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怎么樣你們剛才聊的?看你出去打了很久電話。
菲爾:又是一個已經有了愛人的男人。這個世界大概已經沒有心里不住人的男人了吧?
m:靠,不會吧!是個劈腿男?
菲爾:是個已婚男了!和別人訂婚了。唉,時運不濟,命途多舛。
m:已婚怎么還相親呢?
菲爾:所以半真半假唄。這中年男人啊,可都是老狐貍!相親來了又說自己已婚,然后問他什么時候結婚又說那個女生物質問他要錢,他不愿給但還想繼續跟人家談,人家現在冷著他。
m:要多少錢?
菲爾:兩萬。可能是想看看他的真心吧。不過具體是什么原因也無從知道,他說的是她爸生病了需要用錢。可如果真是生病了,他就沒有點惻隱之心嗎?我之前還借給過我同學兩萬,到現在都還沒還呢。
m:這確實可大可小。你那同學,趕緊讓他還錢,別過了幾年要不回來了!
菲爾:我知道,要著呢每年都在要,可是他也確實困難,還了一部分,還剩一萬多。畢竟是同學有著情份也不能催得太緊,還不還的以后再說吧。
m:可是先有錢的先享受世界啊!我們也窮啊!省下來給別人用?…....那這個男的你打算怎么辦?
菲爾:能怎么辦呢,看緣分了唄!人家還是愛那個女生的,因為他說人家很好。而且即便她問他要錢,他雖然沒給,但也沒因此分手,還繼續聯系著著。呵,你說這難道是沒看上?這肯定看上人家的美色了啊!”
菲爾沒注意到自己的重點——不是觀察對方有沒有愛心,而是覺得他們有感情——這個時候的菲爾認為,有感情就會打敗一切入侵者。她沒有想過應不應該做一個入侵者,而是直接以一個入侵者的姿態來看這件事了。這中間似乎缺少了什么,或者說她僅憑幾天的聊天已經認可了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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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兒畫了一個全妝,穿了一件熒光綠的衛衣、黑色的包臀皮裙、白色的中筒靴,戴了一頂藍色貝雷帽,
以略帶遺憾結束xxxxx
幾天后,菲爾在微信上問e道,
菲爾:怎么樣?那你們聊的?
e:不怎么樣,還是沒怎么聯系。
菲爾:那你自己想好了嗎?是打算娶一個村里的老婆,每年回去兩次看望一下——很多人現在都過得這種夫妻生活,一個人在外面掙錢,一個人在家里守家——還是說你想找一個人跟你一起在城里打拼?
e:肯定是后者。能有一個人一起打拼那是更好嗎?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e一下子就改變主意了。但菲爾還是暗自高興。天平終于傾斜向了她這邊。
菲爾:我在南茵這邊也挺好的,你要不過來看下?看看我這邊,然后我們見個面認識一下,你再回去考慮考慮,看看選哪個更適合。
e:南茵啊,太遠了吧……
菲爾:你過年回家可以路過的,順便就可以過來看一下。
e:還是再說吧。
紅包事件xxxxx扭轉關系。
“那也不是不可以,那邊應該挺美的。”
“總算是推進了!他比那些人可強多了!這么多年了,一個干脆的都沒有,要不就是太忙,要不就是太勢利,要么就是光索取...這個算是個男人了!“菲爾不吝稱贊。
“所以到底什么是愛呢?”
見面前菲兒還是打算先做一些了解,“一個星期的時間足夠了,完全不用擔心會發生什么尷尬的事情。”
菲爾問e最近有在看什么書,他說沒有什么具體的,就是一些經濟類的書。
“噢?你看經濟類的書?那個不太好懂哦。”菲兒的意思是經濟類的書要學明白,需要實操性而并非紙上談兵。
“還好吧,其他的我也不太看。”e回答道。
菲爾有些失望,因為她正想跟他分享她這幾天在讀的《佛羅倫薩的神女》這本歷史劇般恢宏的男頻小說,但看到他這樣意興闌珊的樣子,她便打住了。
“那你會手工或者喜歡做飯嗎?”
“沒有,并不感興趣。”
“好吧……可是你不是電工嗎?“
菲爾想說她喜歡會手工的男生,會做家具或者會鋪電路。因為自己的爸爸就會這兩樣。小時候家里的很多家具都是爸爸親手做的。
“哦,那個就是做些簡單的維修。”
菲爾不太懂他的意思......她也是手工勞作的發燒友,如果他仔細講講平時都做些什么活計,可能菲兒比他還起勁了。然而并沒有。
有一天下午收工,菲爾在商業街逛著。看著繁華的街道琳瑯滿目、行人如梭,一個人走在街上的菲爾不禁想到了e,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便打過去了電話。
“你怎么現在打來?我現在特別忙,不能接手機。我先掛了!”
這個聲音可不是溫柔的解釋,而是完全的不耐煩。菲爾覺得一陣尷尬,是自己唐突在先吧,可對方也確實很沒有禮貌。
“也許這只是個偶然,可能這會兒真的有生命垂危的事情吧!比如他掛在幾百米高的大樓的墻外面,在做高危的動作。或者在一個高壓電箱里修補著什么。總之,這應該是一個必然會發生的事情。”菲爾安慰著自己。
晚上e打電話過來解釋,說他今天確實在忙,非常不方便接電話,菲兒那個時候打來只能掛掉。
理雖然是那個理,話說出來卻有一種“你看這是你的問題,不能怪我”的感覺...總之,這個解釋并沒有太讓人增加好感。但菲兒覺得沒必要那么矯情,這只是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