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停了車,安晴這才知道來干什么,店面的牌子上,五個大字用燈閃爍著——新蘭德酒吧。
安晴鄙視的看著張瀚月,嘲笑的說:
“你要喝酒你告訴我好了,你還真以為我是之前的那個小女孩啊,當我沒去過是不是?”
“我還以為你不會長大了呢,一直都是跟在我身后的小女孩?!睆堝滦α诵?,拉著安晴走了進去。
里面和安晴想象的不一樣,十分安靜的環境讓她對這間酒吧的認識出了些許障礙,可是很快她便反應了過來,應該是被包場了。
安晴并不討厭這種感覺,安靜一點似乎也不錯。
“隨便做做哪里都可以或者可以去舞臺上給我跳舞”瀚月有些戲謔的說道。仍仿佛在他眼中安晴只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妓女罷了。
“你要是繼續這么跟我說話我立刻走?!卑睬缯Z氣冰冷的瞪著張瀚月。
“我錯了,還不是因為你長的好看,我開個玩笑而已。”張瀚月用這句話哄了哄安晴。
但安晴確實很美,長發披肩,一雙丹鳳眼如同從模子中刻出來的一般,眼上點綴著一副美睫,青春感十足,她的鼻梁挺直,嘴巴小巧,臉龐兩邊的碎發更是加重著她的美感襯托著氣質。年紀輕輕就足以使人魂牽夢繞。
安晴被張瀚月的話逗笑,可嘴上卻得理不饒人:“你要是想找女人還用找我?我們張大少爺富可敵國怎么可以會在意我這號人物?我也只配給張大少爺提提鞋開開酒瓶嘍。”
張瀚月尷尬的說不出來話,可安晴卻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她看著桌子的一瓶瓶酒。默默開了一個,自己慢慢的喝。
張瀚月依舊不說話,他走到安晴面前開了瓶酒。做了一個碰杯的動作,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安晴。
安晴給了個面子,和他碰了一杯,卻并沒有喝太多,她嫌棄的說:“這酒真難喝,和你人品一樣低下,但既然是你邀請來的,我也不介意陪你多喝一點?!?/p>
“你才像個小姐一樣,我就個仆人一樣在你旁邊陪酒?!睆堝麓蛉さ恼f。
安晴笑了笑,趴在張瀚月耳邊輕輕的說:“你知道就好?!彪S后,便收回了身子,握著酒杯喝了一口,隨便又望著空無一人的吧臺,似乎在想著什么,可張瀚月并沒說話,只是靜靜地喝著酒,做好“陪酒”的工作。
酒越喝越急,兩人也從沉默漸漸的無話不說,安晴的臉喝的紅彤彤的,已經有了醉意,張瀚月卻依舊清醒。
張瀚月將安晴扶上車,找了代駕,安晴躺在他的腿上,而他為了給安晴多一些空間,已經被擠到車門邊上了,好在安晴長的不高。
到了良海路,張瀚月將安晴拖了出來,放到了自家床上,安晴迷迷糊糊的問:“咱們這是在哪?”
“良海路,你在家呢”張瀚月溫柔回應著。
“良海路?……千言萬語……歸良海,留得真……心……歸瀚月”安晴斷斷續續的說著隨后便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