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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別動BOSS觸須!!

扭曲一切的面孔

袁晾聽到慕歡的聲音抽出鐵棍,看來還是得強硬手段才能制服她們。

她接過畢宥遞來的白色衣帶蒙住眼,一鐵棍悶去。

那小孩身著黑羽讓慕歡在他前面擋著,嬰兒的哭聲回蕩在樓道里,穿透耳膜般非人的叫聲讓人生理性抓狂。

聽到哭聲的慕歡暴起青筋,哪怕面對袁晾雨點般的棍子也硬抗,袁晾知道她是被控制了,攻擊沒放全力。

“它會操控精神,這是什么妖怪?”袁晾用棍子擋住攻擊問畢宥。

畢宥從懷里拿出一張畫像拋給袁晾。

這紙薄如嬋娟,拿在手里輕飄飄的,畫上是一只眼睛,血紅深邃像地下掩埋了多年的礦晶寶石一樣剔透,趁著遠處的血光更加妖冶美麗。

“它是正在逃竄的惡妖,不知來歷。”

那邊的慕歡還在不知疲倦的攻擊,袁晾心道這樣不是辦法,索性心下一狠,蓄力一棍重擊打過去將慕歡打暈。

眼見慕歡暈倒那團黑霧脫離了孩子的身體要跑,畢宥正要過去攔它卻被黑霧重擊一下,兩個人又一番打斗袁晾也加入進去,那黑霧打傷了畢宥要逃。

“你照顧慕歡,我去追它,”袁晾扯開蒙眼的衣帶一路追著黑霧而去。

直追著那紅眼緊咬不放,她厲聲質問:“是你殺了那三個學生?”

那黑霧不語,停在空中那灼紅艷麗的眼睛眨了眨,眼睛微瞇挑釁十足。

袁晾抽出鐵棍悶去,這紅眼好像很怕鐵棍,一邊躲著一邊開了口,是一道沉悶的似人非人的聲音:

“這把刀在你手上。”

“你能認旳這是刀?”

袁晾微微詫異,她從擁有這把刀開始,只有她能看到這把刀的真容,其他人無論是誰,哪怕是至親都只能看到一根生銹的鐵棍。

“哈哈哈,我如何認不得?”

說著就湊到袁晾面前,那蠱惑人的聲音還在說話。

“你是誰?你從何處來?”

袁晾不回答它,悶頭一棍子打到了黑霧里。

“你的身體碰到水后那些變化……你自己都說不清吧?”

聽到此話袁晾瞳孔驟縮,這種隱秘的事情,除了她本人,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袁晾沉下眼眸用力一棍下去。

“你該知道你的棍子對我來說不疼不癢哈哈哈哈——”紅眼獰笑著。

“是嗎?那這個呢!”袁晾挑起眉從褲子口袋里拿出一個精巧的玻璃瓶,用嘴咬開瓶塞倒進嘴里。

她的鐵棍掉在地上,全身開始劇痛起來,從后腦的脊髓延伸到脊椎骨那里全身無一處不是酥麻伴著疼痛,仿佛整個身體要被碾碎再重組。

袁晾咬著牙接受著身體的變化,她升上半空,雙手開始抽條變長,如雨后春筍破竹而生,滑膩的濃黑觸手帶著紅色殘影直取那紅眼而去。

“你……是她?”紅眼有些慌,正要跑卻被袁晾身后不知不覺伸過去的巨大觸手裹住。

幾道觸手把它緊緊纏住,膩歪的在它眼球上延伸收緊。

她的身體變得奇異,觸手把紅眼拉到眼前,他看著眼前這面無非人的龐大臉龐,早沒了剛才見到那少女的容顏。

取而代之的是一張詭異的扭曲了五官的新的臉。

那張臉看過來,笑盈盈地說:“看著我,你想到什么?”

紅眼尖叫著,不顧一切的要掙脫開緊緊纏繞著他的觸手。

“知道的太多可是會死的。”

袁晾微昂著頭閉上眼,那觸手驟然一緊紅眼即刻碎成一片紅色的碎屑。

“我還會,再回來的——”

話散此地就只剩下一灘還在散發(fā)著黑氣的爛泥,灼灼的冒著泡泡。

袁晾落地收起觸手把爛泥收起來,這只是他一種形態(tài)之一,但也算給那些亡者一個交代,而那紅眼的真身,她會找到的。

她垂眸伸起手,軟乎乎的觸手又聽話得收了回去,“真乖……”

袁晾從這個紅眼里看到的東西有問題,這才甩開畢宥一個人追來,只為滅口。

等到畢宥靠在墻邊等到遠處的風送來第三縷時,袁晾才翻窗而進。

一進來就看到畢宥用白袍把全身遮的嚴嚴實實靠在墻邊,雙手環(huán)腿看起來安全感十足。

看到袁晾翻窗進來,畢宥站了起來等她說話。

“那紅眼我給解決了,這只鳥跟這件事無關,你帶著她跟我一起走吧。”

“我也要一起?”

