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會一直喜歡我嗎?難道四年都等不起嗎?還是說你怕自己變心?”
陳荒剛掉過金豆豆,眼眶紅紅的,像一只可憐的大狗狗:“我怕你不等我。”
余應夏心軟了:“我不會不等你的。”
陳荒用她話堵她:“萬一呢,以后的事誰說的準?”
“陳荒你還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