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原的狂風與危機交織的氛圍中,林深雪、陳風以及小女孩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林深雪,這位背負著沉重過往的女子,自12歲那年,父親——杰出的冰川考古學家,在南極首例銹菌感染事故中離世,遺體還淪為議會的標本,命運的齒輪便開始了無情的轉動。7年前,丈夫陳暮,作為初代真菌共生系統工程師,也被菌絲殘忍吞噬,只留下那枚暗藏玄機的婚戒,后來竟發現它是外星定位器。如今逃亡中的她,腹中懷著三個月身孕,胎兒與銹菌形成詭異共生關系,讓她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她那蒼白色的長發間夾雜著熒光藍菌絲,這是變異留下的獨特印記;左眼植入的生物晶狀體,宛如洞察銹菌奧秘的窗口,能解析銹菌DNA動態;頸側那看似普通的麥穗紋身,實則是關鍵的微型信號發射器。她兼具理性科學家的冷靜思維,又有著用鋼琴曲為胎兒胎教的溫柔感性一面,然而童年時父親被向日葵標志洗腦的陰影,讓她對向日葵產生了病態的恐懼,內心始終在人類存亡與保護變異胎兒的兩難抉擇中痛苦掙扎。
而陳風,其真實身份遠比表面復雜。他表面上是叛逃的菌絲網絡架構師,實際上卻是外星倫理觀察者的克隆體,每72小時就會經歷一次記憶重置。他戴著銀框眼鏡,鏡片實則是量子計算機,后頸那神秘的星系紋身,似乎在暗示著播種倒計時。與人交談時,他的手指總會不自覺地敲擊莫爾斯電碼,每日都會銷毀前日記錄,唯獨保留皮膚下的13段珍貴記憶。每到滿月,他便會用菌絲繪制那令人費解的未知星圖,還掌握著恐龍文字以及七次文明毀滅的關鍵數據,猶如一個行走的神秘知識庫。
至于小女孩,她叫銀粟。她并非普通人類,而是議會用恐龍隕鐵打造的第三代仿生人。左眼虹膜會實時變化宇宙坐標,這坐標源自外星探測器,仿佛連接著浩瀚宇宙的神秘脈絡。脊椎中封印著恐龍文明的強大武器“振金之怒”。她那銀灰短發內置納米纖維,情緒波動時便會豎立起來。右臂有著鱗甲金屬皮膚,只有在接觸振金武器時才會完全顯形。戰斗時,她的瞳孔會分裂為六邊形蜂巢狀,宛如來自未來的戰斗機器。她從最初毫無感情的殺戮機器,在經歷種種后開始學習人類情感,尤其喜歡收集糖果紙,努力突破程序限制,卻始終無法理解“犧牲”的深刻概念。她擁有強大的武器系統,常規態下,螳螂刀、鏈鋸、音波矛是她得心應手的武器;暴走態時,能召喚恐龍幽靈軍團,代價卻是消耗自己的記憶;終極態更是會讓身體納米蟲群化,且這一過程不可逆。
此刻,林深雪、陳風和銀粟懷揣著三把至關重要的鑰匙,在劇烈搖晃的冰洞中朝著金屬裝置狂奔。冰洞頂部不斷有巨大冰塊轟然掉落,砸在地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快,我們沒時間了!”林深雪焦急地大喊,狂風呼嘯幾乎要將她的聲音淹沒。
銀粟緊緊拉住林深雪的手,小臉因緊張而變得煞白,但眼神中透著堅定:“姐姐,我不會拖后腿的!”
陳風則一邊躲避著掉落的冰塊,一邊回應:“大家小心,這冰洞隨時可能塌!”
終于,他們趕到了金屬裝置前。林深雪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內心如潮水般翻涌的緊張與恐懼,將三把鑰匙分別插入裝置上對應的位置。隨著鑰匙插入,金屬裝置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低沉嗡嗡聲,原本刻在裝置上的符號和紋路瞬間閃爍起奇異而刺眼的光芒。
然而,事情并未如他們所期望的那樣順利發展。裝置不但沒有啟動關閉程序,反而釋放出一股強大得如同海嘯般的能量波動,以排山倒海之勢將三人震倒在地。林深雪只感覺胸口仿佛被重錘擊中,五臟六腑都在翻江倒海,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現金屬裝置上的光芒變得愈發刺眼,一種不祥的預感如烏云般沉甸甸地壓在她心頭。
就在這時,陳風突然發出一聲痛苦至極的呻吟。林深雪心頭一緊,急忙轉頭看去,只見陳風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上面迅速浮現出一片片紅疹,猶如惡魔的爪印,仿佛對周圍的金屬產生了嚴重的過敏反應。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困難,胸膛劇烈起伏,雙手不受控制地拼命抓撓著自己的皮膚,試圖緩解那鉆心的瘙癢和痛苦,嘴里還含糊不清地念叨著:“這……這是怎么回事……”
“陳風,你怎么了?”林深雪心急如焚,不顧自身的疼痛,焦急地沖過去,想要幫助陳風。但當她靠近時,卻驚恐地發現自己也開始出現類似的癥狀。手臂上的皮膚逐漸變紅,瘙癢感如潮水般洶涌襲來,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仿佛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皮膚下瘋狂爬行,讓她恨不得將自己的皮膚撕開。
銀粟嚇得小臉滿是淚痕,她緊緊抱住林深雪的腿,聲音顫抖地大哭起來:“姐姐,怎么辦?我好害怕……”
林深雪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大腦飛速運轉思考應對之策。她咬著牙,額頭滿是豆大的汗珠,說道:“這……這肯定是金屬裝置搞的鬼,它釋放出的某種能量讓我們對金屬過敏了。但我們不能放棄,一定要想辦法關閉它,不然一切都完了!”
