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等虞秋開口,何里正便回過神來,苦笑著嘆道:“一邊是服勞役,一邊是糧價飛漲……這,是要逼人活不下去了啊……”
“什么勞役?”虞秋疑惑,不是交不上田賦才需去服勞役抵稅嗎?
何里正搖了搖頭,坐直了身體,泛著淚水的眼神望向屋外,顫聲道:“今日衙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