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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女媧與戚天:凡塵救世傳奇

第205章《舊相冊里的光斑》

第205章《舊相冊里的光斑》

一、廢品站的相紙味

清晨的廢品站飄著舊紙張的霉味。女媧捏著半張泛黃的相紙蹲在紙堆前,相紙邊緣被蟲蛀出細孔,中間的光斑卻異常清晰——像玄光鑒反射的月光,在相紙上凝成朵蓮花。

“這相紙是今早收的,”廢品站老板踩著紙殼捆過秤,“從老教師宿舍清出來的,一箱子舊相冊,好多都粘成塊了。”他用鉤子勾出本燙金相冊,“這相冊鎖著,鑰匙孔像朵蓮花,和你上次找的鑰匙形狀對上了。”

靈月舉著剛買的豆漿湊過來,吸管戳偏了灑在相紙上。水漬暈開的瞬間,相紙空白處顯出半張人臉——穿僧袍的戚天站在焦土上,掌心的佛光壓著輻射云,和玄光鑒鏡面映出的前世畫面一模一樣。

相冊突然“咔噠”響了聲,鎖芯自己轉了半圈。女媧把那枚蓮花鑰匙插進鎖孔,相冊頁嘩啦啦自動翻動,停在張集體照上——1985年的教職工合影,戚天站在后排,手里攥著本《金剛經》,書頁露出的角上,貼著塊和相紙光斑一樣的蓮花貼紙。

“今早有個戴白手套的來問舊相冊,”老板把秤砣挪了挪,“那人穿中山裝,袖口沾著點銀粉,和你相紙上的光斑一個顏色。他說要找1985年的合影,還說找到了能換個金鐲子。”他指著廢品站角落,“他落下個放大鏡,鏡片上有劃痕,像被什么東西啃過。”

女媧把相紙夾進筆記本,玄光鑒在口袋里發燙。她剛要接過放大鏡,就見靈月突然指著相冊夾層——張被剪掉的報紙角,上面印著“鑒真法師遺物展”的啟事,日期是1985年3月,正是合影拍攝的月份。

二、教師辦公室的相框

早讀課的陽光斜斜照進辦公室。王主任的辦公桌上擺著個舊相框,里面的集體照和廢品站找到的一模一樣,只是戚天的位置被挖了個洞,洞里貼著張打印的貓臉,眼睛是綠色的,和那只黑貓的眼睛一樣。

“這相框是昨天發現的,”年級組長擦著辦公桌,“王主任說不是他的,扔了三次都自己回來,還總在半夜發出翻頁聲。你看相框背面,粘著根銀色的頭發,和戚大爺的頭發一樣。”

戚天背著掃帚路過,他沒進門,只是盯著相框里的貓臉。老頭從懷里摸出塊松油膏,往相框邊緣抹了點,貓臉突然扭曲起來,像被火烤的塑料:“這是‘換影咒’,用黑貓的胡須磨成粉,混著膠水貼在照片上,能讓人的魂魄困在相框里。”他突然敲了敲相框,“你們班的畢業照,是不是也有張集體照?”

靈月突然想起什么,從書包里掏出畢業相冊:“我們的相冊里,戚大爺站的位置也有個光斑!之前以為是拍照時反光,現在看和相紙上的一模一樣!”她翻到最后頁,“你看這簽名,戚大爺簽的不是名字,是個蓮花符號!”

辦公室的吊扇突然停了,扇葉上的灰塵掉在相框上。灰塵里顯出個模糊的影子——穿中山裝的男人正用刀片刮集體照上的戚天,刮下來的紙屑在他手里變成黑色的灰。

“他在毀掉戚大爺的影像。”女媧把畢業相冊往懷里攏了攏,“暗淵怕別人記得戚大爺的樣子,更怕有人想起玄光鑒的來歷。”她突然指著相框玻璃,“你看反光里的字——”

玻璃映出的窗臺上,放著個舊筆筒,筆筒上刻著的“禪”字被人用刀劃了個叉,叉痕里嵌著的銀粉,在陽光下閃著和光斑一樣的光。

三、檔案室的照片冊

午休時的檔案室飄著樟腦味。1985年的教職工檔案冊放在最上層,封面的牛皮紙磨出了毛邊,翻開時掉出張泛黃的請假條——戚天寫的,理由是“護送鑒真法師遺物回寺”,日期正是合影拍攝后第三天。

“這檔案冊昨天還鎖著,”管理員翻著登記本,“今早來發現鎖被撬了,第37頁的照片被撕了,就是戚天的個人照。你看這頁的齒痕,像被人用指甲摳的,邊緣還沾著點銀粉。”

靈月用放大鏡照著請假條,墨水的紋路里顯出淡金色的字:“玄光鑒藏于銀杏,需以合影為引”。她突然指著檔案冊的夾層,“這里有東西在閃!”

