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雨,一輛車,毀了我……
我曾是人人敬仰的天鵝女王。從4歲開始學巴蕾,4歲半開始學鋼琴,終于我如愿以償拿到了全球金獎,我天真的以為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沒想到回到家里,我未婚夫和我姐私混,我資助的貧困生收了死對頭的錢給我下藥,讓我差點淪為街頭老賴的盤中餐……
細雨綿綿,我虔誠祈禱:
菩薩保佑蘇蘇,蘇蘇捫心自問,一輩子害人的事從沒干過,也常常好事積福,愿惡運退散、那些負我害我的惡人有惡報!
拜完后,我撐著傘,走到停車場,手機不合時地掉了,我低頭撿的一霎那,不遠處一輛車馳來照亮了身后的蒙蒙細雨。
“碰!”
可是世上沒有菩薩,好人從來不得善終,壞人永遠不落網!
自那天以后,我的天鵝夢破碎了,我淪落為F城的笑柄,奈何我天生傲冷,家里的人為因為我沒有了雙腿,而露出了厭惡,所以時間久了也沒人搭理我了。
有時我也在想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中秋那天姐姐約我去外頭吃團圓飯,爸媽也露出了久違的慈愛,這時姐姐卻說:
“小蘇妹妹,我和阿藝的事爸媽已經同意了,你也別太傷心,收手吧。”
“必竟…不被愛的才是小三~”
她輕蔑一笑掛斷了電話,并發來一條短信:我的茄子妹妹。(提示:斜音)
突然腦袋一沉,醒來就在醫院了,爸媽說我是家里煤氣中毒的,也不知該開的……
十一點爸媽去家屬院睡覺去了,姐姐走到我身邊,我突然感到呼吸不上,剛想一探究竟,還沒等眼睛距焦就亡了。
簡蘇蘇緩緩睜開眼,只感覺頭已經不是自己的頭了,仿佛一塊沉重的巨石,使她動彈不得。
這時門“吱呀”一聲。“蘇蘇你醒了,還有哪里不舒服?”
簡蘇蘇看見一個長相俊美,禁欲高冷的臉上,流露出幾絲溫情。這人鼻梁高挺,薄唇微張,皮服白皙,一身高定,盡顯華貴。
又看了看那雙大手緊握著自己,只感覺曼頭泛酸,因只為自那天以后,再也沒有再被這樣關心過……不知不覺流下兩行輕淚。
“你就這樣厭惡我嗎?”
蘇蘇抬眸,只見男人臉僅有的溫情漸漸退去,對上他的視線,剩下的只有層層冷意。
蘇蘇想撐起身子,手臂的力氣,還不能支撐她起身,手下一松,順勢就要掉下床,只見男人眼疾手快地用一只大手扶住了她的肩膀與纖細腰肢。
“才剛醒,就急著離開我,我就這樣令你瞧不上?”
男人轉頭把桌子上的餐遞給蘇蘇。“你要跟我鬧,至少不能拿生命安危來開玩笑”語氣盡顯無奈。
簡蘇蘇心想:
我的天,我還什么都沒說呢,怎么就厭惡上他了?怎么就生命安危開玩笑了?再說這人是誰?
“謝謝……請問你是?”蘇蘇接過他遞過來的藥,呆呆地詢問。
男人神情微愣,隨后走到門口,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過了一會,好似說完了,只聽見一聲“盡快過來”男人的聲音賦有磁性,覺中,蘇蘇心里。竟有莫明的安逸。
“你當真不記得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