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福生考完試沒再善家多留,他的新晉老師尚且還在善家蹭書呢,暫時沒什么余力教導他。
中午吃了個宴席,因席面擺在書樓不遠處的八角亭,又有小孩又都是讀書人,便都沒喝酒,以飲相代的敬了幾杯,高福生跟寇老先生說了一聲,便告辭了。
寇老先生倒也沒留,這會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