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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須彌滅世

赤鱬

廬云連忙跳下船桅,跑回船艙,被派來尋他的人沒見人影通報回去,被王進利罵了一頓,“人方才還在,結界剛打開,怎么會見不到人,別不是掉到海里。離客艙近的人去看看。”

廬云剛到客艙門口,就有一個水手來,見了廬云就通報,“船長,人沒掉海里,在客艙門口。”又對廬云道:“叔,你別到處亂跑,很危險的,艙底還在搶修,還要派人找你,多浪費人手。”

廬云:“實在抱歉,不知船上有前輩,不然我就不出來搗亂了。”

“什么前輩?”

“這結界……”

“船長打開的啊,結界開了就安全了,開炮把大魚打跑就行。”

船長不是修士,廬云是試探過,船長沒有靈根,看來結界是這個時代的產物,沒想到這個時代,一個普通人也能打開金丹期大能才能打開的結界,實在不可思議。

回到客艙,卻發現燈滅了,按了幾次開關都無用,且艙內明顯沒有人的氣息,安安和路杳都不在了!廬云顧不得船上是否有前輩,打開神識搜尋,卻發現人在結界外!

廬云離開后,兩小只就有點待不住了,修煉之人講究與天爭與人斗,如何能畏難畏險,顧及廬云的囑咐,只得按住蠢蠢欲動的心,笨笨從床底下撈出人偶,安安才想起還沒給小舅舅祭血,正想行動,一道詭異的嬰啼穿透頭頂的燈,瞬時四周陷入黑暗中。

安安:“有點黑,不如我們到外面去,給小舅舅點了痣就回來。”

路杳:“好。”

二人共同忽略可以法術照明的事實,將笨笨關在客艙內就出門了。

如廬云所說,匯聚靈力于腳底,果然在搖擺的輪船上站穩了腳,只是海浪一重又一重,將二人身子都打濕了,海水冰冷刺骨,好在體內靈力運轉,尚能抵抗,二人想跑到甲板上,想去看看大魚有多大,這樣瞞著長輩出來冒險很是有趣,路杳避塵術用的很好,到了甲板上就給自個兒和安安施展避塵,身上瞬間整潔,海水也蒸發了。

那條大魚在海底時隱時現,安安對路杳道:“我們要攻擊它嗎?”路杳:“容易激怒它。”

“有了!”安安打出一個光球,朝海面扔去,到空中就已消散。

“這怎么做到的?”

“我拿螢火蟲尾粉做的,注入靈力就能發光。”

安安再次打出一個光球,以指尖往光球上注入靈力,光球逐漸變大,嬰啼聲再次傳來,這次離得近聲音穿透性強,安安忍不住捂住耳朵,手一松,光球就往下掉,她伸手想接,一個海浪打來,腳下一松,人就像倒栽蔥那樣掉出欄桿外,路杳心頭一急就跟著往外跳,這時結界開啟,將輪船整個罩起來。

二人先后落水,好在安安浮水不錯,路杳很快游到她身邊,“你沒事吧。”

“我的光球。”安安指著落入水中的光球,光球泛著熒白綠光在波濤中沉浮,地下海水好似沸騰起來,不斷涌出氣泡,浪潮越大,大家伙在海里翻騰馬上就要浮出水面。

路杳施展御水術將光球推離他們,“大魚真的被光球吸引了,我們快上船。”

二人想靠近輪船卻發現輪船外有東西讓他們無法進去,“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像書里寫的結界。”

“小舅舅不見了!”一直掛在腰上,一下水就被浪沖脫了。

“這時候別管木偶了,我回去給你做一個。”

“小舅舅不是木偶!”

