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夜盞的喘息聲就在耳畔一陣一陣的,讓人浮想聯(lián)翩又有些羞怯。溫?zé)岬暮粑湓趥?cè)著的臉頰上,脖子上,林鸞的臉上也多了幾分紅暈。
林鸞的腦袋亂糟糟的,她疑心是精神力使用到極限的后遺癥。也就沒注意齊夜盞,忽然一聲悶哼在耳邊響起,身體被死死地抱住。
“別動,阿鸞。”。
既強(qiáng)勢又害羞,有幾分欲蓋彌彰的虛張聲勢。林鸞沉默了下來,有些不太合適的猜想,既荒唐又合理。
林鸞沉默了下來,總覺得這個時候不論說什么都覺得不太合適。
“阿鸞,對不起。”。
齊夜盞自責(zé)地道歉,過了好一會兒才連忙松開抱著林鸞的手。明明過去二十八年的時間里他幾乎沒有什么欲望,這才碰上她,他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林鸞從齊夜盞的懷里起來,沒敢看齊夜盞。
“我去換件出門的衣服。”。
丟下這么一句話就匆匆上了樓,齊夜盞苦笑連連,林鸞出門換不換衣服他不確定。只是他若是不換衣服,確實沒辦法出門。
齊夜盞抱著毯子跟著林鸞上了二樓,看著林鸞急匆匆的步伐,心里既渴望也失落。
齊夜盞也不忙著得到林鸞的關(guān)注,等林鸞進(jìn)到房間,他這才回自己的房間。將毯子擱在架子上,急匆匆的去洗澡換衣服。
不論出于什么樣的理由,男性都不能讓妻主等。既不尊重也不重視,齊夜盞不想破壞在林鸞心里的形象。渴望等到她更多的關(guān)注,至少要在林鸞不得不娶第二任丈夫之前在她的心里獲得一席之地。
林鸞嘆了口氣,說是報復(fù)別人,到頭來感覺吃虧的還是自己。
既然要出門還是要注意下形象,好歹不能讓好好的心情因為一件衣服給破壞了。
打開衣柜,除去作戰(zhàn)服、工作服、家居服,適合出門游玩的衣服還真沒兩件。
過幾天要去別的星球旅游,今天出門或許可以買幾件回來,總歸她又不缺買衣服的錢。
看來看去,林鸞穿了一件白襯衫搭了一條到腳踝的棕色格子裙,穿了一雙黑色的方口圓頭小皮鞋。齊肩的頭發(fā)用一枚鈴蘭花的夾子夾了一些在頭頂,捋了捋頭發(fā),林鸞也沒有化妝的打算。
倒不是不愿意畫,單純就是不會畫,她成天成天的忙著學(xué)習(xí)忙著練習(xí)忙著工作,哪有時間去學(xué)習(xí)這些不必要的技能?
往手上戴了一個表狀的空間扣,林鸞就直接推門出去了。
一出門就看到了齊夜盞,脫去他的那身制服,淺棕色的衛(wèi)衣,深色的褲子,搭上一雙運動鞋,整個人都柔和了許多。
林鸞在他的眉眼間看到了局促,不過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提剛才在客廳里的事情。
“走吧,就按你做的規(guī)劃來就行,另外在你的規(guī)劃里加上去買衣服。”。
難得休息,林鸞出門的興致不高,不過答應(yīng)了的事情,這個時候也不好反悔。
“好,阿鸞喜歡就好。”。
見林鸞沒有生氣,齊夜盞忍不住松了口氣。畢竟他剛才確實冒犯了她,即便是受到懲罰也是應(yīng)該的。
兩個人下了樓,走到停車坪,停著兩輛深色的懸浮車,一輛深藍(lán)色,一輛黑色。
林鸞不忙著上車,既然都說了按照齊夜盞的規(guī)劃來,那自然要聽他的安排。林鸞樂得輕松,自然不管事。
齊夜盞點了下智腦,黑色的懸浮車就將車門緩緩升起。
“阿鸞,我們先去浮光商城吧,先去看看拍婚紗的地方你是否喜歡。”。
林鸞點了點頭,沒什么意見。或者說對于婚紗照,其實拍不拍林鸞都沒有意見。要不是齊夜盞規(guī)劃好了,林鸞覺得婚紗照在星網(wǎng)上拍也不是不可以,全息技術(shù)已經(jīng)很成熟了,許多事情其實都可以在星網(wǎng)上完成。
只是她對這場婚姻不期待,也不能要求齊夜盞跟她一樣不期待。
線下就線下吧,儀式感就儀式感吧!
總不能兩個不熟的陌生人窩在家里大眼瞪小眼,挺尷尬的。
齊夜盞想得到林鸞更多的關(guān)注,想要盡可能多的接近她,直接就給懸浮車設(shè)置了自動駕駛。
跟著林鸞坐在后排,林鸞不說話,他就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林鸞,跟昨天克制有禮的樣子一點也不一樣。
林鸞知道這是非常規(guī)安撫手段帶來的后遺癥之一,這種算是輕微的了。起初有些不太自在,被看得多了也就沒什么,任由齊夜盞隨便看。
等懸浮車停下來,他們到了目的地齊夜盞才回過神來。有些懊惱自己的行為,也有些開心林鸞不生氣。
或許他很快就可以得償所愿了,沒結(jié)婚就算了,既然結(jié)婚了,還是自己第一眼就喜歡的……誰又能不想親密一些,再親密一些?
齊夜盞見林鸞沒生氣的跡象,故意假裝他們本就很相愛的樣子,牽著林鸞的手,將她護(hù)在自己的身邊。
林鸞瞥了眼齊夜盞到底沒有將手伸出來,總歸都綁定在一起了,還能怎么辦?
齊夜盞的手很大也很熱,帶著薄繭的手讓人情不自禁生出來一些安全感。或許主腦出具的報告說她們是最匹配的,或許是真的。林鸞不知不覺間包容了齊夜盞很多,讓他悄無聲息地慢慢融入她的生活。
“阿鸞,這家時光畫廊是水木星婚紗攝影做得最好的店之一,許多人都會來這里拍攝。我看星網(wǎng)上的評價都很不錯,你覺得怎么樣?”。
林鸞看了眼店鋪的裝潢,很溫馨也很文藝。
“我沒意見,你覺得合適,我們抽空過來拍就好了。不過時間上來得及嘛,過幾天我們要舉辦婚禮。”。
說到底這場婚禮的舉辦主要還是考慮到齊夜盞的臉面,畢竟哪怕林鸞如此努力也逃不掉強(qiáng)制婚姻,未來可以預(yù)見不論她如何努力也不可能只有齊夜盞一個丈夫。
總歸在這個時代,婚禮是為男人而準(zhǔn)備的禮物,禮物的精美與否在一定程度上也意味著一個家庭里妻主對這個男人的重視與否。
“正常應(yīng)該沒有問題,等下我們確定再確定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