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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系統(tǒng)開掛!撩翻總裁變戀愛腦

第11章你這是故意針對我吧?

深秋的清晨,城市還籠罩在薄霧之中,陽光如同利劍般,斜斜地切過寫字樓的玻璃幕墻,在地面投下鋒利且冰冷的光影,仿佛預(yù)示著即將到來的職場暗戰(zhàn)。

林知夏踩著晨光推開公司玻璃門時,工牌在胸前晃出細碎光斑,那枚小小的包子胸針隨著步伐輕輕顫動,仿佛在無聲地為她打氣。她特意比約定時間早了二十分鐘,鞋跟叩擊地面的聲音清脆而堅定,在空曠的樓道里回響,像是她內(nèi)心不屈的吶喊。

樓道里還彌漫著保潔阿姨拖地留下的消毒水氣味,混合著不遠處茶水間飄來的咖啡香,在空氣中交織成一種奇特而壓抑的氛圍,讓她的神經(jīng)不自覺地緊繃起來。

她的思緒不由自主地回到上次被趙美琳算計的情景。那是一個同樣清冷的早晨,趙美琳輕飄飄一句“提前到”,卻讓她在廁所里握著掃帚,看著污水從指間流過,掃了整整半小時。

刺鼻的清潔劑味道仿佛還縈繞在鼻尖,那些委屈和不甘,此刻都化作她眼底堅定的光芒。她記得,當(dāng)她滿身污漬地走出廁所,正撞見趙美琳和李小曼在茶水間談笑風(fēng)生,她們投來的嘲諷目光,像無數(shù)根細針,扎在她的心上。

這次,她絕不會再吃啞巴虧,她暗暗握緊了拳頭,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茶水間飄來濃郁的咖啡香,李小曼正踮腳夠頂層的馬克杯,發(fā)梢的小雛菊胸針在晨光里閃了閃,像是在炫耀。見林知夏進來,她手一抖,杯子“當(dāng)啷”砸進水槽,濺起的水花濕了她精心打理的袖口,也打亂了她刻意維持的優(yōu)雅。

“小夏早啊!”尾音尖尖的,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林知夏看著她泛紅的耳尖,系統(tǒng)雷達在太陽穴位置輕輕震動,昨晚那股緊繃感又涌上來。

李小曼平時總端著“天才新人”的架子,走路都帶著三分傲氣,今天卻連咖啡都倒灑,這般反常,讓林知夏心里警鈴大作。

她不禁想起上個月的部門慶功宴,李小曼當(dāng)著眾人的面,嘲諷她的包子胸針“土里土氣”,那刺耳的話語,此刻又在耳邊回響。

“早。”林知夏淡淡地應(yīng)了聲,低頭翻帆布袋找筆記本,余光瞥見李小曼偷偷看表。表盤上的指針指向七點五十九分,像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倒計時。

果然,下一秒,趙美琳踩著細高跟“噠噠”進了門,香奈兒套裝上的珍珠胸針隨著步伐撞出脆響,那聲音仿佛是權(quán)力的象征,在寂靜的空間里格外刺耳,也讓林知夏的心跳漏了一拍。

“都到齊了?晨會開始。”趙美琳掃視了一圈眾人,目光在林知夏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里帶著毫不掩飾的審視和算計。

會議室的燈光驟然亮起,投影儀投射出慘白的光,仿佛給整個房間披上了一層詭異的面紗。林知夏的后頸突然發(fā)緊,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輕輕掐著,讓她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李小曼突然站起來,手指絞著工牌繩,工牌在她手中晃來晃去,仿佛她此刻慌亂又強裝鎮(zhèn)定的內(nèi)心。“主管,我想和知夏公平競爭張總那個企業(yè)主客戶。”她聲音發(fā)顫,卻字字清晰,“上次她幫張偉簽單我就想說了,我們同期入職,應(yīng)該憑本事拿資源。”

林知夏看著李小曼漲紅的臉,聽著她刻意拔高的聲調(diào),心里冷笑一聲。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趙美琳在背后指使,就像上次張偉的單子,李小曼在客戶面前說她“手段不干凈”,而這背后,同樣有趙美琳的影子。

趙美琳的鋼筆在筆記本上頓住,抬頭時眼尾笑意正好,那笑容里藏著算計和陰謀,像極了冬日里的寒冰,讓人不寒而栗。

“小曼說得對,銷售部就該良性競爭。這樣吧,你們今天下午三點一起去見張總,方案現(xiàn)場講,客戶選誰就誰跟進。”她掃了林知夏一眼,眼神里滿是挑釁,“小夏沒意見吧?”