路杳無從爭辯,在水里耗費體力太大,他們得趕緊想辦法上船。他想到他體內的濁氣可侵蝕靈氣,不知道對結界有沒有用。他釋放濁氣擊向結界。

“我在小舅舅身上施了追蹤術。”說著她竟一頭栽進水里,消失無蹤。

路杳心頭一揪,連忙潛入水里找人。

海底大魚被光球所吸引,從海中騰躍而起,巨大無比的頭顱猙獰兇狠,一張人臉,深淵大嘴里是無數鋸齒狀的牙齒,一圈圈覆蓋整個嘴里,它張開大口,海水如瀑布般從它嘴遭泄下,它追逐中央那顆光球,一口吞下,光球破裂,散成漫天螢火消散四周。

路杳被大魚掀起的急浪掀翻,撞在結界上掉入海中,海水嗆進肺里,他忙用浮水術,屏障攏在臉上呼吸竭止,咳了好久才把嗆進氣管中的水咳出來,水底一片渾濁,怎么也看不到安安人。

安安進入水中,追蹤術感應,很快就找到人偶,發現人偶掛在了大魚的背上,往下潛,才發現人偶衣服掛在大魚魚鱗上,想要扯下時,大魚猛然向上竄,好在她及時抓住其中一片魚鱗,才沒把人偶衣服扯爛,只是整個人隨著大魚被帶上空中,大魚過于龐大,是以在水上的路杳沒有看見她,趕到甲板上的廬云卻瞧見了,他察覺到攻擊結界到濁氣應該是路杳發出的,沒想到剛趕過來就看到這刺激的一幕。

人面,嬰泣鸞鳴,性兇殘,趨光,成年體大如山,正是赤鱬,此也為上古靈獸,未在現今須彌人馴服靈獸名錄中,居于深海,少有到淺海的,這只赤鱬還是幼年體,興許是貪玩。

王進利同幾個船員趕到,見到此大物,心有余悸,他們凡人之軀,在夜里看不清赤鱬背上之人,否則更得瞠目結舌。“我的乖乖,這是什么東西。”

廬云:“此乃赤鱬,上古靈獸。”

“管他什么翅,船長,拉炮轟它!”

王進利:“開炮。”

機械轉動聲,從船側伸出八只炮眼穿過結界,朝向赤鱬方向,炮心匯聚能量,神識全開的廬云察覺到腳下船身異動,靈力匯聚在側八點上,他這才意識到他們口中的開炮是什么意思,他出言阻止,卻聽連聲齊響,八響炮光射出在赤鱬身上炸開,炸出一片血霧,赤鱬吃痛,砸進水里,濺起十數米水墻打下來被結界隔絕成一道弧形水面。

王進利還想乘勝追擊,一只手伸來按在她手環上,廬云臉色難堪:“此赤鱬乃幼體,母體可能在深海,你攻擊幼體可能會把母體引來,成年雌性赤鱬比一般島嶼還大。”

“什么?通知全體,全速離開。”

海子:“船長,前方有礁石群,只能掉頭。”

王進利:“掉頭來不及了。我去操控。”

廬云攔住她:“王船長,我有辦法對付赤鱬,還請把結界打開。”

王進利不信他,“廬老弟,別鬧,情況危急。”

廬云揮手,在結界上爆破出一個洞,很快又被修復完整,在場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看著他,廬云視線一直沒離開王進利,“還請把結界打開。”

片刻后,王進利下令把結界打開,不再理廬云,往操控室去。

“他爺的,遇到高人了。”

結界一打開,輪船就感受到赤鱬在海底翻江倒海的力量,船上所有人幾乎都站不住,王進利連同幾個操控室的副手將自己綁在駕駛位上,無論廬云能不能成功,都要將輪船開出礁石群。

廬云御劍升上空中,向下看海底,赤鱬受了炮傷,痛得在海底翻滾,只能看見一個龐大的黑影,他展開神識,發現安安仍掛在赤鱬背上,路杳卻在身處赤鱬身下。

赤鱬雖然翻騰地厲害,但安安在它背上,就是搭了便船,除了手酸了點,沒什么問題,路杳因忍受不了海面波浪,于是潛入海中,為了避開赤鱬誤傷,他膽大心細借由浮水術越潛越深,他不像安安有儲物袋一身法寶,在海中勉強保住性命就不錯了,可安安失蹤,不知生死。

赤鱬被攻擊后,海底更加渾濁,血腥味彌漫,路遙邊往下潛,邊釋放體內濁氣,他想憑此吸引赤鱬遠離這片水域,為安安尋得一線生機。

廬云覺察到濁氣釋放,且越來越深,猜測路杳在吸引赤鱬,暗道不好,祭出本命劍,只見他眉心發光,一道光柱從眉心抽出,漸變漸大,化為一把利劍,他握在手中,朝海里一揮,“破!”