袁晾看著他,有些玩味不明的笑意,“你把帽子摘下。”

聽到這話畢宥側過頭,快速取下了他的帽子,露出他頭頂白絨絨的獸耳來只一秒又戴上。

那耳朵輕輕抖動一下。

畢宥沉下心偷偷瞟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她沒看出異樣又放下心。

“我叫袁晾,看你是散妖,跟著我做我的下屬怎么樣,你愿意嗎?”

“……我的榮幸。”

畢宥聽到她的名字有些怔愣,她的姓氏有些耳熟,仔細看來袁晾長得也極像那人。

鋒利的眉和深邃帶著神采的眼睛。

那對萬事萬物都專注的神情。

這雙眉眼的主人利落地抱起慕歡,兩個人從校側門而出,一路趁著月色回了袁晾的住處。

“我守著慕觀,你找地方先去休息,一樓有客房。”袁晾安頓好畢宥就把房間門關上了。

轉身看向了床上躺在一起的慕歡,雙眸微閉,好久都沒說話。

云出日隨,天光大亮。

等到慕歡醒過來,袁晾正在穿衣服準備出門,她叮囑慕歡好好待在家里別出去,她丈夫那邊的事兒她會處理。

“你不是捉妖人嗎?你還相信我。”

“我本來剛見你時,以為你是烏鴉,黑漆漆一片,后來見你原型發(fā)現(xiàn)不是。我查了資料知道你家鄉(xiāng)在哪兒,那里很遠你飛來很不容易,你們一族的鳥類現(xiàn)今數(shù)量稀少,剛步入修行的山野妖族大多避世,你入世絕對有不得已的理由,再加上——你打不過我。”

袁晾穿好外套低頭看她一笑接著說:“我要先去上班,再想辦法找一找你丈夫,或許他沒死。”

“上班……那是什么?”

袁晾想了想說:“相當于你要外出打獵,但打獵得到的東西不是食物,但你可以拿去換食物,也能換其他用的東西。”

這下輪到慕歡沉默了,她低下頭歉意的笑了笑,問:“我是不是有點沒見識了。”

“你是山里修行的鳥,不知道也不怪你。”

慕歡看著她真誠的臉沉默了,她從出生起就在大山里,每天在山林展翅高飛,掠過山泉激起層層漣漪,那樣的日子是快樂的,她已經(jīng)不記得在山里修行了多久。

作為一只山鳥她很快樂。

可等到她再見到人類時,她發(fā)現(xiàn)以往低矮的房屋不見了,那些人類脫下長衫穿上了奇形怪狀的衣服,他們舉起手中狂鳴刺耳的鐵家伙,在山林橫行霸道,那幾年是最黑暗風幾年,很多沒有的動物都死了。

就是那個時候她認識了她的丈夫,他給了慕歡一把匕首自保,那時候她修為并不高,她害怕極了,躲在洞穴里不敢出來廝殺,而他丈夫卻能和人類斡旋,不知做了什么后來那些人類再也不來了。

那片山林再也沒有人類踏進來了,不過幾年山林又恢復了過去的生機,草木蟲魚欣欣向榮。

而慕歡也和她丈夫開始繁育小寶寶了。

直到她的丈夫被打傷被人帶走。

“我們……沒有離開過山林,也不知道人類已經(jīng)蓋起高樓,出來才知道,原來在山林里長大的鳥兒,到了城市居然也會迷路。”慕歡抱著懷里沒了氣息的孩子低著頭慢慢說。

袁晾沒有打斷她,讓她接著說下去。

“我是個有些膽小的鳥,有些人類會捉去我的同伴,血肉蠶食后骨頭就丟在樹下面;有些會被他們關在鐵籠子里運走不知道去了哪兒,”

慕歡的手指細數(shù)著孩子身上的黑羽,“每次我都躲在后面動也不敢動,我知道我比其他的鳥兒厲害些,有修為傍身,但是我一睜眼都是被踩碎的眼珠和濺了三尺血的鐵籠……那感覺太可怕了……”

