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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廢柴的千層套路

第三十章不舍

長刀門的演武場飄著鐵銹味,沈晚箏的軟劍擦過薛懷儀咽喉,發間的長刀門銀飾叮當作響:“我沈家欠靈王府的債,我來還。”她的目光掃過徐菲,眼底閃過與崔茗同款的、對“不爭”的蔑視。

薛懷儀的算籌纏住她手腕,故意讓長袍滑落半肩,露出與七琉璃相似的骷髏紋身:“沈小姐可知,靈王府的‘還’,從不是錢債?”他指尖凝出“采補”陣圖,卻在觸及沈晚箏靈血時,驟然轉了方向,“不過你這把軟劍...倒是適合當我的影身養料。”

徐菲的魂火在籠中暴走,將琉璃盞震成齏粉:“你敢動她!”

薛懷儀挑眉,算籌光突然裹住沈晚箏拋向部下:“那就讓我的‘影衛’們,教教沈小姐什么叫‘還債’。”他轉身時,徐菲看見他袖中藏著的、沈晚箏母親的斷發——那是當年長刀門門主獻給靈王府的“投名狀”。

子夜的慘叫驚醒寒鴉,徐菲望著沈晚箏從影衛房里走出,指尖滴著的血在青石板畫出蝴蝶形狀。她的左眼已被銀簪扎瞎,卻在看見薛懷儀時,露出比七琉璃更瘋癲的笑:“原來靈王府的‘影子’...都是縮頭烏龜。”

薛懷儀的算籌抵住她眉心,卻在觸到她眼底的血光時,忽然輕笑出聲:“有意思。”他甩袖震碎影衛的喉管,算籌光在沈晚箏傷口處凝成蝴蝶印記,“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影蝶’,專門替我咬斷那些敢直視我的人的喉嚨。”

沈晚箏的銀簪抵住他心口,卻發現刺入的是塊琉璃甲片——上面刻著的“崔茗”二字,正被魂火慢慢燒穿:“我要當你的主子。”

薛懷儀的算籌突然纏上她脖頸,卻在用力時,指尖掃過她耳后與崔茗相同的朱砂痣:“可以。但你要先學會——”他傾身在她耳邊低語,“用這雙瞎眼,看透這吃人的世道。”

徐菲的傀儡線終于繃斷籠柱,卻在看見兩人交纏的影子時頓住。沈晚箏的血珠滴在她掌心,竟與她的帝族血產生共鳴——那不是巧合,而是靈王府特意制造的、能吞噬執念的“影媒”。

“徐菲,”薛懷儀轉身時,沈晚箏已換上與他同款的月白長袍,瞎眼處蒙著的絲巾上繡著血蝶,“看好了——這就是用‘瘋癲’當刃的活法,比你的‘執念’更鋒利。”

時空亂流在演武場邊緣泛起漣漪,徐菲望著沈晚箏指尖的血蝶,忽然輕笑出聲。原來薛懷儀(影)從來不是在挑選“容器”,而是在培養“同類”——用他人的瘋癲與執念,喂大自己的影身,讓其能在時空亂流中,吞噬更多的“變數”。

“七琉璃,你看見沒?”她對著亂流輕聲說,“這世道的瘋癲,從來不是獨行路。而我們的瘋道...終將如這血蝶,在靈王府的影身上,咬出最致命的窟窿。”

沈晚箏的血蝶突然撲向徐菲,卻在觸及她眉心的骷髏印記時,溫順地蜷成一團。薛懷儀的算籌光里映出楚毅的身影——少年的神眸已徹底灰白,卻仍在刻著逆命陣圖。徐菲知道,這場關于“瘋癲”與“執念”的博弈,才剛剛開始,而她手中的底牌,遠比薛懷儀想象的更瘋、更狠。

金鑾殿的鎏金屏風映出薛懷儀的剪影,她捏著沈晚箏的密信,算籌光將“造反”二字燒得滋滋作響。階下囚籠里,沈晚箏的瞎眼蒙著的血蝶絲巾已泛黃,卻仍用軟劍抵著咽喉:“靈王府的‘影子’,可敢與我賭命?”