化為一道劍氣劈開海域,海水被劈成兩半,將赤鱬和輪船隔絕在兩片海域,中間是數十米的空缺,廬云御劍俯沖而下,撞進海中,兩片海水逐漸合攏,眼見縫隙即將合上,一道白光射出,廬云在最后一刻帶著路杳沖出海面,路杳落湯雞一般氣蔫蔫,廬云卻衣袂翻飛不染塵埃。

“師公!安安還在海里!”廬云回頭瞪了他一眼,路杳怯怯收回手不敢說話了。

那頭赤鱬被濁氣吸引到,果然往下潛了,安安趴在魚背上實在無聊,就左顧右盼,卻見魚鰓處有東西在發亮,她一時好奇,就往魚鰓爬去,等靠近,發現是一道劍柄,劍身斜插在魚鰓邊,劍身完全插入,穿出魚鰓,魚鰓在張合間還會被劍尖劃傷,讓赤鱬呼吸極其困難。

她握住劍柄,手下傳來怪異的感覺,是濁氣,濁氣想透過手心鉆進她體內,到達丹田處,體內靈根灼熱滾燙起來,將濁氣逼退了出去。

就在這時,赤鱬穿過那片路遙釋放的濁氣霧,突然變得癲狂,再次翻滾起來,安安單手抓在劍柄上,赤鱬一動作,把她連同那把劍一起甩了出去,她咬破手指,以血在水中畫了一道符,這是師公教她的保命符,以全身靈力能擋致命一擊一瞬,只是施展后會大受損傷,需靜養三月。

這道保命符讓她擋住赤鱬暴怒掀起的巨浪,反作用力將她彈出水面,在半空中廬云接住了她,安安躺在廬云懷里,手里還抓著那把劍,全身如爛泥軟綿綿,見到二位親人,她還扯了扯嘴角,“是哥哥非帶我跑出來的。”

“……”

赤鱬不知為何翻騰了一會兒就潛回海底,廬云見之不再出來,就飛回船上。

因廬云牽扯住赤鱬,王進利憑借高超航海技術和堅韌心性,在怪石嶙峋的礁石群中來回穿梭,幾經風險,好幾次都要撞上,又被她救了回來,待穿過礁石群,海平線漸漸清晰,泛出藍白,海面平靜下來,眾人才松了一口氣,在王進利船長的領導下再次死里逃生,所有人高呼大笑。

海子:“船長,他們回來了!”

他調出甲板監控,廬云抱著安安,身后掛著路杳,御劍而下。

王進利:“那兩小孩什么時候跑出去的!”

王進利等人跑出甲板,廬云正在教導兩小孩。

廬云對安安道:“你貪玩自己去,也不能帶著哥哥跑出來,知不知道多危險。”

路杳:“師公,是我拉著妹妹出來的,她受傷了,你別罵她。”

廬云嘆氣:“她沒事,用了保命符,你呢?可是受了內傷。”他伸手去摸,路杳才覺得背上疼的厲害,胸口血氣上涌,但他強忍下來。廬云:“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你先顧好自己,別管安安。”

路杳:“怎么能不管!師公,安安受傷了,你一句不問,之前也是,把她扔在孤島上一扔就是一年,若不是我在,她一個小姑娘如何生存。”

廬云一頓,正想說什么,王進利等人就趕來,廬云大展身手,眾人認定是他趕走了赤鱬,對他很是敬佩,王進利見多識廣,知道廬云所用之法不是現代須彌人科技所做到的,很有可能與上古修仙有關,像他這樣的世外高人輕易不入世,便不許手下多問,恭敬請三人入上房,還說要讓大廚做大餐,邀請他們共進早飯。

回到艙內,廬云見路杳心里還有氣,便道:“你同安安在島上生活一年,還沒發現她與眾不同?”