林知夏盯著趙美琳涂著酒紅色甲油的手,那雙手昨天剛在陳浩手機里發(fā)過“林知夏最近太跳,得壓壓”的消息。系統(tǒng)突然彈出提示:“檢測到惡意競爭事件,觸發(fā)任務(wù)【專業(yè)打臉】:用客戶畫像+話術(shù)模板完成方案,獲得客戶認(rèn)可可升銀牌顧問。”

“沒意見。”她彎起眼睛,笑容甜美,“正好跟小曼學(xué)習(xí)。”可在心里,她把趙美琳的小算盤撥得叮當(dāng)響。張總那個客戶是趙美琳表弟介紹的,故意讓兩個新人互撕,她好坐收漁利,這一招借刀殺人,不可謂不狠。

她又想起剛?cè)肼殨r,趙美琳讓她給客戶送資料,結(jié)果資料里少了關(guān)鍵文件,客戶大發(fā)雷霆,最后卻是她背了黑鍋。這些過往的委屈,此刻都化作她嘴角那抹若有若無的冷笑。

回工位的路上,李小曼撞了撞她胳膊,力度不大,卻帶著幾分刻意:“知夏,我昨天熬夜做了企業(yè)風(fēng)險評估表,你...你別太有壓力。”林知夏看著她發(fā)白的指節(jié),差點笑出聲。

這哪是“公平競爭”,分明是趙美琳教的激將法,想用這份“努力”來擾亂她的心神。她想起自己為了張偉的單子,連續(xù)一周泡在圖書館查資料,熬夜修改方案到凌晨,眼睛布滿血絲。而李小曼,卻在辦公室里悠閑地刷著手機,嘲諷她“白費力氣”。

她打開系統(tǒng)界面,客戶雷達“滴”地一聲掃描出張總的信息:45歲,私營建材廠老板,有個高二的女兒,妻子全職,最近在跑銀行貸款。系統(tǒng)立刻生成模板:“健康管理(三高風(fēng)險)+子女教育金(留學(xué)儲備)+企業(yè)風(fēng)險隔離(法人和家庭資產(chǎn)分離)”。

這些數(shù)據(jù)在她眼前閃爍,仿佛是戰(zhàn)斗的號角。她又想起舅舅常說的話:“做人做事,要用心,要踏實。”

于是,她開始仔細研究這些數(shù)據(jù),結(jié)合張總的實際情況,對方案進行調(diào)整。她想起張偉說過,自己經(jīng)常應(yīng)酬,飲食不規(guī)律,便在健康管理方案里增加了飲食建議和運動計劃;又想到張總的女兒即將面臨升學(xué),在教育金部分,詳細列出了不同留學(xué)國家的費用預(yù)算和申請流程。

“小夏,你還真打算和小曼比啊?”隔壁工位的王姐探過頭,臉上滿是擔(dān)憂,“趙主管那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回她親侄子搶單被投訴,還是你背的鍋。”王姐的話,讓林知夏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

那天,她被客戶指著鼻子罵,而趙美琳卻在辦公室里悠閑地喝著咖啡,還冷嘲熱諷地說她“能力不行”。委屈、憤怒和不甘,此刻都成了她前進的動力。她翻出張偉給的包子胸針別在領(lǐng)口——這是她的“幸運符”。

系統(tǒng)突然彈出技能卡:“讀心微表情已解鎖,可觀察目標(biāo)情緒波動。”她指尖輕輕碰了碰胸針,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王姐,我要是輸了,請你喝奶茶;要是贏了...”

她眨眨眼,“你幫我盯著茶水間的監(jiān)控?”王姐看著她堅定的眼神,點了點頭,眼里滿是鼓勵。

下午兩點五十八分,陽光透過會客室的百葉窗,在地面切割出一道道光影,仿佛是命運的刻度。林知夏抱著方案冊走進會客室時,張總正捏著李小曼的方案皺眉。

她掃過對方微抿的嘴唇和頻繁看表的動作——系統(tǒng)提示:“目標(biāo)對數(shù)據(jù)羅列感到枯燥,需場景化講解。”她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好狀態(tài),開口道:“張總,您上周體檢報告里說膽固醇偏高?”