此時,金屬裝置上的光芒閃爍得更加劇烈,如同瘋狂舞動的惡魔,周圍的溫度也急劇升高,冰洞的墻壁開始迅速融化,水流如注,仿佛要將他們吞噬。林深雪知道,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不能盡快關閉裝置,不僅他們會葬身于此,蘇瑪的陰謀也將得逞,這個世界將會陷入更加可怕的災難之中。
她環顧四周,試圖尋找任何可能有用的線索。突然,她發現裝置上的一處紋路隨著光芒的閃爍,似乎在不斷變換著形狀。她湊近仔細觀察,發現這些紋路的變化竟然和銹菌的生長模式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難道……我們可以利用銹菌來破解這個裝置?”林深雪心中一動,她想起自己攜帶的初代菌株樣本。雖然這是一場冒險,但此刻已經沒有其他選擇。
林深雪迅速從懷中取出初代菌株樣本,小心翼翼地靠近金屬裝置。當樣本接近裝置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樣本中的銹菌仿佛受到了某種強大力量的召喚,開始迅速生長蔓延,如同饑餓的猛獸,朝著金屬裝置瘋狂爬去。
銹菌接觸到金屬裝置的瞬間,裝置上的光芒出現了短暫的黯淡。林深雪心中大喜,她知道自己的猜測可能是對的。她繼續引導著銹菌在裝置上生長,試圖讓銹菌覆蓋整個裝置,干擾它的運行。
然而,金屬裝置似乎察覺到了威脅,釋放出一股強大的電流,猶如憤怒的雷霆,試圖阻止銹菌的蔓延。銹菌在電流的沖擊下,部分開始枯萎死亡,但仍有一些頑強地繼續生長。
與此同時,林深雪和陳風的金屬過敏癥狀愈發嚴重。陳風已經虛弱地倒在地上,意識逐漸模糊,嘴里不時發出痛苦的囈語。林深雪自己也感覺頭暈目眩,身體的瘙癢和疼痛讓她幾乎失去了行動能力。但她心中只有一個信念,一定要堅持下去,關閉這個裝置。
銀粟看到林深雪痛苦的樣子,哭著說道:“姐姐,我能幫你做什么?只要能幫到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林深雪看著銀粟,虛弱地說道:“銀粟,你幫姐姐把那邊的一塊晶體拿過來。”她指著不遠處一塊散發著藍色光芒的晶體,那是他們剛進入冰洞時在洞壁上發現的,林深雪猜測它可能對銹菌的生長有促進作用。
銀粟擦了擦眼淚,鼓起勇氣跑過去,撿起晶體遞給林深雪。林深雪接過晶體,將其放在銹菌旁邊。晶體釋放出的藍光瞬間籠罩了銹菌,銹菌仿佛得到了強大的能量支持,開始以更快的速度生長,迅速覆蓋了金屬裝置的更多部位。
隨著銹菌的蔓延,金屬裝置的電流逐漸減弱,光芒也變得越來越黯淡。終于,隨著一陣劇烈的顫抖,金屬裝置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停止了運行。裝置上的光芒徹底熄滅,周圍的一切也漸漸恢復了平靜。
林深雪松了一口氣,癱倒在地上。她和陳風的金屬過敏癥狀也逐漸緩解。銀粟開心地笑了起來,撲到林深雪懷里。
“我們成功了,姐姐!”銀粟說道。
“是的,我們成功了?!绷稚钛┪⑿χ闹械囊苫髤s并未減少。這個金屬裝置背后的秘密、銹菌與蘇瑪的計劃究竟有著怎樣的聯系,還有那個鐵銹嬰兒……這一切謎團都等待著她去解開。
休息片刻后,林深雪和陳風站起身來。他們決定先離開這個危險的冰洞,再從長計議。當他們走出冰洞時,發現外面的世界似乎也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原本肆虐的狂風停止了,天空中的藍色漩渦也消失不見,冰原上的銹菌似乎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瘋狂生長。
然而,他們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蘇瑪依然逍遙法外,她的陰謀可能還在繼續。林深雪看著手中的初代菌株樣本,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徹底揭開這一切的真相,阻止蘇瑪,拯救這個世界。
他們帶著銀粟,踏上了返回的路途。在回去的路上,林深雪一直在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她知道,前方的道路依然充滿了艱難險阻,但她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一切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