路杳:“我知道啊,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廬云搖搖頭:“斬龍仙草與安安結合,并化作她的靈根,此埋在龍脈上的斬龍仙草蘊含了一整個王朝的氣運,氣運之高深甚至可以扭轉命運,由此,安安可以說是一個天生幸運之人,逢兇化吉,遇難呈祥。我不擔心她,跟她在一起,我比較擔心我自己。”

路杳想起自遇見安安后他發生的一系列倒霉的事,從未在人面鸮手下吃虧的他,接連倒霉,連這次墜入海中,他若不是廬云揮劍搭救就死在海里了,安安卻是自己從海里彈出來的,“所以是因為她,我才開始倒霉的!”

“那倒不是,她不會竊取身邊人的氣運,你應該是天生倒霉。”

床上的人動彈了下,“師公,你別罵哥哥了。”

廬云:“我沒罵他,罵的是你。”

安安扁了扁嘴,虛弱得側過身去,不想理人。路杳這才注意到安安手里還拿著一把劍,“這是什么?”伸手去摸,卻覺得冰冰涼涼,很舒服。

廬云卻很不自在,“這把劍散發的都是濁氣,看樣子是以濁氣淬煉。”濁氣會侵蝕靈氣摧毀靈根,廬云也抵抗不了,但路杳以濁氣修煉,這把劍很適合他。

“此劍適合你修煉本命法寶,現在還不到時候,等你筑基再說。”說罷封存濁劍,收了起來。

安安扁嘴:“是我撿到的。”

廬云:“都是濁氣,你用不了。”

路杳:“什么是本命法寶?”

“本命法寶以自身修為淬煉,關鍵時刻能發揮自身修為一倍的力量,但福禍相依,若本命法寶受損,自身修為也會受損,不涉及根基就能修復。”

“什么都能做本命法寶嗎?”

“可以,但只有唯一。”

安安道:“那我要用阿娘阿爹留給我的銀槍!”

廬云:“好,以后教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看看。”

艙門再次合上,安安開始昏昏欲睡,突然她想起一件事,從儲物袋取出人偶。“還沒給小舅舅血祭呢!”一只手伸來打飛了人偶。

“都是因為這個破東西,三番五次涉險,都躺床上了還不安份。”

安安紅透眼眶,不可置信看著路杳,路杳火氣瞬間下來,又下不去面子。安安強撐著身子從床上起來,去撿木偶,路杳替她撿起來,安安一把打開他的手,“你既看不慣,扔進海里啊,最好把我也扔進海里!”

一直在旁的笨笨見安安生氣,以為路杳在欺負安安,咯咯咯跑過來啄路杳的手,他手背一痛,人也清醒了,低頭說了句,“別說氣話。”

安安背過身只不離他,路杳捧著木偶不知如何是好,想罷,他咬破指頭把血抹在人偶眉心,遞給安安看,“我替你做這血祭,以后每天都由我來,你這指頭留著打我不是更好。”

“笨蛋,要你血何用,招魂要親人的血。”

“那,那我以后勤練傀儡術,給小舅舅做一個更好的身體,給他賠罪。”安安不理會,路杳擺弄人偶的身體,甕聲甕氣道:“好安安,乖外甥,小舅舅替你教訓臭小子。”拿著人偶的手往自己頭上砸,還哎喲哎喲地佯裝求饒,“小舅舅饒命,我知道錯了,我背上還有傷呢。”安安搶回人偶抱在懷中,臉上有些不自在,“給我看看你背上的傷。”

路杳巴不得安安心疼然后忘記對他生氣,忙脫了衣服背著她,誰知安安倒吸一口氣,激動的就要坐起來,“傷得這么重你怎么不說!”路杳忙按住她,他不知道自己背上的傷看著多嚇人,只是疼的厲害,他忙背過身,“看著嚴重,沒傷到根,不疼的。”

安安拿出補氣丹給他吃,他便哄著安安也吃了幾顆,兩個同病相憐的小家伙,廬云有意不給他們治療,就是為了懲戒他們,吃了丹藥后,兩人一個躺著一個趴著,瞇了一會眼就讓廬云叫醒去吃飯,廬云還特意拿了個輪椅來。

