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已是侯榮的頭七之日,漕幫總壇熱鬧非凡,吊唁的,哭喪的,一撥接一撥地來。
侯一春端坐正堂中間,擺在他面前的是侯榮的棺木,一旁則是謝草偶的尸體。
所有漕幫徒子徒孫們,人手一把撬刀,只待時辰一到,就上去一人扎謝草偶一刀,以泄心頭之恨。
“老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