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族長剛才明明醒了的,怎么就又沉睡了呢?”清安感覺到十分奇怪,于是他問柏鐘,“請問這位公子剛才是如何替我們族長治療的?”
“我沒有治療,只是運功查看了一下他的身體。可能是碰巧吧。”
“可是幾百年來他一次也沒有醒過,為何你們來了就醒了一下?”清安還是覺得事有蹊蹺。于是他叫來侍女:“帶幾位貴賓下去休息吧。”
柏鐘三人來到房間,冷花也不停追問柏鐘:“你剛才到底做什么了?竟然能治好他!”
“我什么也沒做啊。”柏鐘也覺得莫名其妙。
“那為何那位族長會突然醒過來?”冷花不解地問。
“我也納悶兒呢。阿水姐,依你看是為何?”柏鐘看向了知識淵博的葉水。
葉水還在愁自己身份的問題,全然沒聽進去,所以也只是沉默不語。
“看來阿水姐也不知道。”阿花環(huán)顧了一下富麗堂皇的房間,“這里真不錯,要是能一直在這里住著該多好!”
“你忘了你的目的了嗎?”柏鐘提醒到。
“我沒忘,我只是覺得變強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可以趁此機會好好放松一下。”冷花笑嘻嘻地說。
“你呀你,還是改不了貪玩的毛病。”
“好了,我逗你的,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刻也不敢忘。”冷花突然眼神犀利惡狠狠地說。
“那我就放心了。我們得趕快離開這里。”柏鐘看了看門口的侍衛(wèi)擔憂道,“恐怕我們是進來容易出去難了。”
葉水突然開口了:“我也覺得,我們要是救不醒矮人族族長他們是不會放我們離開的。”
冷花焦急地問:“那怎么辦?”
“走一步看一步吧。”柏鐘悠閑地喝起了茶。
此時一群侍女端來了美食。
冷花毫無胃口地說:“連吃飯都不讓我們出房間了!”
就這樣,他們?nèi)艘淮褪菐滋欤刻斐顺跃褪撬B走路消化的地方都沒有。
冷花實在受不了了:“要不我們還是直接打出去吧。”
葉水趕忙拉住了冷花:“不行,這樣會壞了兩族的和平。”
“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我們族在哪里,怕什么?”冷花不解的問。
“以前是如此,如今結(jié)界被毀,境況大不如前。”葉水說完就發(fā)現(xiàn)冷花低下了頭。
“我也覺得應(yīng)該有其它辦法。”柏鐘提議道,“要不我們就去替矮人族族長看病吧,這樣說不定就可以離開了。”
“說得容易,哪里能看好!”冷花唉聲嘆氣地說,“看不好走不了,看好了估計也走不了。”
“假裝看病,實則偷溜。”柏鐘壓低了聲音在冷花耳朵處低語。
“那么多侍衛(wèi),不行不行。”
“你小聲一點兒。”柏鐘趕緊捂住了冷花的嘴。
葉水則點了點頭。“我看可以一試。”
柏鐘突然提高了聲調(diào):“來人啊,我們要見清安大人。”
“清安大人現(xiàn)在在忙,晚點自會前來相見。”侍衛(wèi)回復(fù)到。
“我們想到了救治族長的辦法,想試一試。”柏鐘繼續(xù)嚷嚷到。
侍衛(wèi)立刻跑開前去稟報。
過了一會兒,清安就滿臉微笑地露面了。“三位最近可還休息得好?若手下有怠慢之處還請見諒。”
“沒有,都挺好。”冷花假笑著說。
“那就好。”清安恭敬地在前面引路。
來到金逸床榻前,葉水假裝用靈眼給金逸看病,然后以受傷的姿態(tài)起身換柏鐘。柏鐘又像上次那樣給金逸運功,可是這次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靈力在被吸收。柏鐘趕緊中斷了運功。
清安迫不及待地問:“怎么樣了?”
柏鐘騙清安說:“很好,就這樣繼續(xù)下去很快就會醒了。不過我們需要安靜,不能有外人打擾。”
清安滿懷希望地退出了房間關(guān)上了門。
侍衛(wèi)首領(lǐng)對清安說:“理事大人,讓他們?nèi)伺c族長單獨待在一起,不怕他們暗害族長嗎?他們可是聯(lián)合女王的人!”
清安反問道:“你確定他們是聯(lián)合女王的人而非聯(lián)合女王想得到的人?”
“這個在下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她們認識。”侍衛(wèi)首領(lǐng)說道,“為了族長的安全,我們還是應(yīng)該在里面守候。”
“沒關(guān)系,如果真出了事她們跑不了的。即使跑得了人也跑不了廟。”
侍衛(wèi)首領(lǐng)提醒道:“那靈眼族可是傳說中的種族,誰也沒見過,我總感覺她們是江湖騙子。”
“不要緊。即使真是假的,但能讓族長醒過來一次可是真的。所以我寧愿相信她們是真的。”
侍衛(wèi)首領(lǐng)想繼續(xù)說話被清安阻止了。“保持安靜!”
屋內(nèi)冷花查看了侍衛(wèi)們的位置后焦急地說:“怎么辦,他們把房間包圍得嚴嚴實實的,我們根本插翅也難飛。”
“那就治唄,治好了就好了。”柏鐘自信地說。
“那要是治不好呢?”冷花擔憂地問。
葉水拍了拍冷花的肩膀:“放心,你要相信柏公子!”
“我是相信他,可是只有信心也不行啊!”冷花坐到了一旁,長嘆了一口氣。
柏鐘繼續(xù)開始為金逸運功打通筋脈,不料這次跟上次一樣靈力被源源不斷地吸收了。柏鐘察覺到異常想停手,卻怎么也停不下來。他大叫了一聲:“阿水姐,救我!”
葉水立刻上前查看,卻怎么也分不開柏鐘與金逸。危急之下,葉水只得暴露功力一掌打在了金逸身上,然后合并柏鐘的木系術(shù)法把金逸纏綁了起來。隨著纏綁的藤蔓越來越緊,金逸終于睜開了雙眼,他一使勁兒掙扎開了束縛。終于把柏鐘給彈開了。
“阿水姐,你何時這么厲害了?”冷花驚訝地問。
“等你蛻皮以后也會這么厲害的。”葉水心虛地說。
“早知道蛻皮可以功力大增,我就早日蛻皮了。”
“那可不是你想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可以的。對了,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葉水看著醒過來的金逸大叫了一聲:“理事大人,你們族長醒了。”
清安一聽興高采烈地沖進內(nèi)殿:“族長,您終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