路杳推著輪椅跟在廬云身后,笨笨左搖右擺地跟著,三人來到食堂,食堂有好多桌椅,平日船員都在這里用飯,王進利一視同仁沒有搞特殊,是以請客也只能在食堂,廚師長廚藝很好,船上這些天他們早已見識,今日更是拿出壓箱底的絕活,兩小孩吃得抬不起頭,連笨笨也有一份特制菜。

酒足飯飽后,廬云提出辭行,王進利早料如此,拿出三個盒子,“我這貨船上正好有這商品,多虧廬老弟替我們趕走赤鱬,這小玩意兒不成敬意,還望莫要推辭。”

安安打開盒子,竟然是一個手環,純白手環,看著非常簡潔,不比王進利他們手上的繁復高端,王進利:“這醫院是專給初生兒配的款式,功能只有幾個,但應該更適合你們,廬老弟你那只我打了點錢,就當報答你對我們的救命之恩,也莫要推辭,我知道你們情況有些特殊,去到方丈怎么也要用到錢的地方,另外我留了推薦信。”她放低聲道:“廬老弟你是世外高人,但要入世就得有戶籍,這封推薦信你去到梧桐后找一個叫鄭元的人,他會幫你辦。”

掛在輪船尾多日的篷船終于被放到水中,王進利這才知道這簡陋的篷船竟也是法器,難怪能載著三人在海中航行,當日還是自己多管閑事了。

王進利同海子他們在甲板上目送他們遠去,一如當日目視他們上船,安安一直朝船上招手,直到好遠好遠看不清人的動作她才停下,相處多日,她有些不舍,廬云暗想,果然將安安送去上學的決定沒有錯,他習慣遠離人煙,不容入世,安安卻是個孩子,需要與人相處,無論多麻煩,他都要送安安入世。

剛走沒多久,安安的手環突然震動起來,她忙打開,彈出一個視頻窗口,竟是王進利,她有些急促,“安安,你爺爺呢?這東西是你們落下的嗎,若沒走遠,快回來取。”她手中捧著兩塊碩大的靈石,未經雕琢,粗糙笨重。安安道:“這是我放在王奶奶桌上的呀,王奶奶送我們禮物,還給我們錢,我也送王奶奶禮物,這叫禮尚往來。”

“這不是胡鬧,你知道這兩塊靈石值多少錢,我給的那點東西還不足一塊靈石的十分之一。”

安安雖然知道靈石值錢,但卻不知道這么值錢,像這樣的靈石儲物袋里有好多,都是廬云作為斬龍使的賣命錢,廬云曾說過各門派都有先宗留下的小境界,里面天材地寶靈脈靈礦數不勝數,有一個被拿出來分給了當時九百六十名斬龍使,他們都有密鑰,只待完成使命后回來就能用,只是至少需要筑基才能進,廬云一直說待她筑基后就帶她去,靈石是修真界的貨幣,她還是算過后才留給王進利兩顆,沒想到現今靈石這么值錢。

廬云入鏡來,“王船長,這是我讓安安留下的,多謝你這些日的照顧,戶籍的事比兩塊靈石的恩惠大多了,你我不必計較多少,當作交個朋友。”

王進利只得應承,“廬老弟你這么說,我只好厚臉皮收下了,只是財不外露,可別讓安安做散財童子了,安安,奶奶教過你上網的,你多在網上看看,學習一下,別傻乎乎讓人騙了哈。”

安安:“知道啦,王奶奶~”

王進利所謂的上網,三人都沒太明白,安安照著王進利所教,一通搜索,查了很多關于方丈的東西,形形色色,什么樣的信息都有,實在神奇,廬云還好,兩小只徹底沉迷下去,若不是要練功課,恨不得日日埋在里頭,安安最關注的是斬龍訣的事,只是太過久遠,關于廬云同她說的那些事,網上幾乎沒有,卻有一個人占據了大幅版面——歸侖,五百年前唯一活著回來的斬龍使,如今翻天覆地的變化皆因為他,歸侖被譽為救世主,先圣。

湯魂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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