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疼的驚呼一聲,卻被趁機(jī)咬住唇瓣含在嘴里吸吮,后腦也被按住動彈不得。
男人吻的不得章法,只急切的想要更近一些,急促的喘息交織,啃咬的唇瓣紅艷艷,水潤潤,像是多汁的蜜桃。
清冽的茶香包圍了她,呼吸都被撰住,緊得發(fā)疼,這種感覺不同于與石中玉的水中渡氣,她想和他更親近,不想分開,她想她明白了一見鐘情的滋味。小手虛虛搭肩膀上,人軟的沒了力氣。
小嘴甜的膩人,綠袍恨不得把她整個人吞吃入腹,唇貼著不舍得離開。男人的本能卻讓他對另一處開始了摸索,由輕及重,漸漸不滿足,滑進(jìn)衣襟下擺,挨著柔膩的肌膚慢慢向上,真正觸到的那一刻,僅剩的理智全都飛走,抱起英男讓她面對面坐著,情況竟是一觸即發(fā)!
洞口傳來刻意放重的腳步聲,又轉(zhuǎn)了出去。
英男哭的一頭的汗,秀發(fā)凌亂的黏在臉上,張著嘴乖乖的可愛。摟緊細(xì)腰,壓低了狠狠磨蹭幾下,抱著她給她整理好衣服,抻過披風(fēng)裹緊了小人兒,才把頭靠在她肩窩處,平息著這陌生的情緒。
思凌注視著外面的雨絲,頭發(fā)滴著水,她不敢有絲毫的感情波動。怕她自己控制不住的要罵人。
你知道嗎?她說你殺父殺母,又去和石中玉勾纏不清,最后也沒抱你一下,你就認(rèn)定了她嗎?她有什么好!
垮下肩頭,嘆了口氣,算了算了,只要你喜歡,姐姐替你擺平那些麻煩……可是還是好氣啊!煩躁的揪了揪頭發(fā),冷聲喊人:“弟弟,還沒好嗎?”
綠袍皺了眉,看著懷里一臉驚慌的小姑娘又彎了唇,輕拍了拍,獨身去見思凌。
姐弟兩人誰也不說話,空氣靜寂無聲。只能聽到洞外的雨聲漸漸變小。
綠袍冷哼一聲,語氣篤定:“你不喜歡英男。”
思凌噎了一下,沒回答。轉(zhuǎn)身看著弟弟揉得皺成干菜似的中衣,狠狠皺了眉:“我要代師收徒,以后她是我小師妹。”反正他暫時沒有危險,索性把英男先送走再說。“我會送她回師門,一會兒天晴了就走!”
綠袍前進(jìn)半步,盯著眼前的女子:“我不同意!”漂亮的桃花眼瞇起,冷嗖嗖的話像刀子一樣扎了過來:“你憑什么覺得她會和你走,你又憑什么管我們的事?你真以為自己是我姐姐了?我可有承認(rèn)過?”
“你!”思凌心口一疼,她以為只把他當(dāng)成要拯救的任務(wù),只是前世喜歡的角色。知道他冷情冷性,輕易走不進(jìn)他的心,可是親耳聽他不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好難過。
眨眨眼忍回眼里的淚意,心疼的她想彎腰捂一捂,咬牙忍住,聲音到底帶出了哭腔:“好!這事我管定了,我們手底見真章吧!”
兩人默契的奔進(jìn)雨霧,在洞外打了起來,一時間打得雨水?dāng)嘟^,樹葉被氣浪震的掉落一地,思凌沒出全力,招招避開弟弟要害,只想壓下他的銳氣。綠袍也不知是武功如此,還是真對思凌不在乎,正正和她相反。在又躲過一次致命攻擊,思凌火大了,飄身后退,狠狠瞪了一眼弟弟,轉(zhuǎn)身進(jìn)了山洞。
“符姐姐!”英男忐忑的貼著山壁站著,滿眼驚慌的看著女子嘴角烏青、頭發(fā)凌亂的走到她面前。
思凌瞧著英男身上那件綠色披風(fēng),冷笑一聲,摘下金環(huán)套在小丫頭脖子上,小指勾出紅繩摘下了玉佩,轉(zhuǎn)身就走。
英男扯住她的袖子,期期艾艾:“姐姐,玉佩我從小帶到大的,能不能還給我?”思凌斜睨著門口的臭弟弟,語氣算不上好:“要的就是你從小帶到大的!怎么,親也親了,抱也抱了,你不嫁我弟弟還想嫁誰?”
小手摸著金環(huán),暖暖的還帶著姐姐的體溫,張了張嘴什么也說不出,無措的看向綠袍,視線在空中相撞,趕忙移開目光,熱意從臉上蔓延到了耳后。
綠袍緊盯著小姑娘的嬌態(tài),眼尾眉梢都是溫柔,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擋在思凌面前,也不說話。
思凌真是無語極了,想繞過他,他卻腳步跟著轉(zhuǎn),將路堵的嚴(yán)嚴(yán)實實,狠狠磨了磨牙,單手去推健壯的胸膛,被攥住手腕制住:“去哪里?”思凌紅了眼睛,轉(zhuǎn)開頭落下淚來:“我回家,呆在這里討人厭,難道等你打死我不成?”
家?綠袍皺了眉,不是說來找我嗎?她有家?家里都有誰?
手勁兒驟然加大,思凌疼的白了臉,低頭就咬了下去,臭弟弟!
英男瞪大了眼睛,跑過去拉扯思凌:“符姐姐,姐姐,快松口,再咬要流血了!
三個人糾纏成一團(tuán),思凌顯然敵不過二人,氣鼓鼓的瞪瞪這個,瞧瞧那個,眼睛貼上溫暖的大手狠狠擦去眼淚,扭開頭,生起了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