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日
天天想辭職,天天又去上班,月月滿勤。怕領導他們不讓我辭職。
12月3日
想一個人竟是這樣:為何再也找不到問候的語言來表達呢?很想跟他說話,很想待在他身邊。卻思到極致不聯系。
怕驚擾對方,怕暴露脆弱,更怕洶涌的愛意成為他人的負擔。
12月4日
明天雙休。要好好睡一覺,然后去上網繼續上傳我的小說。愿早點完成,這一年也就完成了寫作的目標了。
12月5日
上網了,終于遇到麗麗了。她說在娘家,老公去了齊齊哈爾,看到她結婚時拍的照片了。她終于是安家了。愿她幸福!
12月12日周六
轉眼又過去幾天了,我越來越害怕變老了,都說女人一過25歲,皮膚就逐漸地老去。害怕變老,時間過得可真快啊!要向小志學習,讓自己看上去總是比實際年紀更小。永遠像個純真的少年,拒絕變老。
若是潮言結婚了,我會心死嗎?
就是那種心突然停止跳動,一下子死掉呢?那可能對我來說就是世界末日。能在年年輕的時候死掉,未嘗不是一件幸事。怕只怕,心死了,人還活著。
總是有幾分羨慕蘇小小在那么小就病死了。活著,那么癡心干嘛呢?累人!為這愛情啊,俗事啊,欲念啊,憂愁。
可活著,就好好地受著吧!無論怎么活著,也絕不會自殺的。這一切只是因為我還存在著,我的世界就存在著。包括為愛而受的苦。
12月13日周天
休息之日我總會跑去打字,為了把我的小說寫完,我一直努力地奮斗著。我想很快就會寫完的。不過又快要到新的一年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寫完。
晚上手機掉水里了,這下玩完了。不知道還能不能使用,折開了,打算把水晾干之后再試。但愿還能夠用,掉進水里時第一想法是:哈哈哈,終于可以換新手機了。然后又想到自己那么窮,買手機可不容易啊。由喜轉悲沒手機可咋活啊?
12月15日
第二天,幸好手機還能用。
在孤獨一個人走過的漫長日子里,能陪著自己的,不離不棄的,終歸只有自己。
12月20日
在外面上網,很晚了才回屋。
今天是澳門回歸十周年的紀念日。是澳門和全國人民共同歡慶的日子,它銘刻了澳門回歸祖國后第一個輝煌十年的成就,象征著“一國兩制”偉大構想的強大生命力。
十年前,我還在上初中呢。時間過得真快。
12月24日
不少的同事,今天去辭職了,可是領導不批準。年底正是忙的時候,其實我也想辭職。
12月25日
發工資了!給穎穎打電話了,她說不急著還她錢,因為在外又要出房租又要生活,剛出來也要花不少錢。為有這樣的好友感到幸運。菲菲,霜霜也是對我也很好,我多么的慶幸自己有她們這樣的朋友。在大學里認識的雪雪,卡卡,芝芝,琴琴,還有小美和麗麗,我真的很幸運。
12月27日周天
又加班,天天上班,同芳芳聊天,她總喜歡聊著其他同事的八卦,我不評論,我對別人的八卦毫無興趣……
霜霜給我發短信說,以后我倆買個房子住,我忍不住哈哈地笑,說以前卡卡也這么說過。若是我們沒有人要娶回家,我們就自個兒掙錢,一起合住,一起玩,一起逛街,聊天,為工作,為夢想奮斗,不結婚也挺好。
我相信我會嫁出去的,我也相信霜霜會嫁人。這陣子我在想:嫁給陸潮言我不一定會幸福,嫁給其他人也不一定不會幸福。任何事情都有雙面,關鍵是要用什么樣的心態去面對。不必在遇到事情的時候自怨自艾!
凡事發生必有其目的,看到好的一面,人才能快樂地活著。這一天我很愉快,工作下班了,去買了條褲子,然后我又做了好吃的犒勞自己。
還是很想陸潮言,等他娶了別人,一想到不能跟他在一起,就很難過。可命運到底是怎么安排的呢?也許我在等他,也在等他發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那張合照。
12月28日
昨晚還說犒勞自己做好吃的,結果呢?今天,天沒亮我就跑了好幾次廁所,還嘔吐了,食物中毒了嗎?白天更是雙腿無力,吃什么就吐什么。
在這兒我最討厭就是吃甜的。豆腐腦居然是甜的,還有買的土豆,沒放糖,炒出來也是甜的。
哎!活要人命,臉色更是慘白,一身無力,可還是堅持上了一天班,沒有請假。
跟領導說我也要辭職,我過年不回家,但過了年不會再在這兒上班了。他說不必辭,等過了年領了工資就走人,他說公司規定不讓辭職。說一月底就要放年假了。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管他呢,反正我不能再待在這兒了,否則我會說無數的謊話。好想回到潮言的身邊,讓我看看他。
12月31日
去看死神251集,剛看到朽木白哉出現又完了,真是吊胃口。
同大宇聊了好多話,他還說他有好多同學要結婚了,要趕禮,說了很多話。
大宇說他用他長頭發那張相片上傳到QQ校友錄,結果網絡提示不能用假照片,我哈哈哈笑道:“笑死人了。”
直到潮言上線了,我告訴他,我對這兒的人說,潮言你是我老公。
潮言還慶幸地說:“幸好你沒有我的照片。”
我說:“我有啊!”
嚇嚇他。
本來我就有一起照的合照。沒給他看而已。
我們的合照,我去照相館沖洗了的,只是后來雪雪在電腦上弄丟了。沒有電子版的了。沒有發給他。
我不知道他還有什么話要說。估計很無語,特郁悶。這種帶著期待的小玩笑,其實是在小心翼翼地試探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我知道在他心中,我沒有什么位置,一切不過是想他同說話而已。
菲菲又說要來廣州找工作,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來?叫我去找她和霜霜玩。也許她只是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