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了車,安晴一直惦記著愿望咖啡這事情。她問張瀚月:“你的咖啡是什么味道的?”張瀚月笑了笑回答說:“你的呢?你告訴我,我就告訴你。”
“我都說了我的是甜的了。”
“別人看不出,我還能看不出嗎?別和我裝了。”
“我的是苦的。”
“我的是帶著薄荷的清涼與檸檬的酸爽的味道。”兩人又陷入了沉默。
良海路的下午天氣炎熱,太陽炙烤著大地,使大地升騰起一輪又一輪的熱氣。安晴下了車,和張瀚月道別,便進(jìn)了自己的小院,袁意正坐在屋檐下乘涼,吃著雪糕,那只貓?jiān)谂赃吪恐蚕硎苤鍥觥?/p>
“謝謝你的早餐和雪糕,小安晴。”
“你回來怎么不和我通個(gè)電話。”安晴說完換了雙拖鞋,坐在了袁意身邊。
“我給你打了,但是你沒接,我就回來了,反正你也不鎖門。”袁意遞給安晴一根雪糕,隨后兩人便沒再說話,他們一起享受著這個(gè)愜意的下午,一起坐到了黃昏,袁意并沒有問安晴為什么直接回來了,安晴也沒有問他去干什么,只有兩人坐在一起的悠閑,只有兩人相視一笑的美好。
又過了一會(huì),袁意站了起來,對(duì)安晴說去買菜,他剛剛要跨出小院,后面便傳來了一道聲音
“袁意,明天咱們出去玩吧。”
“好啊。”袁意并沒有轉(zhuǎn)頭,跨出了小院。
安晴笑的很開心,她抱起旁邊的貓咪,撫摸著它的毛。貓咪并沒抗拒,而是繼續(xù)在安晴懷里睡著。
大概20分鐘,袁意便從外面回來了。安晴接過菜說句“我去做吧。”便走進(jìn)了廚房
袁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拿起水壺與剪刀就開始照顧起院內(nèi)的花草。院內(nèi)的花草并不算茂盛,因?yàn)榘睬绲拿β担詭缀鯖]有時(shí)間來照顧它們。
袁意弄好花草,安晴也從廚房走了出來,她的手里端著兩碗面,放到了小院的石桌上。她坐在凳子上,招呼著袁意吃飯,袁意放下工具走過來坐在了石桌旁。安晴示意讓他嘗嘗這碗面。
“挺好吃的,手藝不錯(cuò)嘛!”
“那就好,那我就可以吃了。”袁意臉上疑惑的表情越來越重。安晴朝他吐了個(gè)舌頭,笑的狡猾。
“小滑頭,等我試毒是吧!你等著別讓我抓到你!”袁意“嗖”的一聲站起來,氣勢洶洶的看著安晴,安晴并不害怕,只是繼續(xù)坐在那吃面,而等到袁意走到身邊,安晴停下了吃面的動(dòng)作。安晴剛抬起手來就被袁意抓住。安晴氣勢不減,將臉迎了上去。
“你打吧,你敢嗎?你舍得嗎?打完你不后悔嗎?袁小弟你恐怕不行哦,快給......”安晴話還沒說完,袁意一口就吻了上去,安晴有些驚訝,用手不停推著袁意,可袁意紋絲未動(dòng)。
大概過了30秒袁意才松嘴。安晴大口呼吸著空氣,瞪著袁意。
這次輪到袁意笑了,他松開手,站在一旁看著安晴。
“錯(cuò)了沒?”
安晴雙手叉著腰并不回答,可眼神不變,袁意又坐回石桌旁,一把摟住安晴到自己懷里,
“怎么了?生氣了?”
安晴還是不回答并把身子轉(zhuǎn)過去,不再看袁意。
袁意再次貼了過去,將頭放在了安晴的肩膀上,
可安晴突然拱了拱肩膀,讓袁意一下咬到了舌頭。安晴又笑了出來,一股子陰謀得以實(shí)現(xiàn)的表情。
“袁小弟,你還是不行,這都能被騙,嘖嘖嘖。”
袁意吸了口氣,三步并作兩步就向安晴跑來,安晴撒腿就跑,可安晴怎么可能跑得過一個(gè)男人,還沒跑幾步就被袁意捉了回來。
“袁哥哥,你放了我吧,我錯(cuò)了,下次一定不敢了。”
“放了你?你個(gè)小滑頭,誰也沒有你精,到我手里,你以為我還會(huì)放了你嗎?”安晴剛想大喊救命,袁意就開始了對(duì)她的懲罰——撓癢癢,以至于安晴所發(fā)出的聲音也漸漸的被笑聲所替代。
“袁大爺…哈哈…我錯(cuò)了…哈哈…”
“知道錯(cuò)了?”
“知錯(cuò)了”
“誰是大爺”
“你是大爺,袁大爺”
“誰是小弟”
“我是,安晴是小弟”
去門口蹲下喊一遍。安晴不情不愿的到了樹下,可她還想要跑,袁意用手做了個(gè)撓癢癢的姿勢,安晴才愿意蹲下。安晴的樣子十分滑稽,她蹲在那里,雙手抱著頭怒視袁意,最后她小聲說:“袁意大爺,安晴小弟知錯(cuò)了,原諒我吧。”
袁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安晴這才站起來,她兇巴巴的朝著袁意走了過來,把桌子上的碗給撿走了,安晴把兩碗面全都倒進(jìn)了下水道,然后自己回了房間,把門鎖了,袁意在外面等了半天,并沒看到安晴出來。
袁意只能自己去那家便利店里買了兩個(gè)桶面,順便買了兩只烤腸,回到了小院,他燒了些開水,但并不急著泡面,他試著開安晴房間的門,可沒打開他敲了敲門,也沒有回應(yīng)。
“小安晴出來吃點(diǎn)東西吧,我知道你沒吃飽,給你買了桶面和烤腸,你就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安晴開了門,從里面走了出來,袁意看著她說了句:“你不會(huì)真生氣了吧?”
“切,誰要生你的氣。”安晴自顧自的坐到了臺(tái)階上,低頭玩著手機(jī)沒看袁意一眼。
袁意泡好了面,遞給了安晴一眼,安晴接過面,可并沒有直接吃,而是用叉子攪了攪,將里面的烤腸叉了起來,遞給了袁意。
“來,張嘴,啊——”
“我已經(jīng)吃過了,你吃吧。”
安晴不說話只是一直舉著看著袁意,他沒有辦法只能咬了一小口,安晴滿意的把剩下的烤腸吃掉了,連帶著那桶面,袁意看著安晴會(huì)心一笑。
飯后袁意拿著瓶冰啤酒在院里獨(dú)自喝著,安晴則是去了張瀚月家里還外套,小院內(nèi)回歸到了平靜,院外的鳥鳴與院內(nèi)的花香隨著風(fēng)一起游走,啤酒罐放在地上的聲音為鳥兒起著伴奏,此起彼伏,此消彼長,最后,啤酒罐摔在地上的聲音成為了這首美妙的尾奏。
“給我一罐我陪你喝。”安晴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袁意抬頭看了看她,等安晴走在身邊才給她一罐,兩個(gè)人在一起喝著悶酒,聽見的只有啤酒罐碰撞的聲音,然后兩扇門被關(guān)閉,夜并沒有看到這對(duì)戀人在臺(tái)階上坐著,這一夜安晴睡得很好不知道是因?yàn)榫凭€是因?yàn)槠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