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怎么敢如此跟五皇子妃說話,你可知道你什么身份?”
楊婉心沒想到她一個小小的妾室居然敢如此說話,一點也沒把她們這些貴女們放在眼里,即便是南貴妃在此,至少也會給三分的顏面,現在她一個小小的妾室,不過是仗著太子的寵愛,若是沒了太子的寵愛,她要看看這女人還怎么囂張。
“也不知道你是誰家的貴女,這樣隨便插話好么?這樣的教養難不成是咱們北幽的特色?”
姬珩說了會護著她,反正她現在是他的藥包,也不會見死不救,所以,這些個嬌滴滴的貴女們哪個是她的對手?
夏小梨的話音剛落,楊婉心的臉白的可怕,這女人當著眾人說自己沒教養,想到自己庶出的爹一直名不正言不順的,沒少在貴族圈兒里被排擠,她好不容易靠著文采出眾在京中貴女圈站穩腳跟,不能讓她這個賤人給毀了。
“夏良媛可知道太子與我們定國公府的關系,若是讓太子殿下知道你這般折辱我們定國公府,太子殿下還能這般寵你嗎?”
“好了,夏良媛就不要同定國公府的小姐一般見識了,說起來,楊小姐與太子還是一家人。”
五皇子妃恰到好處的點到即止,夏小梨也是聽明白了,這是在說她不該為難定國公府的人,不給太子面子了。剛要反駁幾句,五皇子妃又道,“既然本妃讓你們是來賞菊花的,那大家還是賞花吧!”
夏小梨只是看了一眼楊婉心,咽下了想要說的話,太子和楊家的關系如何不是她操心的事,五皇子妃明顯想讓這楊小姐記恨自己,難道她是想要借她的手嗎?
慢悠悠的走在花叢中,刻意放慢了腳步,看著美麗的花兒和那些矯揉造作的貴女們,心里想著五皇子妃到底要怎么出手。
緋月端著糕點和茶水過來了,“主子,要不我們到那邊的涼亭坐坐,吃些糕點!”
“嗯,你這主意不錯,邊吃邊賞景。”
兩人走到了旁邊假山上的涼亭里面,這里沒什么人,倒是安靜,下面的景色也是一目了然,是個觀景的最佳位置。
夏小梨和緋月在涼亭坐下,緋月將糕點和茶水擺在石桌上。夏小梨拿起一塊糕點,剛放入口中,便聽到一陣喧鬧聲從遠處傳來。她抬眼望去,只見一群人正朝著這邊走來,帶頭的正是五皇子妃。
五皇子妃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身后跟著楊婉心和其他幾位貴女。她走到涼亭前,故意提高聲音說道:“喲,夏良媛可真會享受,躲在這里吃糕點賞景呢。”
夏小梨放下手中的糕點,起身行禮道:“五皇子妃說笑了,這里安靜,我便和緋月來坐坐。”
五皇子妃走上涼亭,目光在石桌上的糕點和茶水上掃過,突然眉頭一皺,說道:“這糕點看著倒是精致,只是不知道味道如何。”說著,她拿起一塊糕點,正要放入口中,卻被旁邊的楊婉心一把拉住。
楊婉心面露驚恐地說道:“五皇子妃不可,這糕點瞧著精致,入口的東西還是小心些。”
五皇子妃故作驚訝地看著楊婉心,問道:“不會吧,這是皇宮?這怎么可能,怎么會有人如此大膽。”
楊婉心指了指夏小梨,說道:“說不定就是她,她一個小小的妾室,竟敢在五皇子妃的宴會上如此囂張,誰知道她會不會做出這種事來。而且這糕點不像是宮里準備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五皇子妃還是小心些為好。”
夏小梨心中暗怒,沒想到她們竟然如此明目張膽地栽贓陷害自己。她冷靜地說道:“楊小姐可不要血口噴人,我與五皇子妃無冤無仇,為何要害她。”
楊婉心冷笑一聲,說道:“誰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想要害的又是誰?”
五皇子妃看著夏小梨,假裝為難地說道:“夏良媛,如今楊小姐這么說,本妃也不得不懷疑了。不如這樣,你把這糕點吃下去,證明自己的清白如何?”
夏小梨心中明白,這是她們設下的圈套,一旦自己吃了這糕點,說不定真的會中毒。她堅定地說道:“五皇子妃,我沒做過的事不會承認,這糕點我不會吃。”
五皇子妃臉色一變,說道:“夏良媛,你這是抗旨嗎?本妃讓你吃你就吃,難道你真的下毒了不成?”
夏小梨看著五皇子妃,毫不畏懼地說道:“五皇子妃,若你執意如此,我也無話可說。但我相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真相總有大白的一天。”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涼亭外。眾人望去,只見姬珩正大步走來。
姬珩走到涼亭前,看了一眼夏小梨,然后冷冷地說道:“這是怎么回事?為何要為難本殿的良媛。”
五皇子妃看到姬珩,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她恭敬地行禮道:“太子殿下,是這夏良媛疑似在糕點里下毒,本妃正要讓她證明自己的清白。”
姬珩冷笑一聲,說道:“五皇子妃,你可有證據證明這糕點被下毒了?僅憑楊小姐的一面之詞,就要讓本殿的良媛吃下去,未免太兒戲了吧。若是非要證明誰有問題,那不如楊小姐親自試試,本殿也很好奇,楊小姐是如何得知這糕點有問題的。”
五皇子妃被姬珩說得有些心虛,她說道:“太子殿下,這……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姬珩看著五皇子妃,眼神中充滿了警告,說道:“五皇子妃,夏良媛是本殿的人,敢動本殿的人,你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否則本殿也不介意讓五哥試試本殿的能力。”
五皇子妃聽了姬珩的話,心中有些害怕,但又不甘心就此罷休。她咬了咬牙,說道:“太子殿下,既然你如此維護她,那本妃也無話可說。但此事絕不能就這么算了,本妃會讓人好好調查的。”
姬珩冷哼一聲,說道:“那就有勞五皇子妃了,希望你能查出真相,還本殿良媛一個清白。”說完,他拉著夏小梨的手,轉身離開了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