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
西知捂著自己血肉模糊的臉,滿臉恨意。
綠色的藥汁貼在傷口上,勉強止住了鮮血,隱約能看見森森白骨。
該死的瘋雌和人魚!
醫生故作高深地頓了頓,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或許有一些那個雌性也不知道的內情!”
“只有那條人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