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墨似的夜色漸漸退去,東方露出魚肚白,光線穿過窗柩投進室內。
李朝朝清醒過來,目光所及,早已沒了陸闕的身影。
她伸手揉了揉酸澀的眼皮,一整夜,驚醒無數次。
他不是用胳膊壓她的腰,就是用槍抵她,這是最嚇人的,她真的好怕走火傷到她啊。
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