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衣有些小,思凌放開系帶松松的系了,好不容易把頭發擦干,打著呵欠上床,正爬在烈火的腿上,小姑娘一聲尖叫傳來,她愣了一下轉頭去聽,依稀聽到什么疼、輕點,撇了撇嘴,男人都是一樣的猴急,沒一個好東西!
完全沒注意自己春光乍瀉,嫩黃的小衣露出個邊來。烈火手臂枕在頭下,安靜的看著那姑娘,他也沒想到這姿勢會暴露他。
思凌垂下眸子,故意按在腿間爬了過去,躺在枕頭上面向烈火閉上了眼睛。
烈火轉頭看向姑娘,烏黑的秀發編成兩個麻花辮兒,臉上有擦傷,倒也不損容貌,安靜的睡顏少了英氣多了乖巧,很難把她和性情乖張的綠袍聯系在一起。手指虛虛的掠過唇角的烏青,熱熱的呼吸打在手指上,讓他猛的驚醒,翻身面朝外側躺。
皎皎的月光下,清冷的眼眸睜開,沒有半點睡意,狹長的眼睛微瞇透出冷光,慢慢對著烈火伸出了手。
綠袍一臉懵的坐在床上,呆呆的看著一手的血,怪不得她說肚子痛,這是受傷了?“我,我去找姐姐!”端著血呼啦的手轉著圈的找衣服,滿臉都是害怕和無措。
英男捂著肚子躬身躺在床上,她只是這幾天遭了些罪,身體有些著了涼,月事才提前幾天又這么的疼。“你別去,我沒事兒。”
急慌慌的男人終于摸到了毛巾,胡亂擦凈了手,先摸了摸小姑娘一頭的汗,又抱起了她:“英男!你是不是受內傷了,還在流血!”嘴被小手捂住:“閉嘴!別說了!”英男羞得臉通紅,小聲的解釋:“是月事,你可別喊了……”
雖然不懂但是也知道自己鬧了個笑話,按著小姑娘的指示收拾好她,看她沉沉睡去才嘆了口氣。
穿好寢衣側身躺在她的身邊,捂在她的小手上扣扣撓撓,不安躁動的厲害,可讓他就這么回自己的房間又不甘心,湊到粉嫩的耳垂邊,輕輕含住吸吮,聞著淡淡的茉莉花香,手指慢慢上移……
烈火攥住思凌的手腕,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語氣帶著欣賞:“什么時候發現的?”思凌不答,猛的坐起身想著把人掀翻出去再說。又被按著倒回了床上,柔軟的唇瓣被親了一口,思凌瞪大了眼睛,一陣煙霧起,地上站了一個紅衣男人,看著她笑。
真是要氣死人了!
招手念動法訣,一把精巧的弓箭出現在手里,目光凌厲的對著男人拉動弓弦,憑空出現一支支光箭,漸漸拉大了二人的距離。
在又一次融掉了幾支光箭以后,烈火睨著姑娘,語氣欠欠的,不愧是綠袍的同門師兄:“姑娘,雖然我倆已經同床共枕,但是你好歹也應該顧及一下形象吧!”
形象,我這形象怎么了?順著男人的視線往下望去,寢衣不知何時完全敞開,嫩黃色的小衣像是在咧嘴嘲笑人,思凌紅了眼,手中弓箭一晃變成一把短劍,欺身向烈火攻去。
傻姑娘氣糊涂了,綠袍都不是烈火的對手,她放棄了擅長的遠戰,如何能打得過。只是烈火樂意陪她玩耍,倒也打得有來有回,耳尖的聽到隔壁門響,大笑著扯走了那件小衣。“山水有相逢,咱們,后會有期啊!”啊!“姑奶奶要扒了你的皮!”
綠袍趕來時只看到烈火紅色的袍角,轉頭就見姐姐手攏著衣襟氣的直抖。
“你,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思凌抬腳踹翻了旁邊的桌子,茶具碎了一地。這個死男人,簡直欺人太甚!
“我聽你喊大哥了?你認識他?”
“嗯,陰山大統領——烈火。”
哼!書上不是說他不近女色嗎?叭叭叭的刺激袍,捏著英男親嘴。
拿手背狠命蹭著嘴唇:“姑奶奶要扒了你的皮!”
綠袍瞪大了眼睛,注視著姐姐都擦紅了的唇,不可置信又有些理所當然。
臭弟弟!“怎么,舍得從你那溫柔鄉里出來了?”你怎么不等我死透了再出來!翻了個白眼,盯著烈火遁走的方向,語氣冷冷:“小心一點,折騰出孩子我可不帶!”
哼!綠袍來了脾氣,也實在擔心英男,轉身待走,身后跟著腳步聲,綠袍皺了眉,轉頭看去。
“我去你房間睡。”在這兒得氣的睡不著。“隨便你!”
姐弟二人各自關上門,綠袍有些好笑,揉了揉自己的唇,笑瞇了眼。三兩步走到床前,壓著小姑娘就親,英男迷蒙的睜開雙眼,抬手摟住勁瘦的腰身,乖順的去配合。
漸漸的在這啄吻中尋了樂趣——含住唇瓣吸吮,一點點的讓她沾滿自己的氣味。
嬌嗲的呻吟聲充斥整個房間,喘息響在耳邊,最原始也是最真實的愛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