她沒打招呼直接開口,打破了室內(nèi)壓抑的氛圍。張總抬頭時眼里閃過驚訝,那神情像是在寂靜的湖面投入一顆石子,“我有個客戶跟您情況差不多,現(xiàn)在每周三下午打太極,保險公司還送了家庭醫(yī)生服務(wù)。”

她翻開方案,指尖劃過紙面,“這是為您定制的健康管理計劃,每年免費體檢,住院還有津貼...”她一邊講解,一邊觀察張總的表情,看到他微微點頭,心里稍微松了口氣。

“教育金那塊兒,您女兒明年該選留學(xué)方向了吧?”她指尖劃過第二頁,聲音輕柔卻充滿力量,“這份增額終身壽,等孩子22歲時賬戶里剛好有120萬,不管是讀研還是創(chuàng)業(yè)都能兜底。”

她想起自己曾經(jīng)因為沒錢放棄學(xué)畫的遺憾,便用充滿感情的語言,描繪著這份保險能為張總女兒帶來的美好未來。張總身體往前傾了傾,眼中露出感興趣的神色:“企業(yè)風(fēng)險隔離那塊兒,真能把廠房和我家房子分開?”

“當(dāng)然。”林知夏調(diào)出案例,語氣堅定,“去年有個做家具廠的老板,因為供應(yīng)商跑路被連帶起訴,好在提前做了資產(chǎn)隔離,家里住的別墅一點沒受影響。”

她抬頭時,系統(tǒng)提示張總的嘴角上揚15度——這是認(rèn)可的信號。而一旁的李小曼,臉色越來越難看,她攥著鋼筆的手青筋凸起,筆尖在紙上戳出個洞,仿佛在宣泄著心中的不甘和憤怒。

走出會客室時,張總拍了拍林知夏肩膀,力度帶著信任和贊賞:“小姑娘,下周三來我廠里簽合同,把你那套健康管理的資料也帶上,我給工人也看看。”

這句話,如同春日里的暖陽,驅(qū)散了林知夏心中所有的陰霾。她想起自己無數(shù)個日夜的努力,想起那些被客戶拒絕的夜晚,獨自在街頭徘徊的孤獨,此刻都覺得值得了。

茶水間里,趙美琳正端著咖啡跟幾個同事說話,聲音里帶著輕蔑:“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為了簽單什么手段都用...”“趙主管。”

林知夏抱著方案冊站在門口,系統(tǒng)的“反套路防坑”技能讓她突然想起上周幫趙美琳整理的回訪記錄,那些記憶如潮水般涌來,“上次幫您整理客戶回訪時,李阿姨說您跟她講‘買理財險比存銀行劃算三倍’?”她歪頭笑,笑容里帶著反擊的快意,“后來李阿姨兒子還打電話問我,三倍收益是不是寫進合同了。”

趙美琳的咖啡杯重重磕在桌上,濺出的咖啡漬像丑陋的污漬,珍珠胸針晃得人眼暈:“小夏你這是...”“我這是怕主管被誤會嘛。”林知夏晃了晃手機,屏幕的光映在她臉上,“對了,張總剛才說下周簽單,讓我謝謝你介紹的客戶。”

她轉(zhuǎn)身時,聽見身后此起彼伏的抽氣聲——趙美琳的臉比她的酒紅指甲還紅,那漲紅的臉色,是憤怒,是不甘,更是陰謀被拆穿的狼狽。她想起趙美琳曾經(jīng)對她的種種刁難,心里涌起一陣快意,這一次,她終于成功反擊了。

下班時,暮色籠罩著城市,霓虹燈漸次亮起,像是城市換上了一件五彩斑斕卻又虛偽的外衣。林知夏的手機在帆布袋里震動,是張偉的消息彈出來:“小夏,我媳婦說明天上午十點有空,你帶合同來包子鋪?我讓我閨女給你留剛出籠的肉包。”

看著手機屏幕,她摸著發(fā)燙的手機笑了,笑容里滿是幸福和滿足。系統(tǒng)面板上“銀牌顧問”的金色字樣正在閃爍,那光芒,是對她努力的肯定,是她一路走來的見證。她想起舅舅在包子鋪忙碌的身影,想起他粗糙卻溫暖的手,想起他那句“夏夏,別放棄,咱不怕”。

晚風(fēng)掀起裙擺,她突然想起趙美琳剛才青白的臉——原來打臉的感覺,比吃剛出鍋的包子還香。那些曾經(jīng)的打壓、算計和委屈,此刻都成了她成功路上的墊腳石。

三水小希希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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