“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到處都是血,好多血,我能看到的只有她們的尸體,全身冷冰冰的一點生氣都沒有,昨天還一起在樹林里比誰飛的高,誰化形的美,今天就剩下滿地獻了血的羽毛。”

看著慕歡漸漸低下去的肩膀,袁晾上前給她了一個擁抱,輕聲說:“我會幫你找丈夫的。”

慕歡應聲答應下來,袁晾出門后畢宥開門看到慕歡正躺在床上神情呆滯,看著遠方久久都沒合上眼。

“你孩子的仇她替你報了,你丈夫會找回來的。”

聽到聲音慕歡終于轉過頭來,這少年是想安慰她,但他聲音清,泛著井水的冷,像水井里不見日光好幾年的水。

冷讓她渾身一哆嗦。

“我的孩子……怎么沒了……”

畢宥憋了半天還是只脫口請節(jié)哀。

他感受到口袋里手機在震動,是那邊的消息。

—死了,但不是我殺的。

—哪路子大神?

—公司實習生,那紅眼不是一時就殺的掉的,找到機會他還會復生。

—那就辛苦大人跟著這位實習生了/鞠躬jpg。

—不辛苦……命苦/喝茶jpg。

—哈哈大人也會跟屬下開玩笑了。

—我說了我不是你們首領。

—好的首領/敬禮jpg。

畢宥無奈搖了搖頭,伸手扶了一下面具,慕歡已經(jīng)緩住了情緒,于是他提議道:“呆在這里不是辦法,不如我們先找一找你丈夫,也許有什么線索。”

“你說的沒錯,我不能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里,我們走吧。”她一抹眼淚,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

踏門而出的袁晾,在打卡還剩下零點零零二秒的時候閃現(xiàn)。

“好險,差點遲到了!”

袁晾正要一腳跨進來的時候身后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捉到了嗎?”

這不是張叔的聲音,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聲音不大有些聽不真切,不確定是在問誰。

“哈哈交給我你還不放心?”袁晾邊說邊撓著頭,轉身看向了張叔身旁站著的陌生男人,“那當然是拿下了。”

他身穿筆挺西裝,看起來有二三十歲的模樣,長發(fā)微卷,金發(fā)中帶了一撮藍色挑染垂到肩膀卻不顯得人柔氣,反倒是眉峰凌厲不怒自威。

再看他衣領處也熨的極為妥帖,袁晾撇開眼,他像是個患有十級頂級潔癖且極度變態(tài)自律的人。

他沒有聽袁晾說話,只自顧自的和張叔說些什么。

正午已過半點,太陽升到正空光全撒在身上暖融融的,三個人走在路上,而袁晾一直在聽他們兩個人說話。

“老大,聽說前幾天從極北妖域跑出來一個罪孽,公司十幾號人都沒把它捕捉,現(xiàn)在逃竄到我們瑯西區(qū)了?”

“你個老滑頭倒是知道的不少。”

“嘿嘿,哪能給公司丟人……”

袁晾跟著張叔他們后面,聽張叔說著那個逃竄的罪孽,心道:這該不會是說那個紅眼吧。

“你是新來的?”那男人輕輕轉頭把視線轉移。

“前天剛報告,還沒正式入職。”袁晾如實說。

“這是我的工作號,晚上過了零點不要給我打電話發(fā)任何消息。”

說著把一張名片遞到袁晾面前。

袁晾伸出手接住,他的名片關于個人信息在職信息都一目了然。

戚于懷,四十二歲。

他居然有四十二歲了啊!

袁晾偷偷瞄了他一眼一臉震驚,他依然一本正經(jīng)的板著臉的樣子。

沒看出來啊,看樣貌才二三十的模樣,沒想到這么大年紀,挺會保養(yǎng)的啊,他賺了工資不會都拿去保養(yǎng)他那張臭臉了吧?

交代完末了他就要離開,想到什么又看向她問:“你姓什么?”

“我姓袁,叫袁晾。”

他又看了一眼袁晾不修邊幅的寬松模樣,張了張口說:“你……”

“你被公司開除了,并且永不錄用。”

袁晾瞳孔微縮,內心直接晴天霹靂!

“老大為什么?袁丫頭多能干啊!這怎么就給開除了?”

“勾結妖族,理由夠嗎?”

說著就看向袁晾的眼睛,死死盯著:“你該知道我說的意思。”

肖青彤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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