的人都被公主所做的一切折服了。”

“公主的聰明、勇敢、善良、沒有架子、平易近人、沉著冷靜、舍己為人等說不清的優(yōu)點讓他們這些六尺男兒都佩服不已。”

“所以離開涼州時,全城的百姓都舍不得公主,一直送我們很遠很遠,才肯回去。”

“回去時,公主的舉動再一次震撼到我們,隊伍里馬匹不足,我們想讓公主騎一匹馬,可是公主卻將馬讓給了在救援中受了比較重的傷的戰(zhàn)士。”

“她說她可以走路,我們再三要求請公主上馬,可公主卻怎么也不愿意上馬,反而強硬命令我們,必須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否則就是違背命令,身為軍人,就要嚴格服從命令,我們無法讓公主聽我們的建議,所以只能按照公主的要求去執(zhí)行。”

“公主雖然身為女子,可是她卻能與男子漢一樣,不嬌氣,不怕苦,我們的節(jié)奏,她完全能跟得上,沒有給隊伍拖后腿,沒有行使公主特權(quán),讓我們?nèi)咳诉w就她。”

“原本我們可以按照預估時間回來的,可是沒想到卻遭遇了山賊的伏擊,公主為了不讓山賊威脅到我們,就和山賊同歸于盡,我們....我們保護不了公主,難辭其咎,懇請陛下降罪,讓我們得到應有的懲罰,心里好受一些。”

沈容和沈明的話讓秦君之和微生旭堯無從適應,如果他們所說的話都是真實的,那他們已經(jīng)離開幾個月了,可為何只是一晚上的變化,就會出現(xiàn)如此詭異的幾個月時間差呢?

“季倫,你告訴朕今天是什么時候。”

“回陛下,今天是圣元元年,農(nóng)歷十一月十六日辰時。”

聽到季倫的話,輪到沈容和沈明驚呆了,“季大人,現(xiàn)在不是圣元二年,農(nóng)歷三月初九嗎?!現(xiàn)在怎么可能是我們當時出發(fā)的第二天呢?我們可是在涼州待了四個月的,您是不是搞錯時間了。”

在場的人,要么被這詭異的事情給嚇得一身冷汗,要么就是無法接受事實。

季倫神色凝重,他搖搖頭,“沒有搞錯,現(xiàn)在確實是圣元元年,農(nóng)歷十一月十六日,而你們也是昨晚才出發(fā)的,陛下和我還為你們送行了呢!”

“這...這...”

沈容和沈明看向自己周圍的環(huán)境,是雪花紛飛的冬季,這下子他們不能再說是季倫弄錯了。

因為他們明明記得在涼州已經(jīng)到春耕的時候,冬雪消融,萬物復蘇,春回大地。

可是等他們回到金城,卻發(fā)現(xiàn)很冷,原先他們還以為金城今年的春天很不尋常,不見回暖,依舊像冬季那般冷。

可是現(xiàn)在經(jīng)由季倫這么解釋,才發(fā)現(xiàn)不是金城的季節(jié)反常,而是它根本沒有入春,還是他們剛離開的時候。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那他們到?jīng)鲋莸膸讉€月是怎么回事,難道是他們出現(xiàn)的幻覺嗎?

不,不可能,這么長的時間怎么可能是出現(xiàn)幻覺了呢?

現(xiàn)在是剪不斷理還亂,永安墜下山崖,掉入水中,生死不明,時間上出現(xiàn)了這么詭異相差。

秦君之看向最足智多謀的微生旭堯,“旭堯,有什么辦法查明這一切嗎?”

“有,國師府的輪回境可以觀測到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和沒有發(fā)生的事,我現(xiàn)在需要回去,用輪回境查看涼州是否真得已經(jīng)脫離險境,重新恢復原來的生活,還有...”

“君之,麻煩將秦素的香囊交給我,我要為她起一卦,占卜她...她”微生旭堯眼眸黯淡,嘴唇微微顫抖,似乎不敢接著說下去。

秦君之被他的欲言又止搞得非常急躁,“占卜永安什么?”

“占卜她還在不在人世。”

“在,永安當然在了,我警告你可不要占卜出與生無關的事情,不然朕對你不客氣的!”

