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昭手下動作一頓,恐他聽差,又道一遍:“民女是說小夏大人。”
沈硯點頭,“夏臨斷不能挪動,我便也留下陪他,若夜間發熱,也好多個幫手。”
蘇昭終于明白起初自己的奇怪之感來自何處。
就算醫館不便去,若只為治傷,以沈硯身份,他可選之處萬千,再不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