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驚雷破山,暴雨如泄,人坐春風里。
夏清朗正翹著腿躺在床榻上小憩,他一夜未睡,卻異常精神。尤其想起方才與柳大壯不歡而散,心中不乏郁悶起來:“老謝,柳兄對我們真誠以待,我們隱瞞身份,確實不妥,不如,我們去認個錯?”
“她真誠?”謝展聞言眉眼含笑,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