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越跟李文竹齊刷刷的循聲看了過去,臉上的震驚如出一轍。
兩條對向路中間種著一排郁郁蔥蔥的垂柳,柳枝將對面人的身形遮擋大半,看不清他的樣貌,只覺得聲音過分耳熟。
李文竹咽了咽唾沫。
不、不可能,一定是他聽錯了!
恰巧這時一陣風吹過,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