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眼睛瞪的溜溜圓,扒開父親的手,大聲的控訴:“爹爹說了,南海派就是狗屁,那丁引枉稱大俠,放任徒弟下毒,然后他出來給個解藥裝好人,虛偽!綠袍坦蕩,才是難得的君子,石中玉憑什么和他爭!”
蹬蹬蹬跑到英男身邊,拽著她的袖子:“娘親,你不要喜歡他,他哪有爹爹好!”
英男嚇得都磕巴了,那陣兒頭腦一熱應了那聲“娘親”,現在小娃娃又來了,還提起石中玉,哥哥半天沒說話,神情嚇人,她慌的不行:“哥哥……我……我……”
男人小心眼到不行,平安你跟著裹什么亂?“余承歡,你快回來!”
石中玉艱難的躲避追捕,眼珠一轉打上了平安的主意,長劍在手就要挾持平安。
一陣光華閃過,石中玉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平安氣鼓了小臉,夾出符紙,口中低聲念訣,帶刺的荊條憑空出現,把石中玉捆了一個結實,刺破皮肉,開出紅色的花堵住哇哇大叫的嘴。
圓圓的眼睛立起,發怒的小表情可愛極了,軟軟的頭發輕甩,淡黃色內袍,外罩綠色紗衣,頭上黃色的發帶隨著他的動作來回飄蕩,黑色云紋小短靴踩在石中玉的手上,氣憤的控訴:“爹爹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十足的小人,居然偷襲小孩?好不知羞!”
看了一圈,指指小堂主:“你,快點把他弄下去!”
蹦蹦跳跳的跑回去,撲到父親大腿上抱住求表揚:“爹爹!平安厲不厲害!”
淮清笑著抱起平安,看著綠袍嘚瑟的很:“我兒子,厲不厲害!”
綠袍斜睨三人幾眼,把英男的心虛記在心里,打算一會兒回房細問。
“飯菜換了,警醒著些。”
眼神不受控的落在平安身上,這個孩子總是很吸引他。
“你什么時候還錢?”
小爺什么時候欠你錢了?淮清滿臉莫名,隨著綠袍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衣服上,氣的一噎:“好,你等著!”
抱著平安轉身一陣嘀咕,平安呆呆的搖了搖頭:“娘親沒給平安銀子,”大大的眼睛蓄滿了淚,兩只小手揪著父親的衣領,慌張的不行:“爹爹,我們要挨餓了嗎?平安還想吃糖葫蘆,怎么辦?”
摸摸兒子的頭發:“別怕,有爹爹在呢!”
抱著兒子坐在桌邊,掃了眼桌子上的飯菜,夾了一些在碗里,哄著小家伙坐在一邊吃,端起酒壇敬了敬綠袍:“喂!哥哥給你畫幾張符吧,比平安用的厲害,抵了這身衣服錢怎么樣?”
二人眨眼之間半壇酒下了肚,淮清酒量不好,看人都有了重影。
綠袍笑了笑,拉過心虛的小貓咪,手指搓著她的下頜:“我要它做什么?要么還錢,要么……”瞄了一眼小娃娃,笑意漾在嘴角:“要么,用這個小娃娃抵了債吧!”
要是平常,淮清巴不得有人幫他帶孩子,只是綠袍不行!
狹長的眼睛微瞇,冷笑一聲:“只要小爺能打開儲物戒指,拿錢埋了你信不信!哼!打我兒子主意,想都別想,這是長子!懂不懂?”一甩袖子,抱著孩子徑直回房去了。
挑起下頜,貼近她唇邊說話:“和哥哥說說,你自己在這兒心虛什么?”半天沒等來回答,抱起人扛在肩上,大步流星的回了房。
英男被扔在柔軟的被褥中,男人滿身酒氣靠近,她心虛的抗不住,蹦起來要往外跑,被摟著腰按在了床柱上。
大掌來回摩挲著后頸,帶起一片顫栗,貼著柱子往下滑,身子軟軟的發熱。
抱著人貼緊,把她抵在柱子上,距離近的過分,溫熱的唇含在耳垂上,熱熱的呼吸,低沉的嗓音,讓她頭腦混沌起來,伸手抓住他的領子,靠著他急促的喘息,腰帶落在了地上,心里一涼,軟軟的求饒:“哥哥,是他親的我,我……我沒喜歡……只有一點喜歡他……”
嗯?呼吸錯亂了一瞬,“喜歡?”
軟軟的唇貼著耳后的嫩肉慢慢滑到唇角,啃咬的一片嬌紅:“親你?像這樣嗎?”
濃郁的酒氣伴著他瘋狂的吻,英男只剩眼淚在流。
二人唇齒相依,越來越燥熱,拉起又往下滑的小人兒,小腿纏在腰上。
風兒吹過,調皮的揚起二人的發絲,一縷頭發夾在唇舌之中,手指急切的理順,順勢扣住后腦,靈活的舌掃蕩嘴里每一寸甘甜,在她又一次推在胸口時,放開了她,低頭看著她:“這樣親你嗎?”
小臉紅撲撲,額頭一層薄薄的汗珠,鼓起小臉印在他的唇上,輕輕的吹了口氣。“這樣……”
這算哪門子的親!“不準喜歡別人,只許喜歡我!”
眼見著大臉又壓了過來,顧不得舌根發麻,細聲應答:“只喜歡哥哥!”
一聲輕笑,愉悅的瞇起了眼睛:“叫夫君~”
柔白細嫩的小腿,在他掌心滑動,“夫君”,聲音甜膩帶了哭腔,泥濘在暗夜里涌動,情緒在碰撞中爆發,美麗的女孩子,仿佛是一朵沾了露水的花苞,在他的懷里悄然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