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場營房內。
油燈在穿堂風中劇烈搖晃,將李同知的身影投在墻上,扭曲如鬼魅。他幾次走到窗前張望,指甲在窗欞上摳出深深痕跡。
不一會,管事渾身濕透地走進來。
李同知騰的從太師椅上站起:“都安排進去了嗎?”
“都,都進去了。”管事臉色煞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