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應夏初次,不太能受得住,陳荒心疼她,淺嘗輒止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余應夏此刻已經昏睡過去了,中午本來就沒睡覺,剛剛又做了劇烈運動,眼皮子壓根抬不起來。
兩人都汗津津的,陳荒幫余應夏清理完,查了附近的藥店,下路買藥。
路程不遠,他走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