女媧伸手摸出個透明的膠片,對著光看,上面印著的不是人像,是圖書館老銀杏的剖面圖——樹干里藏著個蓮花形狀的凹槽,大小正好能放下玄光鑒。膠片邊緣的劃痕,和那枚放大鏡的紋路嚴絲合縫。

檔案室的老座鐘突然敲了十三下,明明才十二點。鐘擺晃動的影子里,映出戚天年輕時的樣子,正把膠片塞進檔案冊,嘴里念叨著:“影像不滅,光就不散”。

“穿中山裝的肯定來過這,”管理員突然指著窗臺,“窗臺上有個腳印,沾著的銀粉和你相紙上的一樣。他肯定是從窗戶爬進來的,你看這窗扣,被人用鐵絲撬過。”

女媧把膠片塞進膠卷盒,玄光鑒在口袋里發出嗡鳴。她剛要轉身,就見靈月突然指著檔案冊的空白頁——用銀粉寫的“暗淵”二字正在慢慢消失,像被陽光蒸發了。

四、食堂的飯票

午餐時的食堂飄著紅燒肉香。女媧把從檔案室帶出來的膠片放在餐盤邊,膠片映著紅燒肉的油光,突然顯出行小字:“1985年3月17日,飯票編號734”。

“這日期是戚大爺請假那天!”靈月扒著米飯突然停住,“我奶奶說她以前在學校當廚娘,1985年的飯票是紅色的,上面印著食堂的老照片!”她指著打飯窗口的公告欄,“那上面貼著張老飯票,是去年校慶時找出來的,編號733,就差一個數!”

打飯阿姨聽見動靜,從抽屜里翻出個鐵盒:“這是我媽留下的飯票,說有張734的,背面寫著字,讓我好好收著。”她捏出張紅色飯票,編號734的位置,貼著塊蓮花形狀的銀箔,和相紙光斑一模一樣。

飯票背面的字跡被油漬暈了大半,用松油膏擦了擦,顯出“銀杏樹洞”四個鉛筆字。女媧把飯票和膠片疊在一起,銀箔突然發光,映出的不再是銀杏剖面,是穿中山裝的男人正往樹洞塞東西,手里的放大鏡反射著光,在樹干上照出個“拆”字。

“老銀杏下周要移走!”阿姨端著紅燒肉經過,“總務處說樹根壞了,怕砸到教學樓,還說要請施工隊來挖樹——剛才就有個穿中山裝的來問挖樹時間,說要來看熱鬧。”

靈月突然指著飯票邊緣的齒痕:“這和檔案冊的齒痕一樣!是同一個人撕的!”她把飯票往玄光鑒旁邊一放,銀箔的光和鏡面的光融在一起,映出個模糊的影子——戚天年輕時正往樹洞塞相冊,樹洞深處,玄光鑒的光斑在眨動,像只眼睛。

五、銀杏樹下的光斑

下午的陽光透過銀杏葉,在地上投下碎金似的光斑。最粗的樹干上有個樹洞,被枯枝堵著,枯枝縫隙里露出點紅色,像飯票的顏色。

“這枯枝是新堵的,”戚天用掃帚柄撥開枯枝,“樹皮上的劃痕還是新鮮的,最多不超過三小時。”他突然往樹洞深處摸了摸,掏出張被蟲蛀的相冊頁——正是檔案室丟失的戚天個人照,照片上的他,手指正指著自己的胸口,那里別著的蓮花徽章,和飯票上的銀箔一模一樣。

樹洞突然傳來“沙沙”聲,像有東西在里面爬。靈月把手機伸進樹洞拍照,屏幕上顯出團黑色的影子,正用爪子扒相冊頁,爪子尖上沾著的銀粉,在閃光燈下亮得刺眼。

“是那只黑貓!”靈月往后退了退,“它在守護樹洞!”

戚天往樹洞里撒了把松針粉,黑影發出“喵”的一聲,竄出樹洞跑向圖書館。女媧跟著追過去,看見黑貓鉆進圖書館的通風口,通風口的鐵網上,掛著塊撕碎的中山裝布料,上面沾著的銀粉,在陽光下拼出個“淵”字。

樹洞深處突然閃過銀光。女媧伸手摸出個金屬盒,盒蓋的蓮花鎖和她那枚鑰匙嚴絲合縫——打開的瞬間,玄光鑒突然從口袋里飛出,落在盒里的舊相冊上,鏡面的光和相冊里的光斑融在一起,映出1985年的戚天正把玄光鑒放進樹洞,嘴里說:“等需要它的人來取”。

六、圖書館的通風口

傍晚的圖書館,通風口傳來爪子撓鐵皮的聲音。女媧舉著手機照亮,光柱里飄著銀粉,像細小的星星,落在地上拼出斷斷續續的字:“中山裝...挖樹...子時...”

