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云溫柔的眸光注視著溫寧,“那你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說完他還十分有禮貌的朝陸野揮了揮手,才轉(zhuǎn)身離開。
溫寧松了口氣看陸野滿臉不在乎的態(tài)度。
她也懶得再去舔,反正危機解除了,索性擺爛。
“叮咚”手機上傳來了短信。
“阿寧姐,今天晚上記得回家吃飯,爸媽都等你了哦!”
溫寧看著白婉婷發(fā)來的短信,下意識的摸起來了下巴。
【女主邀請炮灰回家吃飯,看來今晚有場大戲上演了。】
【女主才是溫家的真千金,這炮灰邱占雀巢享受了這么多年的福利,如今也算廢物利用,通過聯(lián)姻陸家給溫家換來點投資。】“
【說話能不能別這么難聽?當年的事情哪能怪得了溫寧?她年紀那么小怎么可能會知道被別人調(diào)換了家庭?】
【切,如果不換家,就炮灰家,那窮酸模樣,這輩子都不可能混上豪門,陸野更不可能會認識她,說到頭來還是溫家成就了她。】
“要不回家看看。”溫寧自顧自的說著話,她還是決定回去看下這女主到底有什么能耐呢。
陸野站在別墅的窗口,看著遠去的溫寧身影,“果然你還是沒有變。”
他覺得溫寧剛才所有的表現(xiàn)都是演戲給他看,現(xiàn)在不還是滿臉熱情的出去尋找沈宴云。
“野哥,要我說就別放過這兩對奸男淫女,給他們個顏色瞧瞧。”許然是陸野的發(fā)下,躲在窗簾后面他發(fā)表出來了意見。
結(jié)果他的話語剛落地,就接收到了陸野瞪過來的眼神。
溫家大宅,溫寧不知道為什么第六感總是強烈的散發(fā)出來不安。
她十分的小心翼翼,不停的朝著四周掃視,難不成有人打算謀殺她了。
【陸野在家磨刀赫赫,溫寧在外歌舞升平。】
【這惡毒女配感覺比炮灰還要菜,沒了陸野,她分分鐘鐘就會被男女主給解決掉。】
溫寧眉毛不停的跳動,他做錯什么事情了,怎么這陸野又開始記恨起來她了。
難道是今天出門沒有報備,她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個怪癖啊。
溫寧緊緊的抿著嘴唇,都快要咬出來血跡了。
白婉婷滿臉笑容的從家里面大步的走了出來,她看著溫寧那恨意彌漫的樣子,心里面開心極了。
恨就對了,她不僅會把沈宴云和溫寧從她溫寧的面前硬生生的搶走,還會把溫寧曾經(jīng)所擁有的一切,全部都給強行毀掉。
“寧寧姐,怎么來到這么早?也不提前跟我說聲,趕快進去吧。”
“爸媽可都在里面等著你了,對了,這次宴云哥也來了。”
“說真的,我回來之后你都好幾次不回家了,你是不是在躲我呀?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對?讓你不開心了?”
白婉婷神情當中帶著落寞,好像是真的由心底在懺悔著了。
她又故意的用雙手死死的挽住了溫寧,好像兩個人真的是情深的親姐妹。
溫寧直接強行的掙脫開來了,“你別挨我太緊。”
溫寧眼神當中帶著認真的神情打量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以前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她演戲的天賦這么強大。
“寧姐姐,你怎么了?我做錯了嗎?對不起!”白婉婷都快要被溫寧給嚇得哭出來了。
“寧寧,宴會馬上要開始了。”沈宴云語氣當中帶著平靜,但是眸光時不時的看向白婉婷。
“對了,寧寧,你和婉婷兩個人之間要好好相處,畢竟怎么說也是親姐妹,別鬧得那么尷尬嘛。”
沈宴云話都還沒有說完就接收到了溫寧那雙冰冷至極,沒有感情的眼眸。
“你們兩個人有什么關(guān)系嗎?你這么照顧她?你要不明天就去跟她辦結(jié)婚證?”溫寧好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瞬間就展現(xiàn)出來了炸毛的情緒。
【這女配是不是腦子有病啊?這么明顯的關(guān)系還看不出來?】
【就是,我們的宴云哥哥如此優(yōu)秀帥氣的人,肯定只能和女主配,怎么可能會喜歡她呢!】
【你們能不能別這么說女配?她也有幾個閃光點的,好不好?】
【閃光點?你是從哪里看出來的啊?你是不是把整個劇情都給看蒙了呀?】
溫寧總算從彈幕里面看到有人在夸她了,但是沒想到過就是這么條簡單的評論,瞬間就被所有人給淹沒了。
她搖了搖腦袋,看來必須要做出來改變了,絕對不能再次重演悲劇的落幕。
“寧寧,你到底在說什么呢?我喜歡的人,不是你嗎?你心里面心知肚明啊,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了?”沈宴云滿臉的神經(jīng)都帶著著急。
“是不是陸野又跟你說什么了?他說的話你不用相信,他就是想挑拔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啊。”
沈宴云還沒有來得及靠近溫寧。
溫寧就趕緊的側(cè)過身子躲了過去,“你應(yīng)該去演戲,別耽誤了這一身才華。”
溫寧說這句話也不打算和他們在外面浪費時間,直接往家里面走去。
也是有段時間沒有回來了,她倒要看看這個冷漠冰冷的家又變成什么樣子了。
【我感覺女配這句內(nèi)涵特別的明顯。】
【切,女配永遠都是女配,除了嫉妒我們的女主寶寶之外,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我們男女主之間的感情,羨慕嫉妒恨了。】
溫寧往前面走的時候突然感覺心口傳來疼痛,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了,所以下意識的就想要轉(zhuǎn)頭去看。
但她又沒有看見任何的人影,難道是陸野跟蹤過來了。
陸野此刻的車子就停在了不遠處,坐在副駕駛上,滿臉都是忐忑不安的許然,連話都有點不太敢說了。
“野哥,生命寶貴不是兒戲。”許然剛才感受了一路的生死刺激,現(xiàn)在是半點都不敢刺激陸野了。
他都恨不得給陸野好好的上下課了。
“沈宴云是不是也在里面?”陸野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死死的握著方向盤。
許然都快要哭出來了,背過去的雙手死死的掰著門把手,但就是沒辦法把門給打開。
“野哥,沒有的,真的沒有,你看錯了。”
“要不小弟,我現(xiàn)在就下去給你探探風?”
許然感覺這輩子的經(jīng)歷加起來都沒有今天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