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十分鐘的短暫停歇,阮念蘇再睜眼時,那只惹人討厭的蒼蠅已然沒影了。
空蕩蕩的教室,只余下他們兩個人。
空氣靜的落針可聞。
許臨越在寫題。腰桿挺直,寡淡的眉眼垂著。
醒了會神,不知是不是無聊,阮念蘇突然扭頭問“歪,許臨越,你剛…怎么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