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避雷:由于這兩章都是分析用的,這章比較無聊啊寶子們,小二簡要概括一下就是一條成精的小鯉魚,還有一堆看似無用,實則有用的分析,但分析不出來結(jié)果,因為已知消息太少了。然后就是想辦法撮合宋昭愿和晏銘,還中途創(chuàng)造出了玄幻版染發(fā)膏。」
“你們倆干什么呢?”
段時微忍不住打擾。
兩人聽到聲音驚喜回頭,“姐姐!”“師姐。”
段時微點點頭,這會兒看見宋昭愿都感覺有些不真實。
但某人已經(jīng)蹦跳著過來挽著她了,基本上兩人在一起,宋昭愿都會貼著她。
對于這一點段時微已經(jīng)免疫了。
“姐姐要來玩嗎?這里面有只剛成精的鯉魚!”
“是嗎?”
這一點倒是吸引了段時微,成精的小魚,她也有一跳。
她抬手看看萬相里的裴瑜,裴瑜也瞇著眼看她。
這女人想干啥?
嘴上卻是另一副嘴臉,“主人~”
故意拉的老長的尾音。
段時微一個激靈,直接把萬相化作魚缸,然后把震驚的裴瑜倒進(jìn)荷花池里。
宋昭愿和晏銘在一邊看著。
“師姐這條小魚也許有一天也能成精。”
“可能還可以化作人形。”
段時微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已經(jīng)成精了啊。”
收獲了兩張同款驚訝臉。
“啥?已經(jīng)成精了?這么快。”
“姐姐修煉快也就算了,待在姐姐身邊的魚怎么也修煉的這么快。”
宋昭愿說到這一愣,晏銘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
果然見下一秒宋昭愿直接跳過去給了段時微一個袋熊抱。
不僅如此,還瘋狂過肺,好像能吸走段時微身上的靈力一樣。
把兩人逗的哈哈大笑。
而荷花池里剛成精的小鯉魚瑟瑟發(fā)抖的看著面前冒著寒氣的不知名小魚。
裴瑜盯著它,小鯉魚嚇的直往荷葉下躲。
這么臟的水,也敢讓本大爺泡!
裴瑜不承認(rèn)自己已經(jīng)被萬相的活水養(yǎng)刁了。
上方傳來宋昭愿的聲音,“小魚要和小鯉魚好好做朋友哦。”
段時微好心解釋,“這魚有名字,叫裴瑜。”
“哎呀!裴瑜,小瑜,差不多差不多。”
段時微望著水里的裴瑜,感覺有點可憐巴巴?不對肯定是她的錯覺。
一條魚能委屈啥。
裴瑜暗罵,不解風(fēng)情的女人。
“你,你好。”
裴瑜望過去,膽小的鯉魚探出一個魚頭。
裴瑜冷哼一聲,小鯉魚嚇的趕緊縮了回去。
這條魚好強!感覺能把自己的魚骨連根扒出來,然后把它切成魚片。
段時微在亭子里坐著喝茶,一邊的宋昭愿和晏銘被她打發(fā)去找白娘子要飯吃。
心里還在思索沒思考出來的問題,水底的裴瑜已經(jīng)稱霸了整個池塘了。
宋昭愿和晏銘很快就回來了,“姐姐!白娘子今天嘗試了新菜哦,快來嘗嘗。”
晏銘把食物從芥子里拿出來放在桌上,發(fā)現(xiàn)段時微有些興致缺缺的。
“師姐你咋了?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了?”
鼓起腮子的宋昭愿回頭看她,姐姐今天不開心?她咋沒看出來。
段時微盯著宋昭愿,最后迂回開口。
“我早年歷練時遇到一個道友,今日她與我來信,遇到了不好的事情,我正在幫她想辦法。”
“發(fā)生啥了,可以說嗎,我們也能幫著想辦法的姐姐。”
段時微狀似為難的開口,“那位道友從小備受父母的疼愛,但是近日她告訴我,她的父母找到了一個女孩,發(fā)現(xiàn)那個女孩是自己的親身骨肉,而道友不是,她還被趕出了家族。”
聽到這的宋昭愿立即與那位素未謀面的道友感同身受了起來。
“啊,那這位道友肯定很傷心,突然要跟相親相愛的家人分開。”
晏銘卻皺眉,“可是如果這位道友的父母真的疼愛這位道友,又怎么忍心把疼愛了這么多年的孩子趕出家族?”
他看了段時微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但在看到自家?guī)熃愎膭畹难凵窈蟛淮_定的開口。
“是,是不是這位道友做了什么很過分的事情?讓她的父母寒心了?”
這么說師姐的朋友是不是不太好。
段時微卻搖頭,給這倆小孩放了個炸彈。
“但這位道友其實就是他們的親生骨肉。”
“啥?”宋昭愿震驚,嘴里的飯都落回了碗里。
晏銘眉頭皺的更深,這關(guān)系好亂。
段時微再問,“所以,你們覺得到底是為什么,會讓親生父母對外宣稱自己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并把她趕出去?”
看著兩人低頭思考的樣子,段時微開心了,果然把煩惱分享給其他人,比自己一個人承擔(dān)好多了。
晏銘再次詢問,“道友的父母知道道友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嗎?”
段時微回答,“不確定。”
他再問,“那個找回來的女孩真的是他們的孩子嗎?”
她再答,“不確定。”
“那師姐怎么知道這位道友真的是他們的孩子?”
