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之哥,銘之哥哥?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外面接訂單的許清溪嘴角抽抽,她以前叫銘之哥哥的時候也這么惡心嗎?
算了,她發誓,以后再也不會讓“銘之”和“哥哥”四個字一起從她嘴里說出來,太惡心了!
可此時,更惡心的是宋銘之本人。
“你既然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