“黑貓在給我們報信!”靈月搬來梯子,“它肯定看見穿中山裝的在計劃什么!”她爬上梯子往通風口看,突然“呀”了一聲,“里面有個布包,纏著黑色的線,和之前的蝕靈線一樣!”

女媧用竹竿勾出布包,線一碰到空氣就變成粉末。布包里裹著的不是別的,是1985年那本教職工相冊的封面,上面的燙金字被磨掉了,只留下個蓮花形狀的印子,印子里嵌著的銀箔,和飯票上的是同一塊。

通風口的鐵網突然被撞得哐當響,外面傳來摩托車發動的聲音。兩人跑到窗邊,看見穿中山裝的男人正往摩托車上裝鐵鍬,車斗里還放著個金屬探測器,探頭對著老銀杏的方向,屏幕上的波紋跳得厲害。

“他要挖樹取玄光鑒!”戚天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他手里攥著把銹跡斑斑的鐵鍬,“這是1985年種銀杏時用的,木柄里藏著《金剛經》的刻片,能擋住暗淵的魔氣。”他指著圖書館的掛鐘,“現在六點,離子時還有六個小時,我們得在他動手前把玄光鑒移走。”

靈月突然指著布包夾層——張被揉皺的施工通知,上面寫著“今晚十點,銀杏移植施工”,落款處的公章是假的,邊緣的墨漬里,能看見“暗淵”兩個字的輪廓。

七、月光下的樹洞

子時的月光把銀杏照得像鍍了層銀。女媧蹲在樹洞前,用那把舊鐵鍬挖樹根周圍的土,玄光鑒放在旁邊的石頭上,鏡面反射的月光正好照進樹洞,像條銀色的路。

“小心點,”戚天扶著樹干,“這樹根連著圖書館的地基,挖深了會塌。”他突然往土里撒了把銀粉,是從相紙上刮下來的,“這是玄光鑒的光斑粉末,能讓樹根暫時變軟。”

鐵鍬突然碰到個硬東西,發出“當”的一聲。女媧小心地刨開土,露出個金屬盒——正是下午在樹洞里摸到的那個,只是現在盒蓋敞開著,里面的玄光鑒碎片拼得整整齊齊,就差最后一塊。

穿中山裝的男人突然從樹后竄出來,手里的鐵鍬揮向金屬盒:“那是暗淵大人的東西!”他的臉在月光下顯出原形,皮膚下蠕動著黑色的線,眼睛變成了復眼,和之前教導主任的眼睛一模一樣,“戚天,你以為藏了三十多年就安全了?暗淵早就盯著這鏡子了!”

戚天用那把舊鐵鍬擋住攻擊,木柄碰到男人的鐵鍬,突然發出金光——《金剛經》的刻片在里面發燙,男人的手臂被金光燎得冒黑煙。“你不過是暗淵的傀儡,”戚天的聲音帶著怒氣,“連自己是誰都忘了,還敢在這撒野!”

男人發出刺耳的尖叫,身體開始變得透明,像被月光融化了。他最后變成團黑霧,被玄光鑒的鏡面吸了進去,只留下件中山裝,口袋里掉出的放大鏡,鏡片在月光下裂開,露出里面藏著的——最后塊玄光鑒碎片!

八、相冊里的新光斑

清晨的陽光透過圖書館的窗,照在拼完整的玄光鑒上。女媧把那本1985年的相冊放在鏡面旁,集體照上的光斑和鏡面的光融在一起,戚天被挖掉的位置,慢慢顯出個虛影,和現在的戚天一模一樣。

“這鏡子能補全影像,”靈月翻著相冊,“你看這頁空白,現在顯出字了——是戚大爺寫的:‘玄光鑒非器,是無數記憶的光’。”她指著窗外的老銀杏,“施工隊沒來,那棵樹保住了!”

戚天把那枚蓮花鑰匙插進相冊鎖孔,相冊自動翻到最后頁,空白處慢慢顯出新的畫面——女媧、靈月和他站在銀杏樹下,手里舉著玄光鑒,鏡面的光斑落在三人臉上,像撒了層金粉。

“這是未來的影像。”戚天摸著相冊頁,“玄光鑒在告訴我們,只要記憶不滅,光就永遠都在。”他指著玄光鑒鏡面,“你看,暗淵魔主的影子在里面動了——它要來了。”

女媧看著鏡面上晃動的黑影,突然不害怕了。她把那半張相紙貼在相冊里,光斑和鏡面的光正好接上,像條沒斷過的線。她知道真正的戰斗就在眼前,但看著相冊里新舊交疊的影像,突然覺得有無數雙眼睛在陪著他們——1985年的戚天,1945年的小林,還有所有被玄光鑒記下的人。

陽光爬上相冊封面,燙金的“記憶”二字在光里閃閃發亮,像在說:我們從未離開。

(本章完)

蓮花妙手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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