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玻璃的脆響,包廂里的人都是一驚。
寧遠挑眉:“想抗爭到底?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的武力值了?”
溫硯月毫無懼色,她甚至十分從容:
“你說錯了,”她將酒杯的碎片拾起,用尖銳的一端對準了自己纖細的脖頸,“我想,就算你篤定我們沒有證據證明你誘j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