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淡的嗓音摻了點兒低啞,依舊是年少時那副漫不經心的腔調。
“一個蘇明硯而已,至于我去惡心他。”
祁致文瞬間就領悟到了霍景城的意思,那就是喜歡人了。
他若有所思地扭頭,目光移向車窗外,高樓大廈的密集建筑群如電影快放般飛速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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