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庚回到朝歌,直接撲進娥娘懷里,求抱抱,求安慰。
“母親,我害了姐姐挨了一刀,你罵我吧。”
娥娘先見了妙兒,檢查了妙兒的傷口,也是氣到哆嗦。她冷冷的問,眸中閃著憤怒。
“誰干的?查出來了嗎?”
姝庚有點膽怯,她回復道:
“雖然沒有證據,多半是西周干的,我煮了鹽,高虞國又是他們周家的地盤,海鹽擋了池鹽的財路。所以…”
娥娘聽后,冷笑著說:
“姬昌!好大的膽子!走!我隨你進宮,找王上要個說法去!”
姝庚有點著急,她害怕得罪未來的勝利者,害怕惹急了西周,現在就打了起來,她的莒邑堡壘還沒建造完畢呢。
至少要拖到自己有實力保護母親和姐姐再翻臉吧。
“母親,沒有證據啊,一個奴隸的話,怎么去動高地霸主啊!”
娥娘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姝庚,她不解,很不解,她開口說:
“我的小乖乖,你舌戰太史公的勇氣怎么沒了?高地霸主怎么了?你舅舅是商王啊!有甚可怕?”
姝庚都快哭了,她急急的喊:
“高地,天然雄兵百萬,母親要從長計議啊!”
娥娘當即給姝庚一個爆栗子,恨聲罵道:
“雄兵個屁!他們連青銅兵器都沒有,也就對付點西戎北狄的野人有點本事!不然我父王能留著他們?我弟弟能讓羑里的姬昌活著?”
“西邊沒有銅礦的,他們都是石頭兵器,不然,人祭能用羌人嗎?”
姝庚:…呃…這他喵的反轉的也太快了吧!玩我呢?不過…還有疑問!
“那母親,他們周家族為什么敢刺殺我呢?我可是地位僅次于商王的人,他們這樣落后,不怕商王殺人嗎?”
娥娘翻個白眼,擰著姝庚的耳朵啐她,她說:
“你剛才還說,你的海鹽擋了池鹽的財路,他們全靠著池鹽貿易換青銅器呢,不然連祭祀的禮器都沒有了。”
原來如此…搜噶!welldone!
那還等什么?
“母親,咱們趕緊進宮吧!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姝庚把小人得志發揮到淋漓盡致!
母女殺進商宮,結果帝辛不在南宮,聽說在西宮姜王后那里。
娥娘不廢話,直接拎著姝庚就沖向…
神農宮
姜王后正在給帝辛頭部穴位按摩,夫妻倆情愫在親密中暗流涌動。
帝辛枕著姜王后的腿,手也不太安分,不斷摸索妻子的身子,兩個人眼神都拉絲了,然后…
娥娘氣勢洶洶的沖進內室,西宮的仆從誰也不敢攔。
帝辛氣的直翻白眼,恨不得咬死自己的姐姐,姝庚卻有點尷尬,眼睛不好意思直視長輩們,一個勁的用腳摳地板。
姜王后率先咯咯咯的笑起來,打破了這尷尬,她說:
“王姊來了,姝兒也來了,看來是有事要談,我回避一下吧”
娥娘一擺手,制止了姜王后的起身。
“不用,弟妹不是外人,正好評評理,也和你有點關系。”
然后對著帝辛說:
“王上,我女兒,被西周的歹人暗害,長女現在還躺在床上呢,你們夫妻是不是給我個答復呢?”
姜王后聽了,直皺眉,她趕緊起身去拉娥娘,焦急的說:
“我去看看妙兒吧,王秭,西周雖然在西邊,也信仰女媧神農,姬姜也的確長期通婚,但是我哥哥炎帝他…”
“終究管不了這周家族,這你是知道的。”
言外之意,我姜家和姬家不熟,你可不能牽連我啊!
帝辛其實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偃疑吾回朝歌后,第一時間就進南宮匯報了這件事,他就知道姐姐不會善罷甘休,所以躲進西宮神農宮避避風頭。
沒想到,姐姐這么猛啊,內室敢硬闖啊,差點沒把自己堵床上。
帝辛故作震怒,大喝一聲:
“姬昌匹夫,欺我王秭,快快快,姐姐給我證據,我要親自去羑里砍了那老匹夫!”
娥娘噙著笑,噙著冷笑,她涼涼的問:
“王上,沒有證據,你就不砍了嗎?”
帝辛挑眉道:
“畢竟是西伯,又是西羌的周公,總要能服眾不是嗎?”
娥娘冷哼道:
“你就是舍不得西周,舍不得丟了這個牽制西羌的勢力,恐怕還有牽制虞國的考慮吧!”
帝辛陪笑道:
“姐姐聰慧,個中厲害也清楚,何必明知故問呢,牽一發而動全身,姬昌我會敲打,但是動他,還是有欠考慮的!”
“不如,想個什么東西,補償妙兒和姝兒就是了。”
姝庚接收到補償信號,這是帝辛打定主意要庭外和解,她當即毫不廢話,直奔主題:
“舅舅!我們要青銅貿易特許!”
欲知后事詳情,靜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