“那我先回國師府,有什么消息我會盡快告訴你的。”

“等一下。”秦君之叫停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已經(jīng)有一段距離的微生旭堯。

“我跟你一起去國師府,有關永安的事,我的著急一點也不你少。”

“那快點,跟上我的速度。”

來到國師府,微生旭堯和秦君之站在巨大的輪回境前,微生旭堯在空中比劃,一道金色的線條光茫隨著手指的揮動形成一個個高深、無法看懂的金色符號,金色符號飛往輪回境中,與鏡面相融合。

不一會兒,平靜的鏡面像被風吹,泛起水波的湖面,如水波的漣漪由左向右滑動,一幅清晰的畫面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街道上一排排鱗次櫛比的房屋,人頭涌涌的熱鬧集市,小商販正在努力吆喝,路過的人都會停留在每一個小商攤前,看有沒有適合自己的東西,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對美好生活的喜悅之情。

這便是重生后的涼州,地震所造成的滿目瘡痍已經(jīng)不見了,新的生活讓百姓感到十分幸福,有所寄托。

“看來沈容和沈明他們沒有說謊,他們真得在涼州待了四個月,完成救援任務了,可為什么我們這里的時間只過了一晚上呢?旭堯,你能探測到現(xiàn)在涼州是什么時候嗎?”

“圣元元年,農(nóng)歷十一月十六日。”

秦君之驚訝地說道:“那不就是和我們這里的時間一樣,時間又能對上了?”

“可一晚上就能讓仍處于地震中的涼州變成如今這個樣子,除非有外來神力幫助,否則不可能再極短時間內(nèi),有如此效果。”

“其實涼州真得是用了四個月才重建起來的,就不知因為什么原因,時間上的差錯被修復過來,與現(xiàn)在的時間重合了。”

既然時間的差錯被修正了,微生旭堯不管這個問題,他立即用秦素的生辰八字外加沾染她氣息的香囊起卦,占卜到她仍然有生機,證明她還活著,微生旭堯欣喜若狂,他還占卜到秦素的所在地,他要去找她!

秦君之傻眼地用極快速度消失在自己眼前的微生旭堯,反應過來他才問到:“你要去哪里?”

可惜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秦君之恨得牙癢癢的,這個旭堯,做事神神秘秘,別人無法猜到他究竟知道什么,想要知道占卜出有關永安的消息,可是卻突然消失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自己只能站在這里干等著他回來,好無力啊!

從懸崖墜落,掉入河中的秦素現(xiàn)在正在一片十分不詳?shù)乃{色花海上,她躺在那片散發(fā)著鬼魅黑氣的藍色“海洋”上,右手緊緊握住星星項鏈,安然地閉上眼睛,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等到生命的流逝,和時空的開啟,再過不久,她就可以回去了。

化身成藍色花海的鬼魅正在瘋狂的吸食著秦素的生命力,它就要重塑身體了,太棒了。

突然一片夾裹著濃重殺氣的神圣金光以萬馬奔騰的姿勢迅速朝著那片花海襲來,毫無防備,又處于將自己的弱點完全暴露出來的鬼魅就這樣被微生旭堯狠厲的一招徹底地灰飛煙滅。

還幻想著再過不久就要重生的鬼魅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就消失在這個世間上,這個世間再也沒有了它的痕跡。

沒有鬼魅的魔力做支撐,那片藍色的花海也在開始消散,無數(shù)朵藍色的花瓣向空中飄去,漫天藍色花雨,十分美麗。

絕美精致的眉眼間透露出的濃烈殺氣漸漸褪去,周身可怕的氣息也慢慢收攏回去,纖塵不染的白衣拂過朵朵藍色的花,帶起陣陣“波浪”。

安然躺在花海中的秦素感覺到自己被人抱入懷中,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見藍色花雨作為極美的背景,未束起的墨發(fā)正隨著風飄動,俊美無儔的臉龐近在咫尺,自他身上帶來的冷香,通過親密的鼻息交換,進入到自己的體內(nèi),像夏夜,繁星點點夜空的眼眸正在看著她,專注的視線就像是一張網(wǎng),將她徹底網(wǎng)住,讓她無法逃離,他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彼此。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在被鬼魅吸食?”

冰冷的聲音夾雜著極大怒氣在她耳旁響起,讓秦素從迷惘中清醒過來。

看到黑發(fā)的微生旭堯,秦素知道自己回去的計劃失敗了,她質(zhì)問道:“為什么要救我?!”

微生旭堯瞳孔微微一縮,緊接著極清晰的怒氣從燦若星辰的眼眸中迸發(fā)出來,“原來你知道自己有危險啊?”

“嘶~”秦素垂下眼眸看向被有力的手臂捆住的腰,她感到自己的腰就快被勒斷了,怒氣同樣在明亮的眼睛醞釀中。

秦素生氣地瞪向微生旭堯,卻驚訝發(fā)現(xiàn),自己和他距離已經(jīng)非常危險了,只要稍微一抬頭,他們就可以吻到對方。

秦素羞惱地說道:“快放開我!”