徐菲躲在廊柱后,看薛懷儀的算籌掃過沈晚箏腰間的長刀門玉佩——那是她母親的遺物,里面藏著能劈開靈王府密道的鑰匙:“賭你不敢殺我。”沈晚箏咳出黑血,嘴角勾起與七琉璃同款的瘋癲笑意,“畢竟...你還沒嘗過我的執念。”

算籌光驟然暴漲,卻在觸及她眉心時轉了方向:“本王要你活著看——長刀門如何在你眼前覆滅。”薛懷儀甩袖時,徐菲看見她袖口露出的、沈晚箏送的血蝶帕子,帕角繡著的“儀”字已被淚水洇開。

子時三刻,沈晚箏的囚車路過朱雀街。她望著街邊哭嚎的長刀門遺孤,忽然將藏在齒間的毒丸咬碎。薛懷儀的算籌光追上時,只來得及抓住她逐漸冰冷的手,聽見她用唇語說:“...影子,該醒了。”

寅時的城墻浸在雨里,薛懷儀用算籌釘住沈晚箏的尸身,每根算籌都刻著“叛”字。徐菲躲在箭樓陰影里,看她指尖的血珠滴在尸身的血蝶紋上,竟凝成與七琉璃鈴鐺相同的形狀。

“看清楚了,”她對著城下的百姓冷笑,“這就是背叛靈王府的下場。”算籌光在雨中織出“殺”字陣圖,卻在轉身時,突然崩成十七截。

無人的角樓里,薛懷儀抱著沈晚箏的尸身緩緩滑坐在地。她扯下束發金冠,任由烏發散落,露出與沈晚箏同款的、藏在發間的銀蝶步搖。算籌光中映出記憶碎片:沈晚箏用瞎眼換她安危,她用算籌替沈晚箏擋下噬心蟲。

“你以為我是影子...可我連影子都不是...”她的淚砸在沈晚箏眉心,竟激活了對方藏在血蝶紋里的傳音符,“...晚箏,其實我...”

徐菲的傀儡線悄悄纏上傳音符,卻在觸及時聽見段破碎的女聲:“...儀姐,你的算籌...該為自己而算...”

薛懷儀突然震碎傳音符,算籌光裹著沈晚箏的尸身墜入時空亂流。徐菲望著她背影,想起七琉璃臨終時的血吻——原來最瘋癲的愛,不是占有,而是在這吃人的世道里,連“影子”都不敢承認的、屬于人的眼淚。

卯時的天空泛起灰藍,徐菲摸著城墻上殘留的算籌碎片,碎片上的“儀”字已被淚蝕成“憶”。她終于驚覺,薛懷儀(影)的每道算籌,都是用沈晚箏的執念織就,而那些被她視為“容器”的人,早已在她靈臺深處,刻下連時空亂流都無法磨滅的痕。

“徐姑娘好興致。”寧昭臨的折扇聲從身后傳來,“要看‘影子’的真心?”

她轉身時,發現他袖中藏著的、竟是沈晚箏的軟劍殘片:“你早就知道他們的事?”

“薛某只知道,”算籌光在他掌心凝成蝴蝶形狀,“靈王府的‘影子’,終究是困不住人心的。”他望著亂流深處,“就像你對楚毅...和對寧某的執念。”

徐菲的魂火驟然裹住算籌,卻在觸及蝴蝶紋時溫順下來。她知道,薛懷儀的眼淚不是軟弱,而是“影子”在吞噬無數執念后,終于生出的、屬于自己的“妄念”。而這份妄念,終將成為靈王府最致命的破綻。

“七琉璃,落玉,”她對著虛空輕聲說,“原來瘋癲與執念的盡頭,從來不是毀滅,而是讓影子生出人心——哪怕這人心,會讓她萬劫不復。”

時空亂流在角樓外呼嘯,徐菲望著薛懷儀遺落的血蝶帕子,帕角的“儀”字突然顯形為“情”。她知道,這場關于“影子”與“真心”的鬧劇,不過是更大陰謀的引信。而她的瘋道,終將如這血蝶,在靈王府的算籌陣里,掀起最瘋狂的風暴——讓所有把“情”當弱點的人,都看看什么叫做“以情為刃,弒神屠魔”。

汪先知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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