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過處,萬籟俱寂。
李東樾覺得身上不疼。
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像是開在別人身上的一道口子,正不急不緩地往外淌著血。
血是溫的,可他不覺得。
他甚至不覺得冷。
冰涼刺骨的河水早就灌滿了他的靴子,漫過了他的膝蓋,將兩條腿浸泡得沒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