微生旭堯置若罔聞,沒有拉開與秦素的距離,沒有松開擁抱秦素的手,反而將手收緊一些,讓秦素與自己的距離近到不能再近了。

“為什么要傷害自己?”

秦素不停掙扎,可是自己身體十分無力,任何掙扎恍若蜻蜓撼樹—沒有絲毫作用。

對此惱羞成怒的她,帶著不可遏制的怒氣回懟到:“只差一點,我就可以回去了,為什么要出來阻止我?”

“現(xiàn)在機會沒有了,我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都怪你,都怪你!”

“回去?你要回哪里去?”

“當然是回到我應該回到的地方,這里根本不是屬于我的地方,這里的人都不是我所認識的人,我要回去,回到他們身邊。”

微生旭堯越聽越糊涂,“什么不屬于你的地方?”

“這里就是你出生后所待的地方,你還有什么地方可以去,這里有你的家人和熟悉的人,怎么會是你不認識的人呢?”

“你不是我,不知道我說的是什么,只要我知道就行了。”

“本來只要死一次,我就可以與這個變得面目全非的世界脫離聯(lián)系,回到屬于我自己的世界,那里有父皇、母后、有曦文姑姑、之桃姐姐、心柔姐姐,還有...還有欠我一個驚喜的旭堯。”

“我們約定好,等他辦完事回來,就會彌補無法參加我及笄之禮的禮物,我知道他要給我的驚喜是什么,是一句喜歡我,我也會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意。”

“其實從很早以前,我就已經(jīng)喜歡他了,即使他是別人眼中的白發(fā)怪物,但他在我心中,從來都是最好的,他是雪中仙,是天邊月,是我一輩子最愛的人,所以我回去,放開我,讓我去死!”

微生旭堯死命抱著拼命掙扎的秦素,心中早已經(jīng)被秦素的話驚起一片滔天巨浪,她說的話在別人聽來難以理解,可是他卻知道其中深藏的意思。

因為從他注意秦素的那天開始,就有無數(shù)陌生的畫面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那是自己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可卻又無比熟悉的畫面,仿佛那些畫面是自己丟失的記憶,可他知道自己從來沒有失憶,怎么可能會多出這些記憶呢?

他知道秦素一定知道些什么,所以他很想找一次機會,和她詳談。

可是現(xiàn)在不用了,從秦素剛才所說的話,他大概猜到一些,也正好證實了自己之前的一些猜想,但如果真的是這樣,他無論如何也不想放走秦素,讓她回到另一個他身邊。

微生旭堯想要打消秦素的執(zhí)念,“你夢到那個不是仙者,是鬼魅,它想要害死你,你不要相信它所說的話。”

“我為什么不相信,它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它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它能幫我實現(xiàn)愿望!”

“放開我,放開我!”

就在秦素快要失控的時候,微生旭堯再也忍不住地對她吼道:“我就是他!秦素,我就是他,秦素,你冷靜下來,看看我,我就是他!”

秦素稍微冷靜下來,看了一眼的微生旭堯,黑發(fā),不是記憶中的白發(fā)。

“不,你不是他,你不是他,我要回去找他,讓我去死,我要回去找他!”

微生旭堯又心疼又憤怒,嫉妒和怒氣沖昏了他的頭腦,他攬緊秦素,吻住她,與她深吻,瘋狂地攻城略地,這是一個能把她的靈魂都吸進體內(nèi),與他融為一體的狂暴深吻,與此同時,星星項鏈光芒大作,被封印在里面的記憶和感情盡數(shù)回歸。

可惜他依舊沒有如仙者所愿放下自己的執(zhí)念,這次的情感和記憶回歸是一次失敗的回歸。

沒有好好珍惜唯一機會的他,注定要后悔自己當初的決定,也注定了他和她之間的愛情如絢爛至極的煙花一樣,在極短時間內(nèi)修成正果,可惜卻很快夭折。

深吻結(jié)束后,微生旭堯?qū)⑶厮厣钌钊谌霊牙铮八厮兀揖褪撬!?/p>

被星星項鏈光茫迷惑住的秦素,如今已經(jīng)認定了眼前人就是沒有改變的微生旭堯。

“旭堯,真得是你嗎?”

“是我,我回來了,素素,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旭堯,旭堯,你回來就好了,我好想你呀!”

“對不起,素素,讓你久等了。”

“不需要和我說對不起,只要你回來就好了。”

獨醒仙客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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