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野里,陳思禾轉(zhuǎn)身,被身后圍著的三人嚇了一跳。
“哦呦!你們干什么?”
“我們干什么?應(yīng)該我們先問你干了什么?”沈佳佳發(fā)出第一擊。
“那男的誰?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江可欣發(fā)出第二擊。
“多高?帥嗎?哪里人?家里幾口人?”劉涵發(fā)出第三擊。
不等她回答,三人又齊聲來了句:“丸辣!我們家小白菜被臭男人拱了!!!”
陳思禾: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好啦好啦,還沒進(jìn)展呢。”陳思禾弱弱回應(yīng)。
“什!么!沒進(jìn)展他就送你回寢室?”三人更震驚了。
“呃……我沒讓他送,他自己非要偷偷送的。”
“嗯?!偷偷?!這男的聽起來不想個好人啊!”
“呃……不是那個意思,其實他人挺好的,他應(yīng)該是怕我自己回來不安全。”陳思禾弱弱解釋。
這下好了,在她們?nèi)齻€眼里,陳思禾就是一個被人騙心還胳膊肘往外拐的小戀愛腦。
三人對視一眼,又齊齊看向陳思禾,開口道:“姐妹,你的幸福由我們來守護(hù)!”
最強(qiáng)娘家人自此成團(tuán),勢必要打跑狗男人,喚醒戀愛腦。
陳·放棄抵抗·思禾沉默,拿她們沒辦法。
周嘉瑞跟保安大哥混得很熟了,順利回了虞城大學(xué)附近的那棟小洋樓。
正常洗漱后,周嘉瑞鉆進(jìn)被窩,沒再像平常一樣失眠,很快睡著。
睡著時,鼻頭間似乎還縈繞著一股檸檬奶香,為他增添了幾分安心感。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夜里一場面紅耳赤的夢惹得他一大早起來洗冷水澡,洗衣服,換床單,還順便感了個冒。
該病患平時不輕易感冒,一旦感冒就像丟了一半魂。更可憐的是,他還得昏昏沉沉地來到學(xué)校上早八。
萬惡的早八啊!
撐著腦袋上完早八,他搖搖晃晃地開到醫(yī)務(wù)室拿藥。
誰知,或許是緣分使然,半路碰上也剛上完課的陳思禾。
見他虛弱的樣子與昨天判若兩人,陳思禾急忙扶住他搖晃的身子。
“唉,你怎么了?”
人在生病時會變得虛弱并且依賴人這句話在周嘉瑞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聽到熟悉的聲音,周病患更放肆地把身體的一半重量壓在陳思禾上,導(dǎo)致陳思禾用手臂攬住他的腰才能堪堪扶住。
在身體貼近的瞬間,一股令他莫名安心的雪松冷感香撲鼻而來,像冬日里曬過的羊毛毯。
柔軟的觸感隔著單薄的衣衫傳到他身上,讓周嘉瑞不可避免地想起這雙柔若無骨的手是如何在自己身上游走惹火的。
幾乎是瞬間,周嘉瑞的臉唰的一下紅透了。
單純的陳思禾見他臉紅還以為是發(fā)燒了,顧不得什么邊界感,用本扶著周嘉瑞手臂的手去探他額頭的溫度。
這樣一來,周嘉瑞的臉更紅了,可把陳思禾嚇壞了,扶著他忙不迭地往醫(yī)務(wù)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