“嗯……把這當(dāng)做一個已知的前提。”
“那么,如果這個前提是真的。這對夫婦如果不知道這件事,而且那個女孩不是真的。那他們可能被欺騙了,騙他們的可能就是那個女孩。
如果這對夫婦不知道,而且這個女孩是真的,這應(yīng)該不成立,那個父母會不知道自己有幾個孩子。”
“如果這對父母知道,卻還要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去,會不會是因為要保護(hù)她?”
晏銘有些不確定,但段時微卻覺得有可能。
“如果他們知道,而且這個女孩是假的……”
一邊的宋昭愿聽了半天終于找到機會插嘴了。
“這個我知道!最近的話本子里有本《真假少主》,里面那對父母就把自己的女兒送出去了,找女主來頂替她承擔(dān)某種危險。最后女主逆襲成為了組織的老大!姐姐你是不是也在看這個話本子。”
段時微搖搖頭,小孩還是話本子看多了,可惜這與原文對不上。小白花可不是被宗主夫婦找回來的,而是被陵川帶回來的。
宋昭愿無助的捂著腦袋,好痛,好像有什么東西要長出來了。
晏銘聽了分析又開口了,“也許,也許那個女孩就是危險呢?”他大膽猜測。
“那對夫婦知道這位道友是自己的孩子,卻送了出去,而另一個女孩頂替了她的位置。也許這個女孩就是沖著這個家族來的,那對夫婦無法與她抗衡,或者與她背后的人抗衡,所以只能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去,尋求平安。”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朵小白花背后的人該有多可怕,連沄虛宗的宗主都得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去才能讓她得到一線生機?
而且還有師父在這坐陣,等等,那段時間師父在干什么?
段時微捋了捋,斷衡在這會兒已經(jīng)死翹翹了,而她的好師父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邊境大殺四方呢。
燼歡多久閉的死關(guān)?原文中沒具體說,只說一回來就閉關(guān)了。但這似乎都說明。
燼歡可能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嘖嘖嘖,段時微心里發(fā)寒。
陵川帶回宗門一個古怪的女人,頂替了宋昭愿的位置,卻沒有一個人懷疑。
她得有多厲害,或者她背后的人又該有多強大?居然能控制住宋越與禹巧梔。
那玥璃呢?她承認(rèn)了宋昭愿的假身份,她是好是壞。
雖然段時微心里認(rèn)為她就是個壞人,但是這也不能直接下定論。
也許玥璃是被宗主夫婦找來幫忙的呢?但是賀途這個病嬌最后為什么要殺禹巧梔,他都忍了幾百年了,怎么到這忍不住了,還是得不到就毀掉的戲碼?
而且,玥璃這個人也古怪的很,她在女主被皇帝拐到人界后就徹底失去了戲份,在原書里完全消失了。
啊!
段時微同款宋昭愿痛苦捂頭,她能用的已知信息還是太少了,這一切都是猜測。
但是至少認(rèn)識到一點,玥璃和小白花都要防,還有那個白眼狼陵川更是有多遠(yuǎn)給她滾多遠(yuǎn)。
現(xiàn)在有燼歡在宗門里,她就不信了,這修真界第一都在前面擺著了,還有什么魑魅魍魎打不過。
天塌了還有高個子頂著。
那小白花的目的呢?那群人的目的是什么?
原文中小白花最后和陵川一起掌控了沄虛宗,這會不會就是目的?
她是不是應(yīng)該把這件事先告訴宋越他們?
但是上一次修真界大比的劇情又提醒了她,她不能這么盲目開口。
她找不到解釋的理由,總不能又說自己是第六感吧。
最后段時微決定奉行她一向的準(zhǔn)則,實在不行就擺爛吧。
既來之則安之。
這場討論不了了之。
再陵川和小白花回來前的時間里,段時微一直在致力于撮合宋昭愿和晏銘。
要撮合兩個人,首先得要浪漫的場景才行。
于是這天,段時微主動邀請宋昭愿和晏銘下島玩。
她特意帶著宋昭愿去了之前她們?nèi)ミ^的理發(fā)店——玉冠軒。
好姐妹是不會讓自己的閨蜜在重要場合丟面子的,所以她們先得來點妝造。
不僅如此,段時微還有私心。
上次來說要找到可以改變發(fā)色的方法,這不,她找到了。
就在昨晚,段時微摩挲著手中的七彩鳳尾花,“現(xiàn)代染發(fā)無非就是先打開毛鱗片,再用氧化劑讓染料滲透進(jìn)去...在這兒倒是簡單多了。”
她指尖凝聚靈力,將花瓣碾成流光溢彩的汁液。
“氨水開毛鱗片?玄蜂靈蜜里的活性酶更溫和。“
她邊說邊將金色蜜漿調(diào)入花汁,“雙氧水氧化?火蜥蜴唾液的活性比那強十倍。”一滴唾液墜入混合物,頓時騰起虹色霧氣。
最后撒入星紋礦粉時,她狡黠地眨眨眼:“金屬鹽染劑在現(xiàn)代要擔(dān)心重金屬中毒,可這里的礦石...”
赤鐵礦粉接觸液體的剎那,整碗染膏化作流動的紅寶石,“都是帶靈氣的。”
最后在裴瑜奇怪的目光中把東西混合按比例混合起來。
“成了!”她輕呼一聲,用玉簪挑起一團(tuán)晶瑩剔透的膠體。
這團(tuán)名為“霓裳染靈膏”的產(chǎn)物在指尖輕輕顫動,像有生命般泛著溫潤的流光。
膠體內(nèi)部可以看到細(xì)小的彩色微粒在緩緩游動,宛如將晚霞封印其中。