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溪的三觀受到了巨大的沖擊。
偏偏謝聞還像個沒事人一樣,隨手從桌上抄了本心理學的書翻看。
梁越溪皺著眉,手指屈起,骨節重重叩了兩下桌面,“咚咚”兩聲,嘗試喚回謝聞的注意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謝聞沒抬眼:“不知道。”
他要是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