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直至風停雨歇,外面天光乍白,才得以休憩。
姜陽氣息奄奄地伏在凌亂的榻間,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易晏倒像沒事人一般,平靜從容地去喚守夜的侍女備水,而后將她翻了個身抱進懷里,扯過錦被裹住,溫聲安撫:“別哭了,沒事的。”
所有感觀集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