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05月23日
我終于換工作了。之前一直是想辭職后要出去旅行,然后再找工作來著,計劃沒有變化快,沒想到霜霜這么早就把我推出去了。印證了好工作一般不是自己找到的,往往是別人介紹或幫忙找的。總算找了一個雙休的財務工作,工資也比之前的公司高。
當然也是越來越明白,凡事靠自己,不一定會成功,大多時候,還是要依靠于他人的幫助加上自己的努力方能成功。
心里很感激我的大學同學和現在的室友霜霜,她回成都了。從事人力資源工作。
之前人事要求我完成三件事就可以入職,一是見老板,二是體檢和三是開財務擔保。
我問陸潮言,可以幫我提供擔保嗎?他說行。他還真是有義氣。他一口答應真是幫我大忙了。他的關鍵承諾讓我心里有底,這才是最重要的。因為提供財務擔保(通常涉及個人信用或經濟責任),這份信任和擔當確實難得。遇到他也是我的福氣。
后來見了老板,他人也還和藹,簡單問了幾個問題,就簽字同意了我入職財務部。體檢也過了。人事他可能忘了找我要擔保資料。我也就沒有去麻煩陸潮言。
與我同時到新環境的一個丫頭,兩天便放棄了,她說不是她想要的,我勸她堅持一下,工資雖然不算高,也可以多一份工作經驗吧,可是她今天還是放棄了。
而我一開始還是有不少的難題,但我不愿輕易放棄,比如說,公司離住的地方很遠,每天要比以前起得更早,騎車是趕不上了,只有坐公交車了,我的自行車又被冷落了。然后是體檢,我從小對醫院絕對是有恐懼癥的,擔心查出一身病就慘了,最終我還是一個人去了省醫院。還好,一切正常。回頭一想,自己還真是幼稚可笑。
還有要做的工作上的事情,是以前少有接觸的,學的初級會計實務,我是自學的,理論沒有學得很精,這樣有壓力,能促使自己進步其實也不是壞事。
兩天的新員工培訓結束了,老員工從明天起教我工作方面的事情,她也是急著想要教會我,然后可以請一周假去做她自己的生活方面的事情。也就是說,這兩天她會著急著趕著我快點上手,她是學財會專業的,她雖然年紀比我小,但是在專業方面,懂得的東西比我多。
我也就是跨專業從事的工作,是我出社會之后才開始學習財務的。還好大學也學過經濟法,經濟管理之類的課程。也還算是有點基礎。明天開始又是新的工作歷程。阿米,加油,學會成熟,學會淡定,遇事不慌里慌張。學無止境,每一份私下的努力,都會有回報的。
在這三天的過程當中,在面對諸多問題的時候,我總是想,我應該找辦法去解決,而不是輕易放棄。
2012年7月1日
“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誰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
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蘇軾
那年,好像是2006年,聽到周傳雄這首歌《寂寞沙州冷》的時候,我在上大學。假期里,我第一次去上海,夜幕來臨時,打工的那條街上,飯店門前。有個吉他小伙子,和我年紀相仿的,估計也是一個在上學的學生,抱著吉他天天晚上都在為客人們唱這首歌:
自你走后心憔悴
白色油桐風中紛飛
落花似人有情這個季節
河畔的風放肆拼命的吹……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那么多年,我等也不過是世間的過客,這個人世間又何曾屬于誰?
過得有點頹廢!生活里被(電影,游戲)占據。大腦里只裝著兩件事,就是令人頭痛的兩事。
一是工作依然比較忙,需要溝通的地方很多,壓力大,做夢都跟工作相關的,休息時,還沒有到周一,就怕周一來到,上了班就盼著,周六周天雙休日快來。
天天六點多就起床,時常在公車上睡著了,年輕那會兒,我可是從不在車上睡著的,沒什么精神陪著陸潮言在線久了。我得搬家找個離新公司近點地方住。
我選擇了做財務工作,并不是我想一直都做行,而是想通過對財務的了解,將來在事業上有幫助,骨子里偶是不甘心打工的,因為打工是最愚蠢的投資。但是不打工,就沒辦法活了。所以就算再有骨氣,再高傲,也掙脫不了世俗的生活啊。
一直努力去考什么會計職稱,但是不想為了考試而考試,有一份工作,為的是在這兒真正的安定下來。一份可以養活自己的工作,然后可以有時間寫我想寫的文字。
只是仿佛外在條件有了,內在條件就沒有了。好吧,我承認這一年,對我來說是很關鍵的一年,必須不停的給自己加油打氣,堅持不懈的努力,方可減少內心的彷徨和改變的壓力。
二是關于終身大事,最近米媽每次給我打電話,所說的催婚的話都是一模一樣的,重復了無數遍了。受不了,真受不了。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想太愛爸爸了,還是爸爸最好了,從來不多說我一句。
也許我喜歡潮言,原因之一也是因為他像我爸爸一樣,不愛說話,酷酷的,從來不多說一句多余的話。我早習慣性的拒絕家里人給我安排的相親對象了,不是相親男他們不好,只是凡是我媽參與進來的,我都會拒絕,她讓我往東,我肯定會朝西走,即使我的幸福在東邊,我也會背道而馳,這是問題之一。
問題之二是,我為什么那么喜歡潮言?只是我喜歡他,這不公平。相遇八年有余了,八年的抗日戰爭都勝利,而我們還是老樣子。我真是夠能堅持的,傻得無可救藥了?沮喪,真是沮喪。
我承認,喜歡一個人是幸福的!那么多人中,他不是最好,也是不最帥,甚至不曾以誠相待,可是,可是,我,就是沒有辦法,同別人結婚,留下他一個人孤獨地活著。也許他跟別人結婚了,我也解脫不了,遇見了,就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