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神瞥了一眼眼前的老板娘,不得不承認,她容貌出眾,舉手投足間盡顯風(fēng)情。但此刻,他無心欣賞,神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緩緩說道:“盡管如此,你丈夫并不理解你。他在外面拈花惹草,尋歡作樂,等在外面玩夠了,回到家早已疲憊不堪,哪還有精力顧及家中的你。要是我沒說錯的話,你們現(xiàn)在每周恐怕最多只有一次夫妻生活,有時候甚至全無。你只能獨守空房,在漫漫長夜里,承受著生理需求得不到滿足和寂寞的雙重折磨。”
字字句句,如同一把把利刃,精準(zhǔn)地刺中老板娘內(nèi)心最脆弱的地方。老板娘的身子猛地一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原本風(fēng)情萬種的雙眼此刻蓄滿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仿佛下一秒就要決堤而出。
字神看著老板娘失魂落魄的模樣,并未有絲毫心軟,反而語氣愈發(fā)沉重:“這種孤獨與痛苦,你默默承受了太久,卻無人傾訴,也無人理解。”
他的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帶著一種超脫塵世的冷冽,卻又字字句句都敲打著老板娘的心臟。
老板娘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語氣中充滿了敬畏:“先生,你太神了。我不得不承認,你就是神,因為除了神,沒人知道這些。”
她偷偷瞟向字神,眼神中已然沒了最初的警惕,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佩服與崇拜,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他的身影,仿佛要從他身上探尋出更多的秘密。
面對老板娘的贊美,字神神色未變,這些年來,他早已聽?wèi)T了類似的驚嘆。他繼續(xù)說道,聲音沉穩(wěn)而有力:“很多時候,生理上的需要處于空虛狀態(tài),你怎么辦呢?最好的辦法當(dāng)然是到外面去找刺激。然而,你做不到,也不敢做。你覺得,因為自己不能生孩子,就已經(jīng)非常對不起他了,要是再做出背叛的事,那就是對他極大的傷害。”
他的話語像是看透了老板娘內(nèi)心所有的掙扎與煎熬。字神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憐憫,繼續(xù)不緊不慢道:“可你越是隱忍,心中的委屈便越積越多,夜深人靜時,那些無法言說的苦澀,就像毒蛇一般啃噬著你的心。”
老板娘徹底怔住了,眼前這人竟能將她深藏心底的隱秘想法一一剖析出來,這超乎常理的洞察力,讓她既震驚又惶恐。
對方微微前傾,指尖輕輕叩擊桌面,節(jié)奏像是在敲打她緊繃的神經(jīng):“那些無人知曉的深夜,你獨自蜷縮在黑暗里,無聲流淚,卻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響,生怕被人窺見你的脆弱。”
“所以,你只能強撐著,這種如鯁在喉的滋味,想必每分每秒都在啃噬著你的內(nèi)心吧?”對方的話語似帶著鉤子,精準(zhǔn)勾出她深埋已久的痛楚。
老板娘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角,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喉間涌上的酸澀讓她幾近失語。那些被塵封的記憶如潮水般翻涌,曾經(jīng)無數(shù)個輾轉(zhuǎn)難眠的夜,此刻都化作對方口中字字誅心的描述。
空氣仿佛凝固,老板娘喉間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嗚咽,那聲音像是從靈魂深處被生生撕扯出來,帶著無盡的委屈與絕望。她拼命眨動雙眼,卻止不住滾燙的淚珠滾落,打濕了前襟。
被看穿一切的老板娘,此刻在對方面前仿若赤身裸體,毫無隱私可言。她咬了咬牙,拋開最后一絲羞怯,目光直視著對方:“沒錯,那種煎熬,就像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整個人都快被壓垮了。”
字神收回打量的目光,語氣轉(zhuǎn)為憐憫與惋惜:“你以為用沉默就能守住體面,卻不知這份倔強正慢慢吞噬你殘存的生機。”
老板娘渾身一顫,指甲幾乎掐進掌心,她原以為熬過那些孤寂長夜,痛苦就能被時光掩埋,卻不想被人這般輕易揭開結(jié)痂的傷口。
“可一味忍耐不是辦法,你開始嘗試自我排解,只是這法子時而奏效,時而適得其反,反而加劇了痛苦。”
說這話時,字神不經(jīng)意間瞥向她的胸膛。不得不承認,老板娘豐滿的身形比孫如燕更顯綽約。
老板娘心中警鈴大作,這隱晦的打量讓她本能地生出防備,身體下意識做出反應(yīng),以故作鎮(zhèn)定的姿態(tài)試圖掩蓋內(nèi)心的慌亂。
字神神色平靜,繼續(xù)說道:“你傾注了所有心血,用身體和精神的雙重痛苦去維系,可結(jié)果呢?他還是背叛了你,外面的情人甚至有了身孕。命運的磨難,似乎全落在了你一人身上。”
老板娘身體劇烈顫抖著,那些被刻意遺忘的背叛細節(jié),此刻如帶刺的藤蔓般瘋狂纏繞上來。她想起發(fā)現(xiàn)丈夫不忠那夜,自己躲在廁所里咬著毛巾痛哭,指甲深深摳進瓷磚縫隙的絕望,喉嚨里像是卡著碎玻璃,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鉆心的疼。
這番話如同一把利刃,直插老板娘心底最柔軟的角落。她眼眶瞬間泛紅,淚水奪眶而出,哽咽著說:“是啊,我怎么就這么命苦……”
字神看著老板娘幾近崩潰的模樣,嘆了口氣,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你在泥潭里越陷越深,再不掙扎,就真的來不及了。”
字神語氣陡然變得嚴(yán)肅,眼神銳利如鷹:“照這樣下去,不出三年,抑郁就會徹底擊垮你,甚至?xí)<靶悦!?/p>
老板娘的嘴唇不受控地哆嗦著,眼前的世界仿佛都蒙上了一層灰霧。她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半點聲音,只能用滿是恐懼與絕望的眼神,死死盯著字神,像是溺水之人渴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這話正中老板娘的擔(dān)憂,她黯然點頭:“或許真會走到那一步。”
字神望著她失魂落魄的模樣,語氣放緩,卻字字句句都帶著穿透人心的力量:“你把自己困在痛苦的牢籠里太久了,該是時候走出來了。”
老板娘渾身顫抖,心中翻涌起滔天巨浪,既渴望逃離這無盡的苦海,又對未知的改變充滿恐懼。
字神沉默片刻,點燃一支煙,煙霧裊裊中轉(zhuǎn)換了話題:“人活著,該為自己而活。別困在他人的期待和虛無的面子里。你如此折磨自己,有沒有想過究竟是為了什么?”
老板娘呆愣在原地,思緒在字神的話語中翻涌,那些從未被正視的困惑與不甘如潮水般涌來。過往她總在他人的目光里踽踽獨行,此刻突然有人撕開這虛偽的面具,露出血淋淋卻又真實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